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看著這三名修士,對于對方的問題,他充耳不聞,冷哼一聲問道:“這鎮上的呂歆和呂河,是不是你們打傷的?”
“呂歆和呂河?”三名修士紛紛搖頭,又道:“不知道是誰打傷,反正不是我們,快點把我們放了吧。”
“真的不是你們?”方銘再次冰冷開口。
“真的。”三人斬釘截鐵道。
三人話音剛落,方銘渾身氣息,再次爆發,他們被散發的氣息,一點點的壓迫,心口如被擠壓一般難受,呼吸困難,氣血倒行,臉色都已漲紅如熟透的柿子。
“且慢,我說。”三名修士中的一名,實在是難受,連忙開口。
方銘收起法力。
三名修士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氣,咳嗽了幾聲,氣息終于順暢后,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我們九人,干的都是殺人的勾當,當然了,實力太強的我們根本不敢動。有些凡人愿意給我們靈石,我們就為他們殺人,殺的也是凡人,你口中所說的呂歆和呂河,如果真是我們九人的目標的話,那他們就是兩具尸體,就不是受傷那么簡單了,所以,他們不是我們打傷的。”
雖然方銘沒有過多詢問魏東玄,但他信任魏東玄,魏東玄辦事可不會這么馬虎的,更不會為了糊弄方銘,而隨便弄幾名兇徒來讓方銘解氣的,方銘篤定,這三人在說謊。
“不說是吧?”方銘覺得自己已經很有耐心了,再次冷道。
“真不是我們啊,大爺您認錯人了。”
“是啊,肯定是有人誣陷我們,或者是栽贓嫁禍,您可不要上了別人的當啊。”
“我們仇人那么多,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大爺您放了我們,我們來幫您查清誰是真兇,如果被我們找到,我們就把他的尸體,給您帶過來。”
這三人懼怕方銘的威懾,今日這一關不好過,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就拼命的求饒解釋,試圖獲取方銘的信任。
其實呂歆和呂河就是他們打傷的,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呂老背后竟然有一幫這么厲害的人物,如果知道的話,他們就不敢傷人了。但只要他們咬緊牙關,絕不松口,假話也能說成真話,對方就不能將他們怎么樣。
如果方銘對他們的懷疑有了動搖,他們有機會保命,肯定會隨便找些人殺掉,來充當打傷呂歆和呂河的真兇,平復方銘的怒火。
可方銘哪有那么容易被忽悠。
“有目擊者看到,真兇是九個修士,你們怎么解釋?”方銘眉頭一皺,問道。
“目擊者?”三名修士聞言,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但仔細回想的話,當時他們傷人時,除了他們九名修士和呂老爺孫二人在場,根本沒有其他人看到。
再說,當事人當時被傷,也被嚇得不輕,哪里還有心思去記他們人數是多少。
他們毀掉呂歆和呂河家院時,也只是遠遠的施展了一個火系法術,將呂家毀之一旦,當時他們也再三確定,周圍沒有其他目擊者。
此刻仔細想來,方銘肯定是在詐他們,他們心底冷笑,才不會上方銘的當呢,又解釋道:“肯定是那目擊者認錯人了,或者,行兇者也是九個人,剛好與我們吻合,這么一說,定然是有人陷害我們了,大爺您可要擦亮眼睛啊。”
“你們不想說,是吧?”方銘淡淡開口。
“不是不想說,而是我們沒什么可說的,這……”
三名修士正要再次狡辯,方銘運轉法力,一股強悍的氣息,轟然爆發,沖向一人。
砰的一聲,那股氣息撞在了其中一名修士的胸膛之上,那修士整個人驟然飛出,向后倒卷,轟鳴震蕩,此人撞在了后面的陣法上,又被陣法彈了回來,落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昏死過去。
“你,你要干什么?”方
銘的突然出手,把另外兩名修士嚇得魂飛魄散,再看看被打飛的修士,他們背上生了一層冷汗。
方銘倒要看看這二人要嘴硬到什么時候,他大手再次一伸。
一名修士瞬間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吸扯著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整個人直接向方銘面前飛去,下一刻,他的衣領被方銘的大手抓住。
方銘竟然如同摔小雞一樣,揪著這修士開始在地面上摔打起來,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厚厚的石板地面,碎裂了許多,一陣摔打過后,這名修士渾身骨脈盡斷,氣若游絲,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破舊皮球一般,然后,方銘嘆了一聲氣,就把此人扔到了一旁,一動不動的。
最后一名修士,看到同伴們的遭遇,頭皮已然發麻,深吸一口氣。
“其實呂河是不是你們打傷的,這個已經不重要了。你完全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方銘不疼不癢的說道。
這名修士,徘徊在掙扎的邊緣,咬牙說道:“大爺,我承認,這呂歆和呂河是我們打傷的,他們的家院也是我們毀掉的,但我們真的沒想要他們性命,只是受人之托,教訓他們一下而已。”
“受誰之托?”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這名修士臉上露出了恐懼,支支吾吾的說道。
“難道他們真的不知道雇主是誰,不可能呀?”方銘出手時有分寸的,肯定不會就這么把這幫人給打死了,不然的話,背后的人就問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方銘眼前出現了煙霧文信息。
“恭喜掌門,找出了打傷大毛爺爺的真兇,并且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一遍,掌門已完成任務,獎勵升級點數4點。”
方銘將煙霧文驅散,這4點升級點數算是豐厚的了,加上先前的2點,如今共有6點。
“來人。”方銘收斂心緒,喊道。(、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掌門有何吩咐?”魏東玄急忙進來。
“別讓他們死了,把他們弄醒,醒來后繼續問,無論用什么手段,都要問出指使他們的人是誰。”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