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天道沒有發現能夠扎根這個世界的方法,只能做一些徒勞無功的掙扎。失去本來世界的眼珠天道力量越來越弱,一會之后,眼珠天道不甘的怒吼著,逐漸的化為一抹塵土,消散在世界之中。
“這也是我可能的末路嗎?”凌看見眼珠天道消散,喃喃自語。
“不會的。”烏云仙搖頭,“我們不可能會這樣。哪怕我們終有一死,也會轟轟烈烈,不會如此憋屈。”
不覺,已經天明。
西岐大營中,彌勒一晚未曾歇息,等待黑衣人的消息。天明之后,他只見黑衣人搖晃一下,便沒了聲息。彌勒要檢查黑衣人的尸體,手剛剛一碰,黑衣人便化作了一抹塵土,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
彌勒出了大營,見汜水關一如往常,將領不少,士氣高漲,知道黑衣人失敗了:“汜水關乃是西岐和朝歌交界之處,常年駐扎大軍,豈有能輕易攻下之理?雖然夢境之道詭異非常,但是黑衣道友修為不高,朝歌那里恐怕也有擅長解夢的高人。還是要看我西方教的厲害。”
彌勒帶著大軍,到汜水關外列陣。不久之后,只聽汜水關上一聲炮響,關門大開,一位道人坐在馬上,帶著諸位截教門人,來到關外。
彌勒認得為首的道人乃是截教弟子烏云仙。彌勒行了一禮:“烏云道友,彌勒這廂有禮了。”
烏云仙回了一禮。然后,烏云仙問道:“如今宇內清靜,天下太平,彌勒,你為何犯朝歌疆界,以下犯上,起無名之兵?”
彌勒笑道:“古語云‘鳳鳴岐山,當生圣主。’天數該當殷商滅亡,西岐大興。我等扶助西岐,正乃天師。若是你知機,回了洞府,尚能保下一命,若是你執迷不悟,非要爭持,只怕千萬年修行,化為流水!”
烏云仙大笑:“你等又拿這句話說事!闡教如是,你西方教亦如是。也真是有意思。請問,此時姬發在何處?請他出來說話。”
此時姬發被西方教術法所惑,正在西岐城中享樂,彌勒如何敢讓姬發出來?烏云仙乃是大羅金仙,姬發的狀態一看便知,根本就瞞不住。
彌勒笑道:“區區征伐之事,不勞武王親臨,有我等足矣。”
烏云仙搖頭:“看來多說無益,彌勒,你既帶兵來攻打汜水,想必有些法力,可敢和我斗上一場?”
彌勒聽了這話,就有了三分退縮。他心中暗想:“烏云仙乃是大羅金仙中的強者,在莘城殺戮我西方教弟子,又在東海守護龍宮,身經百戰,恐怕我不能相抗。而我身為統帥,又不能失了氣勢。如之奈何?”
就在此時,準提道人給彌勒傳音:“彌勒,烏云仙雖然厲害,卻也不是毫無弱點。你上前和烏云仙斗法,吸引他的注意力。待得你和他斗法正酣的時候,我自然會派人出手。”
彌勒同樣用傳音之術回答道:“可是烏云仙實力非凡,弟子恐怕難以支持。”
準提道人傳音道:“我支援你一些法力,足夠你和烏云仙對抗,不落下風,莫要憂心。”
說完之后,準提道人將一些法力給予彌勒,彌勒只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心中大喜。
彌勒出列,對烏云仙說道:“你既然請戰,我也自無不允之理。只怕你截教玄妙,比我西方教差的太遠,三五十合內,定能取你項上人頭!”
烏云仙大笑:“彌勒,你說的好大話。我倒要看看,你西方教法術玄妙究竟如何!”
烏云仙持寶劍,和彌勒戰在一處。彌勒有準提道人法力支持,感覺自己充滿著用不完的力量,將金身現出來,一雙拳頭舞成旋風,大開大合。烏云仙將法力灌注在寶劍之中,劍氣沖霄,不時點在彌勒身上,讓彌勒時不時多了幾道小傷口。
二人戰了幾合,彌勒一直被烏云仙壓制。這時,彌勒被力量感一時迷惑的腦子終于清醒了一點,“哪怕我得了教主的法力支持,憑尋常手段,依舊戰不過烏云仙。”
彌勒跳出戰圈,將人種袋祭了起來,要把烏云仙收進去。
烏云仙笑道:“如此小物,也敢丟出來丟人現眼!”
烏云仙抖動手中寶劍,四道劍氣現在空中,將人種袋吸力完全抵消。之后,烏云仙向前一指,四道劍氣向著人種袋射出去。
彌勒意識到不好,想要將人種袋收起來,卻沒來得及。四道劍氣沖入人種袋中,竟是將人種袋直接撕開。
彌勒拾起人種袋,發現這寶物已經如同一塊破布一般,很難再修復了。
“好烏云仙,壞我法寶!”見人種袋毀了,彌勒頓時大怒。他還不暫避鋒芒,而是伸手入懷,將金鈸取了出來,祭起在空中,要將烏云仙扣住。
烏云仙見了,一抖手,有兩朵金蓮現出,飛到空中,將兩片金鈸擋住。兩片金鈸在空中翻滾,就是下不來。
見金鈸也不能建功,彌勒知道不好,轉身向著大營逃去。
“你既然祭起來了法寶,也該我了。彌勒哪里走!”烏云仙大喝。
烏云仙將混元錘祭起來,向著正在逃跑的彌勒打去,正中彌勒后心,打的彌勒口吐鮮血。若不是彌勒身上還有剩余的圣人法力,彌勒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準提道人手中捏著六根清凈竹,在一旁等待機會。他只見彌勒和烏云仙斗法,轉瞬之間,形勢急轉直下,彌勒撲倒在地上,烏云仙則隨后追來。準提道人見勢不好,“不想這烏云仙如此厲害。若是我再不出手,恐怕就沒機會了。”
準提道人本想讓弟子拿著六根清凈竹,擒下烏云仙,自己在一旁相助,顯示西方教佛法高超。然而,見識了烏云仙的厲害之后,準提道人如何敢讓弟子出手?哪怕他未準備完全,也只得倉促出手。
準提道人閃出身來,攔在彌勒旁邊,將六根清凈竹祭了起來,口中說道:“我要將六根清凈竹,來釣金鰲。”
封神之獨占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