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一提,專門有教習研究用什么材料做墻面,讓人能輕松的把人印在上面,還不好往下摳。”鄒進笑道。
烏云仙嘴角抽了一抽。稷下學宮氛圍自由,但是,有些教習是不是無聊到了一定程度了?這種研究,除了一樂之外,還能有什么價值?
打飛眾人之后,烏云仙看著鄒化,“你們的說辭,我也都清楚。申明一下,我一直在燕國,從未和陰陽家有過交集,龍象符是我優化改良而來,和陰陽家并無關系。希望陰陽家不要顛倒黑白,血口噴人。”
“他說的是假的!我看見過他好幾次呢,就在書房!因此,丟失龍象符之后,我才能確定是他偷的!你們信這個烏云,還是信我?”月雄大喊。
“我們肯定是信你。大家一起上,把烏云拿下!”鄒化大喝。
陰陽家弟子們正在試圖把自己從墻上摳下來,卻一時半會下不來,如何能上去?
烏云仙說道:“我懂了,你們打著討回公道的幌子,實質上是看上了龍象符可以帶來的利益。你們的行為,難道這就不荒謬嗎?我建議你們回頭看看自己的屁股,里面還說不定粘著幾坨屎呢!”
“你!”鄒化咬牙,“真是放肆!”
烏云仙對鄒化說道:“增進自己的學識。是為了講好道理,而增加自己的修為,則是為了讓你們這樣的人可以和我心平氣和的講道理。來,我和你講講道理。”
說罷,烏云仙上前,劍光閃動,鄒化連忙抵擋,卻很快就被烏云仙放倒在了地上。烏云仙踩著鄒化的胸口:“我想要心平氣和的和你們講道理,但是你們不接受。那這樣的話,我就只能把你們全部打倒在地,在和你們好好的講講道理。”
“將鄒化打入學宮大牢,讓鄒子來這里領人。”不知何時,學宮祭酒管伯出現在了稷下學宮門口,“否則的話,我就要想一想,陰陽家是否有出現在齊國的必要了。鄒化,你可有異議?”
烏云仙放開鄒化,鄒化看見管伯,汗如雨下。管伯是誰?在齊國修士中,哪怕算上那些隱世的老怪,管伯也絕對是前五的存在,鄒化怎么敢頂嘴?
鄒化只能點頭:“聽從管公責罰。”
鄒進便帶著鄒化,走向了學宮大佬,管伯也走了。
烏云仙看著剩下的陰陽家弟子,“你們能把自己摳下來不?要不要我幫忙?另外,你的們走的時候,麻煩把地上那一團肉蛆也帶走,看著心煩。”
“能摳下來,能摳下來,不用幫忙,不用幫忙。”陰陽家弟子們急忙努力把自己拔下來,帶著月雄,火速逃回陰陽家。
稷下學宮祭酒管伯都出面了,陰陽家弟子不敢瞞報,將事情告知其他幾位長老。
“你是說,你制造的符咒被稷下學宮教習烏云偷了去,所以去稷下學宮找公道?”陰陽家二長老陰沉著問道。
他的心情很不美好,閉關閉得好好的,就被拉了出來,還得知陰陽家和強大的稷下學宮交惡。他看月雄的目光,都帶著殺氣。
他很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月雄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月雄的元嬰修為,都是靠丹藥和法器硬生生堆上來的,他還能自己創造出來符咒?若不是三長老護著月雄,他早就被革出陰陽家了,還能留在這里?
“沒錯,沒錯,而且稷下學宮還強行扣留了三長老,說鄒子不出面,就不放人!求二長老做主啊!”月雄大哭。
“是誰扣留的三長老?”二長老問道。別的事情不說,三長老被扣留這事,關系到陰陽家的臉面,必須問一下。
“是稷下學宮的管伯扣留的三長老!還望二長老做主哇!”月雄急忙說道。
二長老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把月雄打的半邊臉都腫了,“放肆!管公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的傷,自己想辦法去!你自己滾出去!”
二長老臉色陰沉。陰陽家和稷下學宮交惡,很不值當。可是管伯實力地位都太高,自己地位不夠。無奈之下,二長老只能去找陰陽家創始人鄒子,請鄒子把話說開。
鄒子聽說此事,搖頭說道:“不想我閉關了半年多,陰陽家就有人闖下了如此大的禍事。別看學宮正式建立不到四年,但是齊國的精華,都在學宮。也罷,你們把月雄叫過來,我問一問話。”
二長老親自過去,把月雄拎了過來。
鄒子看了一眼月雄:“你雙腿上,盤繞著十二股真元,和你自身的真元糾纏在了一起。只要你的雙腿還要用真氣,腿就只能殘廢著。”
月雄急忙磕頭,“弟子知道錯了,還望大長老大慈大悲,搭救一番。”
“你定然是惹上大能,我也無計可施,你的腿就殘廢著吧。”鄒子說道。
他犯不著為了一個人品存疑,修為虛浮的陰陽家弟子,去欠別人人情。
“你既然說你創造了龍象符,我且問你幾個問題,你若是答上來了,我就保下你。”鄒子說道。
鄒子問了幾個符咒相關的問題,月雄要不答不到點子上,要么一問三不知。月雄越回答,臉上的汗越多。
“一個都沒答上來,真是真是……這些都是制作符咒中,很基礎的常識。”鄒子搖頭,“月雄根本就不會制作符咒,事情很明顯,他看上了別人的符咒,起了貪心,沒想到碰見了能人,反而碰了一鼻子灰。”
二長老用殺人的目光瞪著月雄。就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害的陰陽家有可能惹上一個本不該惹的強大勢力!若不是鄒子在旁,他不敢做主,他早就一劍宰了月雄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和稷下學宮頗有淵源,此事又是我陰陽家理虧,必須要拿出什么東西做補償。算了,我就舍下這張老臉,去稷下學宮說和說和,不能讓陰陽家從此衰落。二長老,帶上月雄,去稷下學宮。”鄒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