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這話可就錯了,我說的這些,可有一句不實之處?小七問我怎么看你們,我如實說話,怎么,聽不得人家說實話么?靠著人品和能力被大家承認的,才是真的英雄好漢,天下之間,可沒有自封好漢的道理。”
秦寒很喜歡滅絕師太這個觀點,英雄好漢,靠的是心胸和本領,而不是別人的吹捧,輸了就是輸了,做得不夠好就是不夠好,人皆有缺點,敢于承認,敢于改正,也不失為一條好漢。
“我等算不得英雄好漢,閣下就是英雄好漢了?”阮小五看小七氣的一秒鐘換七個臉色,連忙回擊幾句。
花榮說道:“我們是不是,我們說的不算,你們說的也不算,天下百姓說我們是好漢,我們就是,否則,就不是。”
“夠了,別說了,這位公子說得好,我阮小七是個爛賭鬼,讓老母操心,不是好漢!”阮小七說完,拿起餐桌上割肉的小刀,在自己的右手上面劃了一刀,發下誓言,“我阮小七在此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賭錢,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阮小五看小七的做派,又看了看大哥興奮的神色,還有酒館老板和周圍食客贊許的目光,熱血上涌,拿過小刀,在自己右手上面割了一刀,許下誓言:“我阮小五在此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賭錢,如違此誓,人神共棄,永不超生。”
“好,這般做派,才不愧是阮氏三雄!當浮一大白!”秦寒拿過酒壇子,給兩人各自斟了一大碗酒,隨后又給自己和花榮蕭讓阮小二倒了大碗酒,拿起酒碗,一飲而盡。
“老板,今天遇到三位好漢,我心高興,今天我包場了,各位,還請回去,你們的酒飯錢,算在我的身上,老板,給他們每人一壇子酒五斤熟肉十個饅頭。”說完,秦寒拿出一錠金子扔給酒館老板。
這一錠金子,足夠買下三個這樣的酒館,老板哪能說別的,這里的幾個食客不過是村普通百姓,秦寒請客,可以白吃一頓,還附贈酒肉,紛紛起身離開。
食客都走了,老板上了門板,又讓人上了好酒好肉,隨后便和伙計一起,回了后廚,任憑秦寒人閑聊。
“閣下何人?爛賭鬼不是好漢,藏頭露尾的人,也不是好漢。”阮小二略有戒備的看著秦寒,看到秦寒的做派,他就明白,買魚之類的不過是個借口,秦寒的目標就是他們三個人。
“這話又錯了,我們沒有化妝,何來藏頭露尾?而且我確實姓秦,他也姓花,甚至,我們還真的是來買魚的,能夠買到什么魚,還要看我們談的怎么樣,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寒,他叫花榮,他叫蕭讓。”
“小門神秦寒,小李廣花榮,圣手書生蕭讓,好,你們有資格說別人是不是好漢!我阮小七佩服你們!”阮小七直性子,不記仇,秦寒罵了他一頓,他也不在乎。
最近一段時間,秦寒做了很多大事,殺了大量貪官污吏土豪惡霸,放任漁民去梁山泊打魚,不騷擾百姓還給百姓分發糧食,義助林沖家眷等等事情,每一件都是值得稱贊的大好事,作為直接受益者的阮氏三雄,對于秦寒,也是非常佩服的。
“寨主是來邀請我們上山的?”阮小二試探的問道。
秦寒也不否認:“卻有此意,梁山新建,步卒騎兵還有一些,可這水軍卻不怎么樣了,八百里水泊,沒有水軍怎么行,我聽聞阮氏三雄是水蛟龍,今日便來看看,若是可以,三位可以去我梁山,做水軍頭領。”
“若是我們不愿呢?”
“那也不打緊,就當是交個朋友,我梁山有數千人馬,每日消耗不計其數,專門派人打魚,訓練就耽擱了,三位可以帶領漁民去水泊打魚,隨后我等以市價購買,若是還不愿意,我也無話可說,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秦寒沒有宋江的魅力,不太可能一下子就把人招攬上山,所以干脆就用生意釣住三人,別的人不說,阮小七肯定忍不了一個月就會上山了。
阮小二笑了笑,說道:“久聞寨主仁義,今日一見,名不虛傳,水泊梁山本就是你們的,放任我們去打魚不說,還給我們錢,寨主可不要誑我們。”
花榮說道:“自然不會,你可以去周邊村鎮打聽一下,我們梁山,何曾騷擾過一家百姓,不僅如此,每次打破土豪惡霸,還會給百姓分發糧食,再者說了,從我們到了梁山開始,不就任由你們打魚了么?”
蕭讓順著花榮的話說道:“若是我們要來硬的,今天來的不可能只有我們三個,寨主和花將軍武功高強,我可是個弱書生,當然,西城括田所的事情你們也該知道了,近幾日有我們梁山的人騷擾,政令還沒有實行,等到政令實行了,我們不攔著你們去打魚,他們也會攔著,那個時候,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阮小七說道:“這腔熱血,只要賣與識貨的!寨主你夠意思,我們也不含糊,這等日子,我過得膩了,二位哥哥,你們也不想要這么過下去吧!田地沒了,還不讓打魚,難道要我們餓死不成?小七愿意跟隨哥哥上山!”
阮小二和阮小五也不想這么過一輩子,不過阮小二有了妻兒,阮小五性格要陰郁一點,比不得阮小七心直口快。
看到小二和小五猶豫的樣子,秦寒說道:“想要服人,就要有足夠的本事,這樣,你們來我梁山看看,若是滿意,你們就留下,如何?
不用擔心我們會強留你們,若是來硬的,陸地上打斗,我一個人就能打贏你們三個,我這兄弟花榮更是天下第一神箭手,打斗起來,你們跑都跑不了,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去外面的空地上切磋一番。”
話說到這個份上,阮氏三雄也不會認慫,喝了幾口酒,就帶著秦寒去了一片空地,各自拿出一把樸刀,要和秦寒比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