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代的發展,皇帝的后宮越發的嚴緊,井井有條,規矩很是不少。
比如皇后,她的侍女官,宮女,針黹婦,雜役等等,加上負責后宮炊事用度的宮女,約莫上百人之多,然后妃,九嬪,待遇依次遞減。
侍寢制度上,為了體現雨露均沾,又兼顧尊卑有別,皇帝每月的夜生活安排是按照月亮的陰晴圓缺來安排的。
即:每個月的前十五天,月亮越來越圓,而后十五天則漸漸變缺,所以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御妻一直輪到最高的皇后,而十六到月底前則反過來由地位高的輪到低的。
其中,皇后可以在十五、十六獨占皇帝兩天,其他的妃嬪則只能看皇帝的心情了,翻牌制度是不存在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后宮一向是勾心斗角的地界,更是需要規矩了。
像唐代見于史書的后妃,共有36個,其中有15個結局凄慘:九個死于政敵毒手;兩個死于爭寵;兩個失蹤;一個自殺;一個獲罪而死。
今日九月初六,乃是昭容周英兒的誕辰,對于宮廷來說,并不在乎,但對于周英兒所在的院落,則是比較隆重了。
由于處于寺廟中,比較素雅,所以墻壁上用嵌有金線的紅絲羅帳裝飾,再以玳瑁為釘;又用綠寶石鑲嵌窗格,以紅羅朱紗糊在窗上。
由于周英兒自小就癡迷綠色,她的衾枕帷幄、裙帶衣飾,乃至釵環珠寶、清供玩物,均為青碧。
其服侍的宮女受其影響,都效仿她,都穿碧色衣裳,并親自動手染絹帛。
所以,待李嘉入了院落,就見一片綠紗碧帳,仿若來到了草原。
見到這,李嘉嘴巴難以抑制地扯了扯,這是什么奇葩的愛好,天天這樣,幸好是在后宮,他才能不介意。
“陛下,您來了!”剛跨入院落,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就撲過來,活潑地扒拉在他身上,好似個玩具一般。
“好了!”李嘉雙手一抓,托起挺翹,抱在胸前,感受到臉上的濕潤親昵,他不由得笑道:“那么多人,也不知道害臊!”
“嘻嘻嘻,我不怕!”周英巧笑嫣然,在李嘉耳邊嘀咕道,但卻將小腦袋埋在胸前,不敢抬頭。
進了房間,滿殿氤氳,沉香輕燃,沁人肺腑,香氣逼人,一個個宮女站立在云帳之中,仿若是仙人一般。
“怎地弄這般焚香,云山霧繞一般!”李嘉眉頭一皺,不喜道。
“陛下不喜歡?”周英兒立馬吩咐道:“快將窗子打開,散了去!”
幾陣風過來,頓時就清晰了多。
“日后,焚香也是要講究分寸的,太多了就進入口鼻,對身體不高,喜好一些就罷了,太沉浸其中就不妙了!”
李嘉看著周英兒嬌麗的小臉,大眼睛水汪汪的,薄唇微翹,睫毛撲棱撲棱的,惹人憐愛。
“好了,咱今天不言也罷!”李嘉牽著其小手,坐在餐桌前,笑著說道:“今日是英兒的誕辰,咱們說點開心的事!”
“嗯!”周英兒點點頭,抿著嘴唇,這才開心起來,串鈴般地笑道:“前幾天,我發現了個稀罕事,建陽進貢的茶油花子,我把它制成花餅,淡妝素服,縷金于面,施于額上,漂亮的緊,如同,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呢!”
“英兒早就想著仙女是啥樣,今個總算是見著了!”
“哦?讓我瞧瞧!”李嘉有了性致,這難道是新的妝容不成?
“你們出來吧!”周英兒立在皇帝旁邊,小胸脯靠在其肩膀,話語活潑得跟,談笑自若,見到皇帝有了興趣,立馬就招呼著宮女們出來,顯然是早有了打算。
只見,宮女們一個個去了濃裝艷飾,都穿了縞衣素裳,鬢列金飾,額施花餅,行走起來,衣袂飄揚,遠遠望去,好似月殿嫦娥,廣寒仙子一般,另具風韻。
衣裙單薄,紅色的訶子(內衣)模糊衣見,搖擺中的半露山丘,白嫩可人,或紅,或白,配合著白皙的皮膚,飄飄若仙人。
這般,李嘉瞬間就興奮了。
“英兒剛才這般燃的沉香,煙霧繚繞的,配合這般,其實更加的美顏,偏偏陛下不識趣,讓其走漏了去,這下就不完美了!”
周英兒又翹起紅唇,輕輕地坐在皇帝的腿上,顯然還是有些生氣。
“些許東西,雖然美艷,但哪里及得上英兒重要,你們下去吧,今日是昭容是我的,與你們無關!”
李嘉抱著其嫩肩,嗅著其發間的香味,不由得擺擺手。
這些宮女,其實早就侍寢了,他已經沒有多少新奇感,周英畢竟年歲太小,摩擦之間,總避免不了走火,李嘉自然是個愛惜女子的,所以就讓一旁服侍的宮女上床,發泄一下緊要之地。
當皇帝,別的不說,就是不能委屈自己的小兄弟。
至于周英兒,則撲棱著大眼睛,著著訶子,春光大泄,抬起下巴,饒有興趣地選擇觀戰,小臉紅撲撲的,李嘉見之,反而越戰越勇了。
“來,吃了這長壽面!”沒了宮女在,李嘉自然沒了皇帝架子,將面端著,親自喂了些起來:“這可是我從金陵特意請的廚子,應該合你的胃口!”
“是嗎?”周英兒驚喜地喊了一聲,然后嘟起小嘴,輕輕地吸溜起來。
見著這般小巧紅潤的小嘴,李嘉性質越發的高昂。
很快,兩人就吃就了一碗長壽面,李嘉感覺自己體力充沛了許多。這些宮女,其實早就侍寢了,他已經沒有多少新奇感,周英畢竟年歲太小,摩擦之間,總避免不了走火,李嘉自然是個愛惜女子的,所以就讓一旁服侍的宮女上床,發泄一下緊要之地。
當皇帝,別的不說,就是不能委屈自己的小兄弟。
至于周英兒,則撲棱著大眼睛,著著訶子,春光大泄,抬起下巴,饒有興趣地選擇觀戰,小臉紅撲撲的,李嘉見之,反而越戰越勇了。
“來,吃了這長壽面!”沒了宮女在,李嘉自然沒了皇帝架子,將面端著,親自喂了些起來:“這可是我從金陵特意請的廚子,應該合你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