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并不知道理子的苦惱,回到家之后,熟練的拿出跌打損傷的藥抹了起來。
一邊抹藥,一邊倒抽冷氣,這次被蘭豹狠狠的揍了一頓,就算他身體經過強化,想要完全恢復也得一兩天的時間。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雷諾就得帶著這張鼻青臉腫的容顏見人了。
當然,這一頓打也不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至少雷諾感覺,自己對物理打擊的抗性可以再一次升級了。
所以雖然對被毫無還手之力的打了一頓有些不忿,但心中卻詭異的有些興奮。
痛并快樂著!
處理好身上的傷勢之后,雷諾閉著眼睛坐在床上,進入冥想狀態。
精神力轉化成能量,如潮水般向著皮膚上的能量護盾涌去。
因為大量能量的涌入,雷諾皮膚表層的無形立場護盾變得有些扭曲,使得肉眼都可以看到變化。
在有了強大能源之后,雷諾的「抗性皮膚」終于開始了進化。
之前積累的對物理打擊的經驗在此時發揮了作用。
「抗性皮膚」的能量層根據這些經驗,慢慢改變結構和性質,演變出針對性的抗性!
這一次進化需要的時間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多了不少。
第一次進化的時候,雷諾只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完成了「抗性皮膚」的演變。
而這一次,足足花費了三個多小時才造成了升級進化。
不過效果也是出乎意料的好,完成第一次升級進化之后,雷諾的「抗性皮膚」就可以免疫50公斤及以下的重擊。
不過不要覺得很厲害,拳擊打出的力量實際分為兩種情況。
第一種是肌肉的力量,一般情況下,普通人出拳時的肌肉力量不會超過50公斤。
第二種是沖擊力,也就是擊打到目標時的最大作用力。
普通男人的最大拳擊沖擊力為100-150公斤。
第一次進化升級的「抗性皮膚」就連普通男人的一拳都不能完全免疫,只能說有一定的傷害減免。
而這一次升級進化之后,雷諾能夠免疫的力量達到了100公斤。
達到這個程度之后,普通人能夠對雷諾造成的傷害已經很輕微了。
相信再有一次升級進化,赤手空拳的普通人對雷諾就沒有威脅了!
不過想要進一步升級,那雷諾就需要更多的傷害經驗,也就是說,雷諾需要更多的毒打。
這樣一想的話,雷諾突然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在被毆打中變態。
帶著這樣糾結的心情,雷諾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早,雷諾帶著鼻青臉腫的樣子回到了A班,畢竟綴梅子的保鏢委托已經完成了,雷諾也沒有必要待在B班了。
對于雷諾的回歸,同學們表示了熱烈的歡迎,女孩子們驚訝的尖叫,男同學們幸災樂禍的表達著他們的熱情。
在這樣熟悉的氛圍中,雷諾旁若無人的回到了自己的主角位置上。
對于男同學們幸災樂禍的表情雷諾并不放在心上。
之前可能會有些擔心,但來到學校之后,雷諾發現就算他鼻青臉腫的,顏值也比大部分男同學們高。
既然如此雷諾干嘛還要羞愧,該羞愧的是他們才是,畢竟就算雷諾毀容了,他們也比不上!
面色如常的上完了早上的課,雷諾便徑直去了綴梅子的辦公室。
星伽白雪的保鏢任務完成了,也到了雷諾收獲的時候了。
對于綴梅子答應的追蹤,反追蹤,潛行,反潛行,刑訊等等知識,雷諾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還以為你會早上逃課過來呢!”
剛剛走進辦公室就聽到綴梅子的調侃,看她手里還拿著教科書的樣子,顯然也是剛剛下課回來。
“噗,你這個樣子,蘭豹下手也太狠了!”
放下教科書轉過身來,綴梅子才看到雷諾鼻青臉腫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上課的時候就專心上課!”
面對綴梅子的調侃,雷諾嘴臉抽了抽,選擇性的無視了她后面的一句話,回答了前一個問題。
“那么,你準備好了嗎?”
聽到雷諾的話,綴梅子笑的更開心了,直到雷諾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她才克制了一下,憋著笑嚴肅的說道。
“想笑就笑吧,接受委托之前不是就說了嘛,我可是時刻準備著!”
看著綴梅子扭曲的面容,雷諾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哈哈哈,好吧,跟我來,我叫你刑訊,其他的我給你找了一個好老師!”
經過一段時間的克制,這次綴梅子笑的更開心,一邊笑,一邊拍著雷諾的肩膀說道。
看著綴梅子張狂的笑容,即使雷諾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覺得一陣火大。
不過想到綴梅子找的老師,雷諾還是決定忍了。
跟在綴梅子身后,雷諾還以為會走很遠,但沒想到出了門之后轉了個彎兒就到了。
站在門口,雷諾看著面前的大門,如果雷諾沒有記錯的話,這里好像是他們A班的班主任辦公室。
“梅子老師,你所說的老師不會是高天原老師吧!”
看了身旁正準備敲門的綴梅子一眼,雷諾無語的問道。
這位神秘的老師要是真的是高天原由鳥,那雷諾自己來請教就可以了,還要你引薦什么,怎么說人家也是自己的班主任來著。
“對啊,由鳥老師可是很厲害的!”
聽到雷諾的問話,綴梅子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淡淡的向雷諾說道。
“也就是說,那個鮮血由鳥的傳說是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復,雷諾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一下,雖然有點意外,不過能夠獲得學習的機會就好。
不過對于鮮血由鳥的故事,雷諾倒是有些好奇,所以雷諾好奇的向綴梅子問道。
“真倒是真的,不過你可不要當著由鳥的面兒問出來,那段回憶對她來說并不美好!”
聽到雷諾的話,綴梅子轉過頭來,嚴肅的向雷諾警告道。
鮮血由鳥,多么響亮的名號,但她為什么會成為一個普通和善的教育工作者,這個原因本身就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