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賺靈石,我這里還有一個好招,不知三位師兄可有興趣”
“好招?葉師弟,你快說說是什么好招?”老賈立刻欣喜道。
“對啊!怎么賺靈石”老祝說道。
“葉師弟的招一定是個賺靈石的好招啊!”老文兩眼放光。
“呵呵,我可聽說三位師兄在內門擺盤口,賺了不少靈石。”葉銘蕭卻不著急解釋,開著玩笑道:
“怎么還一心想著賺靈石啊?”
“靈石這東西從來不嫌多的!”老賈笑容滿面。
“我們的發家致富,都是拜葉師弟所賜,如今葉師弟既然有了新的賺靈石之道,我們自然是要跟隨一二的!”老祝說道。
“葉師弟,你就別打什么啞謎了,你從淬靈境出來后,你怎么老愛不把話說透,之前在靈術試煉峰和鐵風那家伙亂七八糟胡說一通,都沒說到正經事。”老文則是笑道。
“文師兄現在不是和我一樣,廢話一筐?說了和沒說沒兩樣?”葉銘蕭反問道。
“好了葉師弟,你就別吊我們胃口了!既然你已經說了有賺靈石的妙計,自然不會瞞著我們,可一直吊著不說,可難受死我了!我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葉師弟的招是什么。”老祝苦著臉說道。
“你這破腦袋要是能想出來,我們三個早就成為內門首富了!要是你有葉師弟一半的聰明才智,我們都不至于這么晚才想著開賺靈石!”老賈鄙夷道。
“老賈你也沒好到哪去!”老文嗤笑一聲。
望著眼前三位拌嘴,葉銘蕭心中甚是感嘆感情深厚,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說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三位師兄也幫我參謀參謀,看這個辦法的可實施性如何?我們究竟能從里面獲得多大的好處!”
接著,葉銘蕭一一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葉師弟果真奇思妙想!這等辦法我們三個決計是想不出來的”老賈感嘆道。
“不過葉師弟這辦法雖然好,但個中細節還需要討論一二,就我們幾個一時半會恐怕還做不了”。老文沉吟道。
“不過托葉師弟上次讓我們傳遞消息的福,加上半年多來我們四處開設賭盤,雖然多是小賺,好處卻是積累了不少人脈。”老祝摸著下巴,鄭重說道。
“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去辦吧,葉師弟放心,此事若成,我們必成內門數一數二的大富。”老文說道。
“若這門生意可行,當能在歸元宗多做一段時間,再占一半的好處實在是不應該,這樣吧,所賺靈石我們四人均分如何?各自兩成半。”葉銘蕭點點頭,說道。
葉銘蕭心知,若是長期以往自己都拿走了一半的利潤,眼前三人早晚會心生不滿。眼前靈石的利潤還不夠多,倒是沒什么,可一旦靈石的數額到達一個恐怖的數字,人心也將變得恐怖起來。
所以,索性現在就將話說清楚,避免以后再出現問題。
“葉師弟這可是你提出的辦法,我們哥三卻是一起的,我們三只需一半的份額即可。”老文說道。
“對啊!葉師弟,我們三只需一半即可!”老祝說道。
“我同意!”老賈說道。
“三位師兄莫要客氣我其實只是提出一個辦法而已,具體如何去做,還得勞煩三位師兄。所以我怎么好意思呢!”葉銘蕭笑了笑,說道:
“說起來,取兩成半依舊是我占了三位師兄的便宜。
不過嘛,我尚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在醞釀中,現在這件事若能順利實施,打出名氣來后,當能為我們再次獲利。”
人間俗語有云:親兄弟尚且明算賬。更何況,葉銘蕭和送財三寶只是師兄弟關系。所以葉銘蕭才再次表示自己還會做其他事,有著能拿兩成半的價值。
“葉師弟既然這么說,那我們就不推辭了!葉師弟請放心,不論如何,只要靈石一直賺下去,兩成半的獲利一定是你的!”老文拱手認真說道。
“我老祝在此把話撂下了,要是以后有人敢吞葉師弟你的靈石,我第一個和他沒完!”老祝肅然道。
“我也一樣!”老賈說道。
葉銘蕭拱手,認真道:“那就多謝三位師兄了。今日謀劃賺取靈石一事,我們四人利益均分。”
“一言為定!”三人異口同聲道。
“有一件事還得麻煩三位師兄。”隨即葉銘蕭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葉師弟請直言!”老文笑道。
“事情若能成,少不得要有人走出臺面。我的身份比較特殊,不太適合。”葉銘蕭說道。
“這個無妨,屆時就打我們招財三寶的名號就是,葉師弟你就安心在背后出謀劃策即可!我們能賺多少,還得仰仗你的頭腦!”老文說道。
“有時候真懷疑葉師弟腦袋是什么做的,不僅修行天賦絕頂,聰明智慧也是無雙。”老賈笑道。
“你就羨慕去吧?再羨慕也羨慕不來。”老祝撇了撇嘴角。
“呵呵,現在我們詳細討論賺靈石大計吧,請葉師弟給我們好好講一遍。”老文笑著看向葉銘蕭,說道。
“沒問題,現在我再把過程梳理一遍,三位師兄如果覺得哪有問題或者不明白處,就說出來。”葉銘蕭說道。
就這樣,以這四人為首的賺靈石小團體就此形成雛形。
而他們的賺靈石大計,也是從這一夜開始,慢慢鋪展在歸元宗里,前路雖長,錢途似錦。
“送財,不對,該叫招財三寶,畢竟現在是合伙人了。送財送財不吉利。”送走招財三寶后,葉銘蕭嘀咕了一聲。
“招財三寶這三位師兄,希望能給我招來不菲的財富,這樣靈石方面就暫且無憂了。”
“三位師兄感情良好,這關系也是令人羨慕的。我在歸元宗雖然有熟識的幾位師兄,還有韓奕這位義弟。卻是不曾有過平等論交的朋友。”葉銘蕭坐在床榻之上,思緒開始飄遠。
“蘇蘇,蘇蘇自然是不一樣的,好似是朋友,心里我卻不只當她朋友看的。
這感覺很奇怪,應該就是張叔曾說過的喜歡了。
想多和她一直呆一塊,經常念著她,甚至因為她差點疏忽了我最開始來歸元宗的目的。
我曾不小心說出口喜歡她,也不知道蘇蘇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我們關系應該是很親近了吧?
可沒聽她親口確認一遍,我心里卻是有些不確定的。”
十七歲的少年,在成熟之余,在感情層面上終于暴露出了稚嫩。
“也不知道蘇蘇現在去了哪,心情有沒有好些?修行得如何?
還有,有沒有想起我。”葉銘蕭胳膊肘靠在腿上,雙手撐著下巴,浮想翩翩。
“哎呀!我怎么忘了這個!”忽然葉銘蕭猛地從床榻上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