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莊園之后,弗拉德神情凝重的開始做準備。
對于弗拉德來說,他擔心的其實從來都不是雷諾本人,雷諾在他眼中,只是一只大一點兒的螻蟻。
要不是仗著那個布娃娃,他早就已經被他碾死了。
弗拉德忌憚的,從始至終都是那個在背后暗算他的那個神秘人。
自從上次被暗算之后,弗拉德便對此展開了調查。
最后從各種超能力流派,甚至包括一些傳說典籍之中,弗拉德覺得自己的遭遇和詛咒很相似。
而詛咒往往都是需要媒介的,然后他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最后終于發現了,在變身為小夜鳴徹的狀態時,頭發上的異常,一小撮的頭發不見了。
再聯想到之前和雷諾見面的場景,他已經推斷出是雷諾盜取了他的頭發。
這讓弗拉德在怒火中燒的同時,也對幕后之人充滿了忌憚。
只是一小撮的頭發,便能將一個人的生死操之于手,這樣的能力實在太危險了。
不過在忌憚的同時,弗拉德心中也有了一絲貪婪。
如果他能擁有詛咒的超能力,那他就能將教授拉下馬,自己上位了。
而且有了詛咒的能力,暗中控制一個國家的領導階層都沒有問題。
以他的壽命,只要給他時間,總有一天,他能成為世界之王!
那可是世界之王啊!多么誘人的未來!
所以在忌憚那個神秘人的同時,弗拉德也在計劃著抓捕他。
只要抓住他,拷問出詛咒超能力的運用方法,弗拉德的野心便能夠得到實現。
至于超能力的學習條件,對弗拉德來說從來不是問題。
即使是需要身體變異的條件,弗拉德也能通過吸收血液改造自身。
不過在抓捕這個神秘人之前,他需要先解決隱患。
雷諾手中拿著那個詛咒娃娃,又知道他身上的弱點,隨時可以殺了他。
所以他必須得在雷諾對他產生殺意之前將詛咒娃娃拿到手。
而失去詛咒娃娃之后,雷諾便是他案板上的魚肉,隨他怎么處置。
到時候他便可以吸收了雷諾的血液,借住雷諾身上那龐大的生命力沖破身上的封印,徹底消除身上的弱點。
到時候恢復了不死之身,詛咒對他便沒有了威脅。
雖然詛咒還能對他造成傷害,但卻已經殺不了他。
只要死不了,區區痛苦,怎么可能難得到他無限之罪弗拉德!
到時候即使神秘人重新對他施加詛咒,他也可以硬頂著痛苦,反過去將他抓起來。
所以他才會派出理子去通過偷盜的方式獲取布娃娃,就是不想打草驚蛇,讓雷諾和神秘人察覺到他的意圖。
只是理子實在太沒用,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得手就算了,現在反而還要他親自出手。
如果不是之后還需要理子配合,他就直接殺了理子了!
不過理子帶來的消息也不是毫無意義,至少他有了一個對付雷諾的突破口。
要是雷諾只是一個人的話,弗拉德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
沒想到他居然談什么戀愛,給自己制造了一個大大的破綻。
在學校的時候,對綴梅子這個人他也有所了解,聽說以前她也是個S級的武偵。
只是后來受了傷,實力不復往昔,而且需要經常嗑藥才能維持身體情況。
所以對付她,倒是并不困難。
想到這里,弗拉德猙獰恐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悚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綴梅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慵懶的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習慣性的抽了一根煙抽了起來,吞云吐霧之后,才從床上爬起來。
來到客廳,沙發上的被子已經疊好,餐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
至于雷諾,已經不見了蹤影,似乎自從雷諾搬進來以后,她每天早上都很難見到雷諾的身影。
“年輕真好啊!”
想到這里,綴梅子也不由感嘆了一下,年輕人身體好,精力充沛。
像她,因為身體的原因,精力不濟,想要早起都不一定能起得來。
“那么,A班的理子同學,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坐到餐桌前,綴梅子一邊懶洋洋的吃早餐,一邊有氣無力的問道。
“不愧是綴梅子老師,真是敏銳!”
被綴梅子叫破身形,理子從窗臺上走了進來,一臉意外的回答道。
“冰箱里應該還有一些東西,要吃一點嗎?”
對于不請自來的理子,綴梅子不為所動,慢悠悠的吃著早餐,指了指冰箱的方向,向理子邀請道。
“不了,可以麻煩梅子老師和我走一趟嗎,我想請你幫個忙!”
理子搖了搖頭,一臉微笑的向綴梅子請求道。
綴梅子看了看理子,說道:“說出來聽聽,我看能不能幫上你!”
理子沉默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梅子老師大概是不會愿意幫我的!”
綴梅子放下手中筷子,擦了擦嘴,語氣有些玩味的向理子說道:“也就是說,你想強迫我幫你嘍!”
理子歉意的向綴梅子說道:“如果梅子老師愿意配合的話,那就不算強迫了!”
綴梅子的語氣變得有些危險起來,說道:“那要是我不配合呢!”
“那可由不得你!”
綴梅子的話音落下,理子沒有說話,但另一個聲音驟然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綴梅子眉頭一皺,她沒有察覺到還有人隱藏在一側。
而且,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啊!
“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另一個人影從陽臺上走了進來,一身貼身得體的白色西服,一頭及腰的銀白長發。
綴梅子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小夜鳴老師?”
這個人雖然和小夜鳴徹長得一模一樣,但一身氣質陰暗暴戾,和溫文爾雅的小夜鳴徹判若兩人。
“跟我們走一趟吧!”
弗拉德進入房間之后,理子便退到了一旁,將主導位置讓給了弗拉德。
“看來是沒得商量了!”
從餐桌下取出一把手槍握在手中,綴梅子站了起來,無奈的嘆了口氣,面對著弗拉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