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個月前—
魏彥吾辦公室
“整合運動還有負責外交的人員存在嗎?這確實好笑。那么您怎么看?朝山老板娘。”
魏彥吾背對著朝山,透過落地窗遠觀著龍門市內逐漸從之前的危機中脫離,重新回到了那副繁華的景觀。
“龍門什么時候會好到會主動幫助羅德島消除危機?”朝山一邊試探性的問道,端起茶喝了一口后輕輕地笑了一聲。
“但愿所有人都會向您這樣認為。”
魏彥吾轉過身來,寬大的風衣在半空中震了兩下,他拿起一張張白紙黑字遞給朝山,朝山接下后稍微看了幾面。
“那枚紅色的源石......”
“是黑釉城留下的,目前已知僅有的兩顆,有一顆在在龍門近衛局的保管下,另一顆卻不知所蹤。”
魏彥吾雙手合十,自己坐在了朝山的正對面。
“這是可以創造怪物的殺人武器,它必須落入龍門的手里,任何人得到它對我們都是巨大的威脅。”
朝山仔細的看完了資料之后,微笑著把紙張回遞給了魏彥吾。
魏彥吾轉頭把資料塞進了碎紙機中,隨后繼續和朝山講道:“我們說到哪了...”
“比起這個,魏先生。你口中的威脅,最指誰呢?”
“烏薩斯,整合運動,羅德島以及萊茵生命里的某些瘋子。老板娘您也是在明知故問吧?”
朝山搖搖頭,推了推眼睛后端起茶壺給魏彥吾也倒上了一杯,似乎并沒有在意這里是誰的地盤這回事。
“所以你把視野盯向了全世界,最后鎖定了這個東國的幫派?”
“文月在東國有線人,但是這樣是不夠的,我們需要可以去查明這件事幕后的人手。”
“您并沒有考慮羅德島的協助,是嗎?”
“當然,我并不希望羅德島得到那玩意的研究權,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收入囊中......我們需要一支小隊來潛入敵人,比起直接聯絡現忙到不行的羅德島,我有更好的選擇。”
魏彥吾端起茶,另一只手在通訊器上不斷的劃動著,最后在通訊錄里找到了一個名字。
白雪的偽裝很完美,朋克風的黑色夾克,印有一個棉花糖鬼臉的T恤衫和棒球帽,滿滿是破洞的牛仔褲。
最重要的是一個全黑的棉口罩遮擋住了面部。
24小時營業的地下商業街中,夜不歸宿的精神小伙坐在漢堡店里死死盯著附近和步行街,應該是在找同時間段也會出門逛街的不良少女。
實際上是一個忍者在等待著目標的出現,以及這座面積巨大的購物廣場內的地下步行街內的異樣。
突然被推開的門,白雪在下一瞬間就轉移了注意力過去。
直到兩個人走進了餐廳。
一個有著白發,兩端發梢垂在肩上,鬼族的角由白色逐漸漸變為黑色立在劉海后的年輕少年。
頭上戴著的耳機還在不斷循環著電音音樂,漏音嚴重的耳機從外表看上去卻似乎很貴。
“那個,牙刃先生,我們到底是來...?”
“[吃夜宵]。”
“啊......嘞?”
白雪認得出來,雖然還沒有共同行動的經驗,但是在羅德島里見過幾面也搭上過話。
企鵝物流的空,為什么會在目標的身邊?她的其他的幾個同伴居然也不在?該不會是......
可能性有兩種,需要取概率大的一種。
空被敵人俘虜了,而現在無奈只能配合敵人的行動
白雪剛這么在腦海里想了想還只是猜測,再次想一遍就開始感覺:“嗯,肯定是這樣了。”
牙刃把耳機摘下,對著點菜的收銀臺比了個手勢。
收銀臺前的是一個年輕的男服務員,在看見牙刃的那一刻像是被驚到了,但是卻沒有什么大的動作,只是很慎重地點點頭。
3分鐘后,牙刃端著全是餐點的餐盤找了個位于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牙刃先生,我們不會真的就在這里...吃東西吧?”
牙刃笑著看了看空,拿了一根薯條遞給了她。
“哦...謝謝。”
“守株待兔,當然,黃雀也在那之后。”
空不明白牙刃的意思,準備打開餐盤上應該是裝著紙巾和番茄醬的紙袋,但牙刃卻按住了空的手。搖了搖頭。
“要不..還是不吃了吧。”空尷尬的獨自想著。
可是牙刃立刻臉朝墻偷偷的對著耳機說話著。
“蓮,你可以帶著凜冬在街邊準備了,「他們」大概也要來了。”
—不久前的另一邊—
宮晞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可惡...居然事先帶走了那個東西,也就是說他是特意把我們的人釣進大樓的嗎?”
法芙娜在安放了干擾裝置協助黑掉了監控后,告訴宮晞在那里并沒有他所說的暗金色試劑。
“那在保險庫里有看到像是紅色源石的東西嗎?”
“沒有。”
法芙娜遺憾地回答道。
宮晞轉身拿起通訊器,向塞瑞厄斯開口喊道:“塞瑞厄斯!我們能做的事已經結束了,kijin大樓的以及它所控制的通訊信號已經完全癱瘓了,雖然沒有找到那個東西但是!”
宮晞看了看四周,沒有末端和賽瑞奇的身影,一邊朝門口大步走著一邊繼續對著塞瑞厄斯說著:“但是你要立刻立刻那個地方了,因為這可能是個陷阱,真是扔長線釣大魚啊......牙刃。”
宮晞原本無比誘人且漂亮的鴛眼,卻在此時伴隨著猙獰的表情開始抽搐。
“總之你們快點離開那棟大樓然后回來,你和是法芙娜和蘭陵都要安全回來。”
“不要朝底樓去,那里已經被成群的警衛包圍了!”
蘭陵對著法芙娜說著,在走廊上狂奔著。
“要去頂樓想辦法,先上去再說。”
“塞瑞厄斯呢?”
法芙娜卻停下了腳步,對蘭陵問道。
剛走到樓梯入口的兩人眼前剛好出現了從樓上下來的塞瑞厄斯。
“宮晞那家伙說對了,我們被包圍了。樓頂上也是。”
“樓頂怎么了?”
塞瑞厄斯不屑地聳聳肩,雙手來回揉搓,心中似乎還有一口氣沒有撒干凈。
“有幾個看上去蠻厲害的家伙,還有老熟人。”
法芙娜挑了挑眉。
“老熟人?”
—樓頂—
“喲,博士。很難想象你居然會有空來這里。”
博士沒有反對眼前這名天使小姐的熱情。
“是的。”博士草草回答道。
能天使轉頭望向德克薩斯,“剛剛在天臺入口探出個頭的家伙。”
“有點眼熟,但是沒認出。等著吧,應該會有人上來的。那邊的,現在的狀況雖然并不緊急,但那么悠閑并不利于待會的戰斗。”
炎客背靠在天臺欄桿旁,在陽光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說是陪著你們調查了那么久......帶著博士東奔西走的,終于可以打次架卻還繃緊神經,很累知道嗎?”
炎客慢慢從天臺的邊上站了起來。
“開飛機的,給我看看你的實力,整天病殃殃的模樣可以收起來了。”
面對炎客不冷不熱的態度,博士也只是站在他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搖了搖頭。
“蘭帕特先生?”
蘭帕特握住腰上的太刀和銃,干枯的灰發和蒼白的臉似乎在陽光下多了一絲生機。
慢慢推開天臺大門的法芙娜。
從直升機駕駛座上跳下了的蘭帕特。
陽光照下的影子,沒有朝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