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怎么樣了?主君怎么樣了?”弘演見衛國都城被邪魔攻破,當真心急如焚。他急忙對著管伯磕頭:“請管公救這一城蒼生,還有我的主君!衛國百姓,都會感謝管公的大恩大德!”
“邪魔乃是天下公敵,衛國乃是正統諸侯,我等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管伯說道,“學宮諸人,隨我進城,驅趕邪魔。”
學宮諸人和衛國修士急忙沖進來,孔嬰齊和弘演隱隱看見遠方衛公赤大旗,當即向著大旗方向沖了過去。然而這個方向邪魔最多,衛國修士們沖的很慢。
學宮弟子們的目標,是救下盡可能多的百姓,因此他們和衛國修士們不同路。和艱難前進的衛國修士們相比,學宮弟子們清剿邪魔的速度就要快很多了。
管伯走在前方。他雙手向著虛空一壓,一整片的邪魔就被壓成肉泥,而偏偏仍在邪魔群抵抗的衛國兵士卻絲毫無損,可見管伯對于自身的掌控已經妙到毫巔。
鄒進手大刀揮舞,重點清除邪魔最強大的那幾個,并且對陷入危機的學宮弟子展開救援。而修為較低的學宮弟子,則主要在清理那些好對付的邪魔,救助衛國仍活著的百姓。
學宮之人,烏云仙顯得與眾不同,他沖的比管伯還要深。烏云仙如同一抹旋風一般,手寶劍每一次揮舞,都有一道劍光飛出,清剿一小片邪魔。
等到烏云仙沖入邪魔群后,便將自己特意煉制的雷符掏出來,向著周圍灑去。雷聲轟鳴,將周圍的一大片邪魔,盡皆化成飛灰。
學宮教習,就屬烏云仙清理邪魔的速度最快,甚至比管伯還要快上不少。
不到一刻鐘,烏云仙就已經從衛國都城東邊沖到了西邊。然后,烏云仙換了一片區域,又從西方向東方殺去。
一天之后,沖入衛國都城的邪魔絕大部分都被解決掉了。
“沖入都城的邪魔相對于整個衛國的邪魔而言,只是一小部分。接下來,邪魔大軍還會大舉進攻,因為這里,是衛國的核心所在,只要這里的法陣還能運轉,邪魔就永遠不能成功占領衛地。”管伯說道。
“目前情況還好,衛國都城被我們重新奪了回來。我去查看法陣之時,發現邪魔們還沒來得及將法陣污染。邪魔們這次是爬上城墻進攻的,而不是直接弄塌了城墻,衛國都城的損壞還不嚴重,還可以繼續防守。”
“這里雖然已經近乎鬼城,然而衛國百姓們只有躲在城郭之,才能安全一些。”烏云仙說道,“這些百姓如果被邪魔吞噬,會極大的增加邪魔的能力。”
“我來鎮壓此城。”管伯說道,“只要我們抵擋住邪魔的大舉進攻,援軍到了之后,就能圍殺邪魔了。你們先將百姓們盡可能的救進來。”
“對了,子玄教習,我看你用的符咒對邪魔的殺傷力很大,不知這是什么符咒?”管伯問道。
烏云仙掏出來了雷符,“這是我之前從古上得到的符咒,非是我所創造的,這符咒是專門用來對付陰邪之物的,因為繪制難度大,對修士效果不算好,因此漸漸失傳了。”
“這符咒,可能大量制作?可能教授給他人?這符咒對于抵抗邪魔非常重要。”管伯說道。
“當然可以,這符咒,就是專門對付邪魔用的。可惜的是,這符咒比較復雜,一時半會是教不會的。如今我這里,還有三百張。我也會盡快再做符咒。”烏云仙說道。
眾人點頭,鄒進說道:“那子玄公就留在城制作符咒,我等出城,料理雜事。”
學宮諸人在衛國都城尋找百姓,將他們都救到了衛國都城之。幸好,邪魔們只顧著血食,沒有沖擊庫房。庫房物資一應俱全,無論是凡人的糧草兵刃,還是修士的符紙丹藥,什么也不缺。
弘演等人沖到了大旗之下,只見幾個人倒斃在大旗下面,還有幾十人在不遠處仍在支撐。孔嬰齊等人急忙沖過來,將邪魔驅趕開來,把這些人救下。
這些人,有人認識孔嬰齊,當即大哭道:“孔大夫,你怎么才來呢!主君已經,主君已經受難了!”
“什么?”孔嬰齊如遭雷擊,“主君已經受難了!”
此人指了指大旗下面的一個殘缺不全之人,“這就是主君。主君不肯離開大旗半步,因此被邪魔們沖擊而亡,石祁子大夫和寧莊子大夫也隨之戰死了。”
弘演聽聞,急忙過來,見到衛公赤被邪魔吃的殘缺不全,只有一只肝還算完好。弘演痛哭一場,說道:“主君身為一國之處,卻落到如此境地,是臣不忠!請讓臣來做你的棺材吧!”
說完之后,弘演遂拿出刀子,割開了自己的腹部,扯出來了內臟,將衛公赤的肝塞了進去,在合上腹部。做完這些之后,弘演笑道:“臣已盡忠了。”
說完,弘演就倒地死去。孔嬰齊等人只好收了弘演的尸體,用術法保存,等待邪魔被擊退之后,再好好安葬。
另一邊,邪魔們得知了衛國都城發生的事情,頓時有點傻了。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派去試探的邪魔先鋒,直接攻破了衛國都城,滅了衛國,然后被人類來援之人趕了出去?
那我等直接派更多的邪魔去進攻不好嗎?趁著支援未到的時候,直接將衛國法陣轉化,把衛國變成自己的地盤。何至于現在還要重新進攻一次衛國都城?
衛國都城,卻又不得不攻。攻不破衛國都城,不就白出來了?而且自己出來了,就一定會被那些人類圍攻,攻不下衛國,就是死。
衛國邪魔的統領,是三個邪魔將軍。三個邪魔將軍約束住躁動不安的邪魔,沒有直接對衛國都城發起進攻。
“衛國都城上,有不少人類的強者,不好攻打,我們該怎么打才好?可不能像我們那些魯莽的同胞一樣,直接沖上去送死。”一個邪魔將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