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兒忙著收徒,李逍遙則是無聲無息的找上了秦寒。
看著眼前這個和原著沒有半分相似的李逍遙,秦寒好奇的問道:“你恢復多少了?”
李逍遙聳了聳肩:“不多,你呢?”
“也不多。”
“當初的你可沒這么膽小,若是當初的你,怕是早就把玄元斬出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膽小?你怎么知道我沒試過,玄元早晚都要出來,只是現在的我還沒有那個本事,要斬出玄元,需要上天。”
這話沒錯,隨著雄闊海,任盈盈,紫云先后找回本尊,拿到傳承的雄闊海沒有失去自我,大能轉世的紫云仍舊是紫云,秦寒放心了很多,下定決心要恢復記憶。
可萬沒想到,一連試了二十多次,都失敗了,無論如何也斬不出玄元。
掐算良久,感應了半天,才知道,要斬出玄元,必須去天庭,現在天路被封,強行打開兩界封鎖引發的后果秦寒承受不起,因此實力進步慢了一些。
現如今,別說雄闊海,便是紫云和任盈盈,實力也不比秦寒弱半分,至少秦寒沒有打贏紫云和任盈盈的能力。
“上天,明白了,還是你厲害,把后手分散的四分五裂,安全性比我強得多了,當初我怎么沒看出你這么厲害。”
李逍遙找回了宿世記憶,戰斗力暫時比不得秦寒,可手段遠比秦寒多,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由得感嘆,世道變了,純靠莽的武夫也開始玩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里那一套了。
“當初的你們只看重我的武斗能力,卻忘了,我身上可是有龍氣的,帝王心術,深不可測。”秦寒得意地說道。
“也是,那請你猜猜,我來找你做什么?”李逍遙懶得和秦寒爭辯,轉移了話題。
“峨眉派都建立了,還能做什么,不過是看上我身上的寶貝,要借去用用,唉,世道變了,人心不古,連你都會喊萬物和我有緣了。”
秦寒已經猜出李逍遙的根底,忍不住打趣。
李逍遙哼道:“是么?那本就是我的東西,不和我有緣,難不成和你有緣?”
“當然,若是和我無緣,怎會在我的手上,就算真的和你有緣,你空口白牙就想拿走,當我傻么?”
“說出你的條件。”李逍遙面無表情的說道。
“冉閔,我想知道,冉閔是誰的后手,過些時日,你要和我一同對付獨孤宇云,你也不想讓這個世界就這么毀滅吧。”
隨著事情逐步明朗,秦寒心里只剩下兩根刺,大的刺自然是獨孤宇云,一直到現在,秦寒也沒搞清楚獨孤宇云的根底。
沒錯,到現在也沒搞清,那個什么“我是獨孤求敗,獨孤劍,獨孤宇云,殷若拙,呂洞賓,東華帝君”聽聽就行了,這話不論如何,至少有六分之一是假的。
其次,便是冉閔,僵尸王墓一戰過后,冉閔消失無蹤,再也沒有活動過的痕跡,以他的實力,現如今怕是已經可以徹底收束尸氣,成為飛天夜叉了。
這么強大的戰力,若是不加以關注,在最終決戰的時候抽冷子還上一劍,那可就倒霉了。
斷浪臨走之前留下了留言,說明了冉閔的一些情況,算是結一個善緣,可這些情報并不完全,秦寒不希望出現任何誤判。
李逍遙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等我回去,我幫你找到冉閔,和獨孤宇云的最終對決,我也會插手,不過,根據我從鎖妖塔內得到的情報,咱們最終的對手,未必是獨孤宇云,他雖然是域外邪魔,卻似乎超脫了境界。”
“什么意思?”
“我也說不清楚,我總覺得,獨孤宇云和任何一種域外邪魔都沒有關系,當初那場大劫,見過的億萬邪魔,沒有任何一人符合獨孤宇云的情況,此人太過詭異,不可妄下結論。”李逍遙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交易達成,給,這是你要的東西。”
秦寒取出羲和劍和望舒劍,遞給李逍遙。
羲和劍和望舒劍被玄霄煉化,后合而為一,被秦寒破滅一擊,連同玄霄一同灰飛煙滅,可主神規則還在,殺人之后留下寶箱,從里面開出羲和劍望舒劍兩把寶劍。
李逍遙拿過寶劍,輕笑道:“沒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要向人討要這等靈寶,真是可笑。”
說話功夫,李逍遙的劍元已經輸入到兩把寶劍之內,不是要煉化寶劍,而是加速寶劍的成長。
羲和劍本是至陽至剛的神劍,通體赤紅,似有烈炎環身,吸收李逍遙的劍元之后,迅速發生變化。
通體紫色,柄頭作龍形,前有長鼻,宛如一道紫電。
望舒劍本是至陰致寒的神劍,通體晶藍,所附瑩光清如秋水,劍身與劍柄相接,無劍格,隱隱有冰寒之氣透出,吸收李逍遙劍元之后,同樣快速發生變化。
通體青色,柄上盤青蛇,糾結如繩,宛如一道碧電。
兩把寶劍的長度和常劍差不許多,形制奇古,寶光強烈,微一舞動,劍上芒尾立似靈蛇吐信,閃爍不停,最長時光芒竟達丈許以上。
“好,好一對神劍,峨眉紫青雙劍果然不凡。”
看著羲和劍望舒劍變形為紫郢劍青索劍,秦寒不由得稱贊數句,相比于羲和望舒,紫青雙劍的名頭更為響亮,威力也更為強大。
尤其是紫郢劍,在李英瓊這個小殺星手中,斬妖除魔,殺戮無數。
“湊活用吧,告辭。”收起紫青雙劍,李逍遙轉頭就走,沒有絲毫留下的意思。
“切,牛什么牛,不管你當初多富貴,現在還不是窮鬼一個。”看著李逍遙的背影,秦寒吐槽幾句,回去閉關修行。
剛剛回到閉關室,秦寒猛然覺得里面有異狀,推開門一看,里面多了一個手持長刀的壯漢。
“武悼天王果然膽大包天,你知道我在找你,卻還敢自投羅網。”
冉閔無所謂的笑笑:“因為我知道,你不想殺我,不是么?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太過愚蠢。”
“你是誰的后手?”
“你又是誰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