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現在宗主和諸多長老,都在等著你呢!”舒云度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
“我還想去趟器道試煉塔?可以嗎?”葉銘蕭弱弱地問道。
“可以!你去吧。”舒云度點點頭,衣袖甩出,一股力量傳遞過去,葉銘蕭直接被推開,消失在原地。
隨后,舒云度淡淡說道:“本殿在器道試煉塔外等你。”
“殿主,這樣會不會不好?宗主和九大峰主都還等著呢!”舒云度身后一位長老低聲說道。
“那他們就繼續等唄!既然年輕人想多提高一下成績,老夫樂意成全!怎么你不同意?”舒云度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不,不敢,殿主您拿主意就好。”說話的長老立馬聲音弱了下來,唯唯諾諾,沒敢再繼續說下去。
眼前的這位殿主可是連宗主都要讓三分的存在,可不敢得罪。
看看這都敢讓宗主繼續等的架勢,就知道有多厲害。
“走吧,我們去器道試煉峰等著。”舒云度又說道。
“殿主,我們也去等一個毛頭小子?不先回議事大殿嗎?”另一位長老奇怪道。
“等不等,隨你。”舒云度說道。
那位長老心下一喜,就聽到舒云度說道:“我保證不記仇。”
臉色立馬苦了下來,說道:“在下愿意跟隨殿主左右,一同去器道試煉峰,據說那兒風景更為優美。”
另一位長老心里腹誹道:“六大試煉峰長得明明差不多。”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陣道試煉峰暗處,陳冬學對葉銘蕭的最終成績表示懷疑。
“怎么會最后失敗了布置陣法上?”
“避山傳書陣都難不倒他,迷失沼澤能難倒?”
“難倒,他是在扮豬吃虎?故意隱藏?”
“也不對啊,戰力塔修為塔都那么張揚了,不差陣道這一個。”
“要是陣道天賦完全顯現出來,我還可以繼續向宗主稟報,讓葉銘蕭隨我學陣道。現在看,恐怕不行了……”
陳冬學有些惱火,自己心急著來觀察葉銘蕭入陣道試煉峰,就是報著以其天賦為由,向宗主申報讓葉銘蕭專攻陣道的。
現在看,已經泡湯了。
戰力塔和修為塔的成績已經明明確確的證明,葉銘蕭是一個絕頂的戰斗型修行者。
而丹道和陣道,雖然也足夠優秀,卻相較差了不少。
而在不同人心里,對葉銘蕭的推測也不一樣。
在葉銘蕭出陣道塔不久,《歸元每日報》早就準備的報紙以及準備好了,即刻派發了出去。
一經面世,便銷售一空。
所有弟子都在等葉銘蕭的最終成績,所有弟子都在關心葉銘蕭能不能成為真傳,所有弟子都在期待著不易峰保住主峰之位。
最新版報紙的顯眼處,標注著:剛剛,葉銘蕭第一了。
知悉情況的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和朋友在一起的一起討論,單獨呆一處的自言自語。
有感慨的:“葉銘蕭入門才不到一年啊,便在五座試煉塔里取得了兩個第一,丹道和陣道的成績都不弱。這是真正的天才啊!”
有立志向其學習的:“我要向葉銘蕭學習!努力從雜役峰出去!”
有深度感慨的:“葉銘蕭才十七歲吧,如果多花些時間在丹道和陣道上,會不會也是第一?”
有羨慕嫉妒恨的:“我要是有他其中一項的成績,都要笑瘋了!”
有春心萌動的:“這才是值得我喜歡的人嘛!內門的其他人都太挫了!”
有差點爆發情侶矛盾的:“看看,這才是我鐘意的道侶,你要是有他一半,我早就嫁給你了。”
也有欣喜報告工作情況的:“三位師兄,我們的報紙,賣完了!”
“那就再加急制作!”
“這一次,《歸元每日報》算是徹底有名氣,在歸元宗站穩腳跟了!多虧了葉師弟的熱度啊!”老文感慨道。
“葉師弟之能,非常人也!”老祝由衷說道。
老賈會心一笑,說道:“這下我們可以和葉師弟去望月樓擺一桌慶功宴了吧?”
“低調低調,葉師弟不希望暴露他和《歸元每日報》的關系。”老祝說道。
“不過這一次,有心人應該能猜到端倪,這么轟動的事,說《歸元每日報》和葉師弟沒關系,一定不信。”老文沉聲道。
“那怎么辦?”老賈問道。
老文輕聲一笑,說道:“對外守口如瓶,堅決不認。對內嘛,可以適當透露一點消息,說是葉師弟花了重金在《歸元每日報》買的內容。”
“這樣葉師弟會不會不高興?影響他名譽吧?”
“如果說有影響,那也是好的。為了向往的真傳弟子,為了尊敬的不易峰,為了喜歡的女孩,嘔心瀝血籌謀。這難道不值得人敬佩嗎?
再說了,這僅限于小范圍,只給有心人和我們的潛在客戶知道。”老文笑著說道。
“潛在客戶?”老賈疑惑道。
老文點頭:“對,用葉師弟的話說,就是有可能和我們合作的對象,到時候,不愁我們開辟不了新財路!”老文開心地大笑,雙手敞開,仿佛想到了坐擁靈石山的那一幕。
“不過,還是會有人詆毀葉師弟吧?”老祝皺眉說道。
“經得起多大的詆毀,就值得多少贊美。不管我們怎么做,總有些垃圾會冒出來的。”老賈搖頭晃腦一本正經說道。
“那只是極小一部分而已,無關大局,隨他們蹦蹦跳跳吧。”老文雙拳突然握緊,厲聲說道:
“不過,如果他們太出格,我不介意讓他們知道,做垃圾的下場!”
“賺了賺了,這次我們賺大發了!”第三十一峰執峰長老殿,鰲元驚喜道。
“前所未有啊,后六峰出了個真傳弟子!我們的考核分一定大增!”金山獨笑得格外開心,墨綠色的指甲互相在兩掌心劃來劃去,留下綠色的痕跡。
“還好我們沒有得罪他,反而拉近了關系。”石中宇笑道。
“我們肯定是沒得罪的,不過某人嘛就說不定了。”陸貝河說道,目光移向武三圭。
隨后,四道目光也跟在移動到了武三圭身上。
武三圭本來還很開心的表情瞬間消失,冷聲道:
“我和他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
“萬一他記仇呢?”陸貝河說道。
“那我也不怕他,一個凝丹境而已,成為真傳又如何?”
計見宜露出玩味的笑容:“那你現在抖腿干嘛?”
武三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