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我父親抓起來了?還用問嗎?”
面對皇帝的質疑,少女一點也不順從,反而直接反問道。
有個性!
李嘉笑了,成了皇帝那么多年,還是第一個感覺到如此活潑的女孩,他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別樣的感情。
“你漢話說的不錯!”
李嘉看著細腰長腿貧乳的少女,不由得直接坐下,看著她那倔犟的目光,以及特有的辮發,莫名的有種野性之感,讓人不自覺的吸引住目光。
“而,幽州城中,如此鮮明的,怕只有蕭思溫罷了。”
李嘉笑吟吟地說道,女孩被說中,一點也不膽怯,反而抬起胸膛,一副驕傲的模樣,只是那顫抖的雙腳,泄露了其心思。
“你也姓蕭,叫什么?”
皇帝頗為淡定地問道,一邊欣賞著女孩的顏色,仿佛在欣賞一束花般。
“我叫蕭燕燕!”女孩兀自不屈服,秉承著心中最后的尊嚴,契丹貴族的尊嚴。
“蕭燕燕,挺耳熟的。”
李嘉疑惑著,不怪他這般,因為遼國的皇后,都出自蕭氏,典型的后族,大名鼎鼎的遼太后,哪個曉得她的真名?
“今年多大了?”皇帝輕聲問道。
“十六,你要作甚?”蕭燕燕狐疑道:“我知曉自己年歲大,莫非你喜歡更小的?”
“沒有!”李嘉莫測地笑了笑,這算成年人了,本書不會被和諧。
想到這,他不由得放松了許多,見著女孩精致的鎖骨暴露,模樣漂亮,但就是胸脯忒小了,看著像十三四歲的,容易被人誤會。
“你就是這么求我辦事?”
李嘉直接一屁股坐下,翹起腿,說道:“先幫我把靴子脫了!”
“哼!”輕搖紅唇,蕭燕燕倔犟地跑下床,將其靴子晦澀地退下,顯然,她這個大小姐,還真不怎么習慣這樣的侍候人。
“這就對了!”李嘉嘴角一翹,繼續道:“接下來就褪衣裳。”
“誰的?”蕭燕燕委屈地不行,她才不過是十六歲的少女啊!
“我的——”
蕭燕松了口氣。
“還包括你的——”后半截又吐露出來。
一陣艱難地悉悉索索后,兩人躺在床榻上,而少女早已經累的氣喘吁吁,額頭上,身體上,滿是汗水。
“怎么那么累!”少女無奈道:“咱們這就算是夫妻事了嗎?”
“不算!”見著女孩白皙貌美,似乎泛著光芒的身軀,李嘉不由得極為干渴,認真道:“接下來,還長著呢,還得動起來!”
“動?”女孩睜開眼睛,斜瞥了其一眼:“你別以為自己是皇帝,就能隨便欺負人,我們草原女子啥都不怕。”
“對,啥都不怕,就是怕累!”
李嘉大笑,見其模樣,兩人都準備好了,那就行動吧!
卻說,窗臺之外,月光在皎潔中,甚至帶著點嫵媚,照耀著大地,作為天地間的至尊,它總是那么自信,驕傲,目中無人!
只是,世間總有例外,一處峽谷中,草木稀疏,多年的僻靜角落,月光長久不曾落下,涓涓流水而過,似乎在嘲笑月光的無能。
作為萬物崇拜的對象,月亮怎會忍受?它踏著一往無前的步伐,向前艱難邁進,樹木、草叢一一都被撩撥而去,這片久不被窺探的峽谷,終于被月光統治照拂。
一夜的腥風驟雨,男女都相歡擁抱而眠,一大早,李嘉就醒來了,懷中的少女,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毫與羞澀地對視著皇帝,直接問道:“我陪你睡了,我爹爹應該可以放出來了吧!”
“當然!”李嘉信守承諾道:“他不再待到監獄里,只是不得自由,能保住性命了!”
“那就好!”少女開心地笑了,然后眉頭一皺,又倒下,閉著眼睛說道:“昨夜折騰的好久,困死了我了,我繼續睡了!”
聽到這般不敬的話,李嘉眉頭一皺,但想起女孩昨夜的辛苦,自己多日來不食肉味的求索,也的確有些過分了,不由得低聲道:“下不為例!”
隨即,他大踏步而去,隨口吩咐不要打擾到女孩睡覺。
而在皇帝走后,蕭燕燕看著其離去,這才眼眶通紅,眼淚都出來了,昨天晚上真是太疼了:“呸,若不是顧惜契丹人的臉面——”
昨夜只是一場精神的洗禮,李嘉瞬間就從緊張的戰爭中緩了過來,投入后戰后的安置之中。
新占一地,自然需要當地人的支持,才能站穩腳跟,如今生產力不發達更是尤甚。
為了更有效的安置,李嘉直接以皇帝的身份,接見了一些地頭蛇,也就是所謂的父老鄉親——土地成片的百姓。
父老們極為感動,不斷地哭泣著契丹人的惡行,感慨著大唐的英勇,回歸的激動。
李嘉知曉,他們這番熱淚并不是假的,因為契丹人針對的是幽州全體的漢人,而不是窮人,這屬于族群矛盾,而不是階級矛盾。
契丹人并不會因為他們有錢而放過他們,反而因為他們掌握了太多的土地財富,剝削的更甚。
幽云對于契丹人來說,就是草場,羊群不斷地收割,更肥的羊,自然容易被盯上。
朝不保夕的生活,讓他們生活在膽顫心驚中,如今漢人的朝廷回來了,他們最起碼能保住家財。
說了一些體面話,李嘉這才安撫了他們,隨即,則又帶領他們去往菜市場,那里正在舉行一場公審大會。
一些契丹人,以及狗腿子漢奸,會被貨物一樣,擺放在臺上,然后百姓們進行控訴,血泣,一旦積累的民怨太多,亦或者沾染了人命,自然就會被當場砍頭。
李嘉見眾人被嚇到,又有些情緒激動,不由得說道:“雖然有些血腥,但這些人死了也是活該,控訴下的死去,比一刀切好許多,無罪而誅,并不是應該提倡。”
“陛下圣明——”鄉老們不住地稱贊,菜市場中的公審,的確是震撼。
威立起來了,李嘉又開始懷恩了:“幽州新復,被大唐設為北都,各位鄉賢德高望重,若有意,子弟可去往自薦,衙門缺不少的官吏呢!”
“敢問陛下,可有何條件?”某個老頭問道。
“識詩書,懂禮節,年歲四十以下,皆可自薦!”
皇帝輕聲說道,這讓他們大喜過望。
如此,就糧于幽州,自然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