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府,也就是吳越國,伴隨著錢俶的納土歸降,所有的州縣也一并納入了大唐之下。
李嘉這才知曉了吳越國的詳細情況。
其國有軍一,州十二,縣六十七,戶口五十五萬,約莫二百三十萬,兵十一萬,官吏三千有余。
這也就罷了,軍隊淘汰老幼,官吏,一律留任,但錢氏子弟,一律挪至他府任用,也可以罷官。
人口方面,肯定是不計其實的,光是杭州就有五十八萬,蘇州六十三萬,合著其他的州縣加起來才比得上兩州,這純屬扯淡。
當然整個吳越國目前最大的地主還是錢氏,如今人家剛歸降,還不能太過分,吃相有點難看,所以等過個幾年清查土地,人口起碼得還增上個幾十萬,甚至百萬都有可能。
畢竟后世有網友統計了,吳越國最多有五百萬人,浙江南部山區可有不少人口隱匿。
而李嘉最關注的,則是其府庫金銀了。
錢俶知曉分寸,夏稅基本上沒怎么動,所以李嘉撿了個現成。
總計有金三萬八千兩,銀十五萬三千兩,銅錢,一百五十六萬貫,布帛,一百六十萬匹,糧八百八十萬石其他的茶、草、綢等無算。
可以說,吳越國的收入比整個中原還是要高當然,也有部分是歷年來的存貨。
所以府庫這么多,李嘉自然不會吝嗇一個親王之爵這是人家應該得到的。
不過由于錢俶已經嫁女的,所以這次就沒有獻女的環節,讓人挺不得勁了,不符合傳統——
宋乾德三年唐神武六年契丹應歷十五年,四月十六日。
春日漸漸過去,夏日已然到來,整個北地悄然進入了暑熱模式,大地仿若蒸爐一般愈發的難以忍受。
初春的幾場小雨,讓整個山東地界略微滋潤了些許如今夏日一烤,又恢復了干燥的模樣。
山東百姓已然熟悉了這般情況這幾十年來都是如此,干半個月再下幾場雨每年的種收不過是平平,好多年不見豐收的景象了。
不過,幸好沒有兵災,那么苛捐雜稅,雖然負擔極重,但好歹能活命不是。
說來也怪,整個京東地界,都平淡如水,只有登、萊二州,極為旺盛,來往的客商極多,百姓們舍棄家里侍候的莊稼,來到這打短工,討取活計。
由于登、萊二州,在地理位置上來看,屬于整個山東半島的角,距離遼東、高麗,濟州,是極近的,后世闖山東很多人都是從這坐船而飄。
這里的商人,一向是國際貿易的熱衷者,隨著北海貿易的熱烈,讓登萊二州的商人們也熱情起來,他們積極往來,與唐國人做生意,販賣來自南方的商品,結交了不少的關系。
“張兄這邊請——”
登州最大的酒樓,走進來兩位富商打扮的男子,店小二急忙迎了上去,進去了酒樓的包廂中。
胖乎乎的商人,笑瞇瞇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對坐的人綾羅綢緞,價值不菲,不由得言語道:“孔兄最近的日子不錯啊!”
“哪里的話,這不是得張兄照顧,不然我只能在家門口弄些吃食罷了,還得張兄爽快。”
孔從鑒連忙倒酒,恭維道。
“此番我帶來了一千石鹽,不知李兄能吃進多少?”胖商人隨口說道。
“一千石?”李從鑒嘀咕起來,這就是十萬斤,如今京東地界,每斤鹽五十錢,以每斤二十錢進來,能賺三十錢,這是上萬貫的買賣,純賺數千貫。
“張兄,這點鹽算什么,你莫是小看我了!”孔從鑒笑著說道。
錢俶知曉分寸,夏稅基本上沒怎么動,所以李嘉撿了個現成。
總計有金三萬八千兩,銀十五萬三千兩,銅錢,一百五十六萬貫,布帛,一百六十萬匹,糧,八百八十萬石,其他的茶、草、綢等無算。
可以說,吳越國的收入,比整個中原還是要高,當然,也有部分是歷年來的存貨。
所以,府庫這么多,李嘉自然不會吝嗇一個親王之爵,這是人家應該得到的。
不過,由于錢俶已經嫁女的,所以這次就沒有獻女的環節,讓人挺不得勁了,不符合傳統——
宋乾德三年,唐神武六年,契丹應歷十五年,四月十六日。
春日漸漸過去,夏日已然到來,整個北地悄然進入了暑熱模式,大地仿若蒸爐一般,愈發的難以忍受。
初春的幾場小雨,讓整個山東地界略微滋潤了些許,如今夏日一烤,又恢復了干燥的模樣。
山東百姓已然熟悉了這般情況,這幾十年來都是如此,干半個月,再下幾場雨,每年的種收,不過是平平,好多年不見豐收的景象了。
不過,幸好沒有兵災,那么苛捐雜稅,雖然負擔極重,但好歹能活命不是。
說來也怪,整個京東地界,都平淡如水,只有登、萊二州,極為旺盛,來往的客商極多,百姓們舍棄家里侍候的莊稼,來到這打短工,討取活計。
由于登、萊二州,在地理位置上來看,屬于整個山東半島的角,距離遼東、高麗,濟州,是極近的,后世闖山東很多人都是從這坐船而飄。
這里的商人,一向是國際貿易的熱衷者,隨著北海貿易的熱烈,讓登萊二州的商人們也熱情起來,他們積極往來,與唐國人做生意,販賣來自南方的商品,結交了不少的關系。
“張兄這邊請——”
登州最大的酒樓,走進來兩位富商打扮的男子,店小二急忙迎了上去,進去了酒樓的包廂中。
胖乎乎的商人,笑瞇瞇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對坐的人綾羅綢緞,價值不菲,不由得言語道:“孔兄最近的日子不錯啊!”
“哪里的話,這不是得張兄照顧,不然我只能在家門口弄些吃食罷了,還得張兄爽快。”
孔從鑒連忙倒酒,恭維道。
“此番我帶來了一千石鹽,不知李兄能吃進多少?”胖商人隨口說道。
“一千石?”李從鑒嘀咕起來,這就是十萬斤,如今京東地界,每斤鹽五十錢,以每斤二十錢進來,能賺三十錢,這是上萬貫的買賣,純賺數千貫。
“張兄,這點鹽算什么,你莫是小看我了!”孔從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