慕容彥達晚上回來,看到秦寒在此,小聲的問道:“賢婿,你不是惹了什么事情吧?”
“岳父放心,沒什么事情,不過是買了一把寶刀,覺得有點問題,擔心是賊贓,這才來岳父這里躲兩天,等咱們走了,就沒事了。”
秦寒快速的把買刀的事情八分真二分隱瞞的說了一遍,慕容彥達也不在意,武將愛神兵,天經地義,賊贓又怎么樣,若是這兩天傳出來有重臣家里丟了寶刀,就讓秦寒交上去,趁機結交一番,若是地位不高的人家丟了寶刀,那就無所謂了。
低調了一天之后,第二天晚上,慕容彥達在秦寒詫異的目光之中,帶著秦寒去往高俅府邸赴宴。
高俅的運氣那可真的是逆天至極,有人說程咬金是福將,一輩子沒受過傷,大唐開國功臣,國公爺,活了九十多歲大笑而死,可比起高俅,程咬金差得遠了。
再怎么說,程咬金是有真本事的,帶兵打仗的本事縱觀整個歷史,也能算個一流的將領,可高俅算個什么玩意兒,靠著斗雞走馬還有踢球的本事得了趙佶的寵愛,就一步登天成了太尉,簡直特么搞笑,宋朝武將地位低下,太尉也逐步變得沒有那么重要,但是,這么認命官職,是對沙場廝殺的將士莫大的侮辱。
比起一般的暴發戶來說,高俅還是有點兒手腕的,靠著踢球的本事保持自己圣眷不衰,也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高俅的府邸富麗堂皇,門口守衛也是眼高于頂,鼻孔看人。
只不過今天來的人是慕容彥達,看在慕容貴妃的面子上,出門迎接的是高俅的大管家,進了門之后,高俅又親自迎了出來。
秦寒把禮物遞給了一旁的門子,小心的跟著慕容彥達一起進了太尉府。
到了會客廳,高俅坐在了主位,慕容彥達坐在了下手,秦寒官卑職小,立在慕容彥達身后,低頭不語,安心的當一個背景。
高俅和慕容彥達寒暄了幾句之后,指著秦寒問道:“這位莫不就是小門神秦寒?久聞慕容大人的女婿文韜武略,今日,倒是要看看是否名副其實!”
秦寒心說來了,這高俅還真是心眼小,報復這么快就來了,可是此時的秦寒還惹不起高俅,這貨手底下的高手太多,盧俊義來了也未必撐得住,只能裝孫子,好在秦寒是現代人,臉皮厚,懂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敬你幾句,早晚要討回來。
慕容彥達也不知道高俅為何要針對秦寒,趕忙幫著說了幾句,回青州的路上還需要秦寒護衛呢,可不能在這里傷了秦寒。
高俅淡淡的說道:“無事,不過是玩樂罷了,本官身為當朝太尉,自然要為國分憂,見到人才,總是欣喜的事情,前三天,汝寧郡都統制來我這里述職,他是開國名將鐵鞭王呼延贊嫡派子孫,名為呼延灼,武藝高強,殺伐果斷,有萬夫不當之勇,善使兩條水磨八棱鋼鞭,秦寒你擅長使用锏,正好和他交鋒一番,不知,你是否愿意?”
話音落下,高俅身后便閃出一個壯漢,頭戴沖天角鐵幞頭,鎖金黃羅抹額,身著七星打釘皂羅袍,烏油對嵌鎧甲,儀表堂堂,威風凜凜。
出來之后,呼延灼先是對著高俅施了一禮,又對著慕容彥達施了一禮,最后才對著秦寒說道:“久聞秦將軍名號,今日一見,果然俊朗不凡,就是不知道手上功夫如何?”
呼延灼是個極為會當官的,縱然知道高俅是奸臣,可高俅愿意提拔他,他也愿意為高俅辦事,在他看來,秦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我跟了高俅,你還當了慕容彥達的女婿呢!大哥不笑二哥,還是手上見真章的好。
秦寒面對高俅可以示弱,面對呼延灼自然不肯弱了氣勢,拱手道:“太尉有令,末將豈敢不從個?不過末將本領低微,到時候還請呼延將軍手下留情。不知將軍喜歡馬戰還是步戰?”
這話明著客氣,其實是把自己擺在了高位,呼延灼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他城府很深,不僅沒有動怒,反而順著話頭說道:“今日太尉有興致,考教咱們二人的武藝,咱們定然是要拿出真功夫的,不如咱們去校場比斗一番,如何?”
秦寒還未說話,高俅便高聲叫好,拍板定下了這個建議。
校場上,秦寒拿著雙锏,看著呼延灼,眼中閃過熊熊戰意,這是一個可堪一戰的好對手,不同于花榮秦明那種“弱五虎”級別的高手,呼延灼是真正的五虎水平的高手,攻擊能力或許比不得秦明,但是防守能力極強,甚至可以說是五虎第一防守。
呼延灼看著秦寒,眼中滿是激動,他和秦寒無仇無怨,但是高俅讓他教訓秦寒一頓,他也不能拒絕,這可是一個拍上司馬屁的好機會,只要干脆利落的拿下了秦寒,攀上了高俅的高枝,日后定會飛黃騰達。
家族的希望壓在身上,呼延灼需要一個前進的階梯,反正秦寒也是奸臣一黨,怎么出手都無所謂。
馬上戰斗,還是長兵器最為好用,鞭锏之類的在攻擊力上面還是弱了一籌,只不過兩人都是高手,攻擊能力弱,也不過是比那些猛將弱,真的挨了一下,最輕也是筋斷骨折。
二人披掛完好,施了一禮之后,同時奔向了對方,秦寒不會和別人客氣,呼延灼需要抓穩這個機會,交手第一招,便沒有任何的留情。
呼延灼豎起兩條水磨八棱鋼鞭,秦寒橫過龍虎雙锏,具都爆發了全力,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一招試出了力量,秦寒安心了很多,兩人的力量差不多,比斗起來那就是比斗武藝,這幾天經過林沖的系統指點,秦寒改了一些融合武技的時候出現的毛病,比斗招式,絕對不怕他呼延灼。
回馬再戰,秦寒臥虎锏倒持,盤龍锏直刺,用出了單刃破雙刃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