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張的底牌出來了,居然是張A,底牌一共是A,K,Q,Q,A。
看到這張A猥瑣男人有些不滿意,從目前來看自己雖然是三張K,可是如果其他兩個人手里有一張A的話就意味著他必輸。
見猥瑣男人沉默,劉太太反倒是高興起來。
請下注。
幾乎就是在杜娟剛說完下注的時候,胖女人把面前的籌碼全都推了進去,ALLIN,就是把自己籌碼全部壓上的意思。
“姓張的,怕了就趕緊棄牌。”
胖女人得意的說道。
杜娟將胖女人ALLIN的籌碼查了一下,有一千兩百多萬。
“切,不就是仗著你們家老劉有幾個錢嗎?我就跟你了。”
說完猥瑣男人也跟著將面前的籌碼推了進去。
看到這樣的情景,旁邊的看客都是發出一陣驚呼。好久沒看到這么大的牌局了,兩家選擇了ALLIN。
現在牌桌上可已經接近5000萬的籌碼。
“陳先生請下注。”
看到桌子上那么多籌碼陳東發了愁。
現在什么個形勢自己根本就不清楚啊,都怪自己前世的時候不喜歡賭博,所以壓根就不會什么德州撲克,現在自己是贏是輸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啊。
陳東沉默。
“趕緊的土包子,不跟就趕緊棄牌。”
旁邊的劉太太有些著急,沒好氣的說道。
“兄弟,你看看我這牌能跟不?”
說著陳東把一對A給旁邊的人看了看問道。
傻缺才不跟呢,現在的陳東一對A加上底牌的一對,那可是四張A,絕對是最大的牌,這是必贏。
盡管有些無語,旁邊的人還是沒敢說話。
“老妹兒,你看看我這牌能跟不?”
陳東舉起一對A又問了問旁邊的一個女人,女人沉默。
這個時候這樣的牌局最好的做法就是沉默,這要是說話了,旁邊的劉太太跟張爺不得恨死啊。
“靠,你們都啞巴了?我這一對A該不該跟你們還不知道嗎?”
陳東有些生氣,直接把自己的一對A亮了出來。
看到陳東的一對A,劉太太跟張爺以為陳東故意在耍他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起身離開了房間。
“恭喜你陳先生,您的牌最大,這些籌碼都是您的了。”
杜娟見兩個人離開房間,看著陳東微笑著說道。
“這就贏了?”
旁邊的看客都覺得陳東這是在裝逼,都有些無語。不過看著陳東一下子贏了那么多籌碼也是有些嫉妒。
陳東一臉苦笑,這特么也能贏,肯定是杜鵑搞的鬼。
“這些籌碼能換錢不?”
陳東問杜娟。
“當然能,在我們賭場里是隨時可以兌換籌碼的。”
“那好,把這些籌碼全都兌換了,存在我銀行卡里就行。”
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杜鵑娟。
杜娟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東,“陳先生運氣這么好不玩了?”
“不玩了,運氣可不能都用在這上面。”
陳東笑了笑起身離開了VIP房間,留下一臉懵逼的杜娟,同樣還有一臉懵逼的白嘯天。
“老爺.....”
杜娟再次見到白嘯天不知道該怎么說。
“算了,這家伙沒想到定力還挺強,也許是顧忌我在這里的原因吧,或許過不了多久他自己就跑過來賭了。”
“那籌碼?”
“給他兌換了吧。”
陳東回到休息區足足喝了三杯咖啡才看到白嘯天兩手空空過來找自己。
“都輸光了?”
白嘯天看著陳東假裝問道。
“怎么會呢?我可是贏了好幾千萬。”
“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我都讓他們存我銀行卡里了。”
“我給你的籌碼呢?”
“也存我銀行卡里了,您不會打算要回去吧?我還以為那是你給我的壓歲錢呢。”
看著陳東無恥的模樣,白嘯天臉抽動了幾下,“是啊,那本來就是給你的壓歲錢。”
回酒店的路上,陳東嘴里一直夸白嘯天夠意思,壓歲錢給了那么多,一定是白嘯天的壓歲錢給他帶來了好運。
白嘯天時不時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白嘯天如同消失了一般,陳東則帶著白語嫣和影子在澳門游覽了一番,說是游覽其實更多的時間還是在酒店里度過,因為這里除了賭場就是賭場,實在沒有什么樂趣。
要是夏天能去海里游泳還行,可是現在是冬天,海水太涼。
2月14號
眾人從澳門返回南海州。
陳東陪著白語嫣和影子一起過了一個情人節。
2月16號
陳東本打算帶著白語嫣和孩子返回春州,結果再次遭到了白嘯天的拒絕。
期間陳東也跟白嘯天談起過兩個人結婚的事情,可是白嘯天似乎并不在意兩個人現在的關系,也不在乎兩個人是否結婚。
就算陳東在孩子落戶口的問題上做了讓步,白嘯天也是沒有明確的表態,只是堅持讓白語嫣和孩子留在南海州,理由是擔心秦家的報復。
“老丈人,到底怎么樣才讓我跟語嫣結婚啊?”
白家的書房里,陳東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你們還小,著急什么。”
“能不著急嗎?我們孩子都有了,再過幾個月孩子都能開口叫爸爸媽媽了,我總得給語嫣一個名分吧。”
“到時候再說。”
“不行啊老丈人,您不著急我爸媽還著急呢,他們還等著看孫子呢。”
白嘯天點燃了一只雪茄沉默了一會兒。
“你知道我為什么帶你去澳門賭嗎?”
白嘯天問。
“不知道啊。”
陳東假裝糊涂。
“說實在的我對你并不了解,帶你去賭博我就是想檢驗一下你的人品。”
“結果呢?”
陳東反問。
“結果還算滿意,起碼知道見好就收。”
“既然已經檢驗過了是不是該讓我們結婚了?”
“你真的愛語嫣嗎?你知道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從小到大我給她的都是最好的,我不希望她受到半點委屈。”
“我當然愛她,語嫣就是我的生命,我愿意用生命去保護她。”
陳東斬釘截鐵的說道。
白嘯天看了看陳東點點頭。
“你真的愿意用生命保護她?”
“當然。”
“為了她你愿意放棄一切?”
“愿意。”
“我說老丈人,你說話怎么跟婚禮主持人似的。”
“少貧嘴,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話,如果白家需要你的時候?”
“我肯定盡力,不是盡力而是全力。”
陳東連忙糾正。
白嘯天總算是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