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政策,地方執行,派人監督。
作為皇帝,勞心而不費力,要是做不好,自然會有彈劾。
這也是封建時代官僚系統的通病,只要做事,必然會得罪人,得罪人必然會有彈劾,一個不好就連累前途。
當然了,皇帝管不了那些,也改變不了,只要能夠完成下達的任務,過程什么的就不重要了。
去了一趟北漢,正處于夏熱時分,李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照了鏡子才發覺,自己竟然黑了許多。
騎馬畢竟比不了坐馬車,風吹日曬,細膩的皮膚粗糙了許多。
摸了摸臉色的胡須,李嘉恍然:“已經竟然快三十了!”
在這個時代,就相當于過了半輩子。
“陛下年輕著呢!”花蕊夫人身著薄衫,趴在他的肩頭,撫摸著俊俏的臉頰,不由得嫣然一笑:“你要是算老,奴家才真是老太婆了!”
感受著背后的厚重與凹凸,李嘉不由道:“你說的沒錯,年輕,年輕啊!”
說著,他扭過身,將后者攔腰抱住,親吻著臉頰,感受著清香與誘惑,不由得笑道:“夏日這般酷熱,你身子倒是冰涼的很,還噴香噴香呢,讓人忍不住想要吃掉!”
“嗯~”花蕊夫人扭捏著身軀,翹臀果凍般彈起,然后嬌笑道:“這可是白天哩,您可不要想什么壞事!”
“壞事?我正人君子,能有什么壞心思!”
李嘉隨即擺正了臉,盯著那誘人的身姿,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只不過想要進行一番祖宗傳下來的動作罷了,老牛,觀音什么的,熟能生巧!”
“你恐怕沒有聽過,正確的姿勢,可是能生個聰慧的小子哦!”
“您休想騙我!”花蕊夫人薄唇輕咬,白皙的兩腮泛起紅暈,氣惱地說道:“上次就是這般,奴家的腰酸背痛的,好幾天沒緩過來,您就知道變著花樣糟蹋人。”
聞言,李嘉心有愧疚,但旋即,他又理直氣壯地說道:“這可是你說任我處置的,況且,為了生個兒子,有什么可丟臉的。”
“哼!”嬌哼一聲,花蕊夫人羞怯難忍,然后無奈道:“奴家一把年紀了,怕是生不了了,陛下還是令尋她人吧!”
說著,她一臉的哀愁,找個位置,兀自坐了下來,自怨自艾起來,宛若雨打的芭蕉,沒了精氣神。
自孟昶去后,花蕊夫人就被李嘉金屋藏嬌,從長沙到洛陽,雖然沒有住在皇宮中,但卻在后宮名錄上,有著其名字。
無他,無論是為了面子,還是花蕊夫人的情緒,李嘉就讓其住在城外,自由而快活。
畢竟對于散漫的花蕊夫人來說,秩序森嚴的皇宮的確不適合她這種少婦,如同盛開的芙蓉花,養在深宮后院就易枯萎了。
如今花蕊夫人三十有四,她還不甘心,正在積極的備孕,李嘉也樂意配合,主動權在他,想要什么姿勢,就有什么姿勢。
如今一個多月了,花蕊夫人還不見跡象,顯然,她心中郁積了許多。
“這種事情急不得!”李嘉走過來,雙手扶著其肩膀,不經意間瞥見那碩大肥美的山巒,不由得安慰道:“越急,越就難心成,只要咱們多多嘗試,也許在某個不經意間,就得償所愿了嗎?”
“是嗎?”花蕊夫人驚喜地抬起頭,然后嬌小道:“奴家年齡大了,還能生?”
“這般年歲正好,安全,年歲太小了,生孩子就跟過鬼門關似的,你正好合適,不遲!”
皇帝的話,讓花蕊夫人寬慰了不少,她這才笑道:“陛下您可真會哄人,坐著吧,我為你煮個湯,補補身子!”
“補?”李嘉故作驚詫道:“我這身子,還用著補?忒小瞧人了,信不信我讓你幾天下不來床?”
“信,我信——”花蕊夫人笑得花枝亂顫,兩個白兔子不斷地跳動著,讓李嘉看的口干舌燥。
見其扭著水蛇腰而動,李嘉躺在竹椅上,感慨萬千。
自古以來,女人果真是江山的點綴,少了不行,多了則受不了,古往今來,向他這般強健,且讓眾多女人喜歡的皇帝,可謂是少之又少。
無他,俊俏的相貌,強壯的身體,哪個女人不喜歡?ωωω.⑨⑨⑨xs.co(m)
花蕊夫人這般熟透的櫻桃,比他大個五六歲,也喜歡他這個嫩草啊!
別院中,種植了許多翠竹,夜間威風徐徐,搖曳起舞。
或曰折腰而倒,另一竹則隨風而斜,同傾而俯,竹枝而覆,形成兩道彎弓,伴隨著晚風,一直得咯吱作響。
月光白得誘人,似白玉盤,清涼而細膩,不遠處的山峰,則傳來陣陣的呼嘯聲,或遠或近。
“噼里啪啦——”
不一會兒,整個大地就被雨水浸泡,某個地底深處,似乎有竹筍偷偷摸摸的生長,這是大自然的偉力,人類又怎能知曉。
風雨后,李嘉抱著花蕊夫人的嬌軀,躺在冰簟(竹席)上,蓋著羅衾,聽著窗外的雨打風吹,心里不由得寧靜許多,似乎一切額煩惱都遠離了。
數顆碩大的夜明珠掛在墻上,散發著光芒,使得房間頗為光明透澈,四周青翠飄揚,紅橋隱隱,李嘉的心,突然就平靜下來。
瞧著懷中冰肌玉骨,粉面櫻唇,格外嬌艷動人的花蕊夫人,李嘉輕聲道:“人生最快活的事,莫過于如此了。”
“奴家也是這般覺得!”
花蕊夫人臉上的紅暈久久不曾退散,她感受著皇帝調皮的雙手,不由得扭了扭身軀,抬起頭,說道:“陛下,這次能懷上嗎?”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般,肯定定懷上!”
李嘉笑道:“就怕到時候,你全身心的在小家伙身上,忘卻了我這個人咯!”
“陛下還吃醋呢!”花蕊夫人輕笑道,然后說道:“您后宮佳麗三千,還記掛我這個老婦人,到時候怕心思早就變了。”
“瞎說!”李嘉連忙否定道:“我雖然女人多,但這只是假象,只是為了皇室的繁衍,不得不為爾。”
“說實話,我也不再瞞你,其實,別看后宮女人多,但我是個癡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