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林人小姐!”
“戰術電臺已部署,請所有人分散站位。”
隕星確認完支援可靠的情況下指揮著所有人開始遠離感染者人堆。
“開火!”
3枚炸彈瞬間被投下,直接在那些失控感染者的中間爆炸。
瞬間,場上的感染者數量所剩無幾,只要再稍微堅持不用多久,就只剩下那個最難纏的家伙了。
霜葉把斧鋒從蘭帕特身體中拔出時,并沒有多少安心,相反是多了一些煩躁。
“這個人,難道是感受不到痛覺嗎?”
蘭帕特再次受了重傷后也只是后退了幾步,隨后仍然像剛剛那樣,不說任何話直接往面前的“敵人”沖去。
“就算你還能堅持。”
一串聲音從蘭帕特的身后響起。
“那也已是強弩之末了。”斯卡蒂將巨劍從下往上劈去,蘭帕特似乎早有預料的伸出另一只握著銃的手,朝后方瞬間射擊了幾下拖延住了斯卡蒂,再拉開距離將太刀抵在了巨劍的上方。
霜葉可以看出來,他純粹是在靠本能自我防衛,反應力甚至可以一次性對付多人且不會完全落入下風。
再加上那簡直不是正常人可以相比的肉體強度以及緩慢的自愈能力。
霜葉摘下了耳機,明白這將會是一場惡戰。但是羅德島和龍門近衛局人多勢眾,眼前的敵人是強弩之末這一事實已無法改變。
“伊芙利特,掩護好我。”
“好的吶!赫默!”
不遠處傳來兩道聲音讓霜葉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
“喂!不想被變成今晚烤肉的,全部都給我閃一邊去!!”
霜葉,云遮月,斯卡蒂在聽到這聲音的第一時間就立刻離開了蘭帕特的附近。隨之迎面而來的就是來自伊芙麗特火焰放射器的熊熊烈火。
蘭帕特被當成BBQ烤了。
伊芙利特沒有繼續噴射下去,因為赫默已經沖了上去。
被火焰燙懵了的蘭帕特,第一眼就看見了已經站在他面前的赫默,接著赫默便把一只注射劑扎在了蘭帕特的脖頸上。
“這是萊茵生命的錯,現在也只有我能彌補。”
赫默說著,慢慢地把針管取了出來。
蘭帕特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抽搐了起來。
————
街上的龍門市民開始越來越少,應該是近衛局散發了疏散通知。
對于陳來說,至少這可以讓她與塔露拉之間的戰斗少了更多的顧慮。
可就算是那樣......
“作為感染者,我們到底受到了多少不公平的待遇。”
塔露拉和陳的劍一次次的摩擦,火花閃過兩人的眉間。
“我們要做的是慢慢改變這一切,極端的方法沒有任何意義。”
“你是想說,你已經活在幸福的生活中了嗎?對于你曾經面對過經歷過的那一切,你已經麻木了嗎?陳!”
塔露拉用著低沉的聲音吼著。
“不...我只是!......”
赤霄的紅光開始慢慢暗淡下去。
“唧啾——!”
當塔露拉再次攻擊時,一道銀色的影子立刻閃過了兩人的中間。
塔露拉后退了一步,把視線投向了陳的身后。
“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無論我是誰,任何人在龍門的地盤上鬧,難道都不需要擔心后果嗎?”
“或許我們真的不需要。”
塔露拉打了個響指,在寂靜的街道上回響了許久。
弒君者,W以及碎骨更很快的帶著一批批整合士兵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接著是法芙娜。
她撲騰著翅膀俯沖到了地面上。
“我們就為了包圍兩個人,至于嗎?”
W用胳膊肘捅了捅法芙娜,示意她不要多嘴。
“包圍我們......嗎?”
銀灰吹了個口哨,把丹增招了回來。若無其事的挑逗著他的鳥。
“那么問題來了,到底是誰包圍誰呢?”
角峰和白雪也從一旁出現,“老爺,我來了。”
“陳警官,文月公主的命令是讓我來協助你們,請放心。”
梅小心翼翼的跟在推進之王和因陀羅身后,看著眼前這么多敵人,她的第一想法不是與之對抗而是想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觀察。
“直接準備進入龍門市區了嗎,太天真了。”推進之王把錘子扛在肩膀上,嘴里吃著不久前新買的蘋果味棒棒糖。
因陀羅也熱身了一下開始活動起身體。
“所以說,這就是那個把烏薩斯帝國演變成廢墟一般國家的那個組織對吧?”看我打爆她們!”
一輛面包車也突然闖了進來,行動預備組A4的所有人都一個個走了下來,最后那個綠色的身影就是凱爾希醫生。
“沒有戰術指揮的情況下應該如何戰斗,就只能看你們自己的了。”
Mon3tr在所有人的周圍迂回并觀察著敵人的動靜與位置分析。
“銀灰先生。”
“凱爾希醫生,您不必抱有懷疑,反之最好可以給予我最大的信任。這樣一來,我才可以給羅德島展現一下銀灰的手段——”
銀灰脫掉了黑色的大衣,涂有銀色條紋的黑色杖劍開始閃爍起白光。
碎骨將雙銃全部填滿了彈藥。
W已經準備好了不少的炸彈準備大鬧一場了。
弒君者觀察著羅德島眾人的位置預判著接下來的突襲順序。
整合運動,黑釉城。你們真的以為,龍門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一串悠長且高傲的女聲從大街道十字路口的一邊響起。
一排排的武裝近衛局警員沖向了戰局,而眾警員紛紛站至了一邊,正中央走來了一個少女。
全身上下都是數不清的名牌衣服和飾品,卻是龍門近衛局的高級警司之一。
“你個撲街龍!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脫離部隊以及指揮就罷了,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嘖嘖嘖,真是*龍門粗口*。”
“這種時候就請不要廢話了,施警官。”
“我丟*龍門粗口*!不要叫我施警官我說了多少次!”
凱爾希一步步走了上去,面對著塔露拉輕蔑的眼神也絲毫沒有動容。
“那個小女孩,她不在。”
塔露拉知道凱爾希再說誰,她也清楚的記得1年前那個與她交過手的女孩有多么強。
“我們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且雙方都你情我愿。”
法芙娜瞇了瞇眼,細細地去理解塔露拉口中的話。
“我們的目的完全不同,所以注定會有一個結果。而最后,我們要的......”
「會是漁夫這個角色」
——Arkn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