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望著凌陽的背影,他離去了,老掌柜就望著那兩扇半開著的門,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房間里,只剩下了青衫青年和老掌柜兩人,他見老掌柜似又入了神,就問:“家師您這是怎么了?”
老掌柜沒有理會青年,只是望著那兩扇門外的空洞,語重心長的自語道:“他的出現,勢必會在江湖中掀起一片風浪。”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
長街上,一黃衣女子腳騎快馬,如電掣般在飛馳。
女子相貌優美,凹凸有致的身材線條感十足,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的誘惑。
“讓開!快讓開!”
凌陽剛剛踏上街道,就聽到了一個急促的大叫聲。
他一轉身就被嚇了一跳。
一匹正在飛奔的馬,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在這電光火石間,凌陽一側身,馬就貼著他衣襟呼嘯而過。
在那一瞬間,他看清了馬背上的人。
是橋月。
而兩人擦肩的瞬間,橋月也看到了凌陽,見到他橋月眉頭也是一挑。
就這樣,她與凌陽擦肩而過。
橋月一路飛馳電掣而去,閃的凌陽一個踉蹌,差點折到腰。
凌陽站穩腳跟,望向橋月離去的背影,此時的她以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留下的,只有一片叫罵聲。
“橋月?”
凌陽沒想到她會走的那么急,連招呼都沒和他打一下。
然而凌陽還沒抬腳,又是一陣大叫從身后傳來。
“讓開!讓開!都給老子讓開!”
接著就是一陣馬蹄聲臨近。
凌陽轉頭一看,竟然是一群人騎著馬朝他飛奔而來,他急忙跳開,要是在躲慢一點,他就被撞上了。
就算對方已經飛奔離去,可凌陽還是心有余悸,剛才就差一點,他就被對方的馬蹄踩上了。
突然,凌陽認出了那群人。
凌陽暗驚道:“是蒼龍幫。”
剛才橋月過去,他并沒有看到振然,兩人感情很好,怎么沒有在一起?難道出事了?
凌陽感覺不妙,立刻追了上去。
他一路追去,一直追到城外的紅楓林,才追上蒼龍幫的人。
凌陽選了顆技葉最濃密的楓樹,貓腰跳了上去,這樣他可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看的更清楚。
此時蒼龍幫的人已經把橋月給團團圍住了。
“你怎么不跑了?”
說話的是蒼龍幫第十二舵的堂主。
“別跟他廢話,先拿了她再說。”
這次說話的是副堂主,此時他的臉龐已是閃出了邪惡的味道。
兩位堂主一個叫李程,一個叫馮勇。
橋月望著這些人,冷冷說:“想拿我,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哈哈哈哈哈!上!”
李程一聲命令,十幾人就揮刀而上。
橋月身體一側,躲過一刀,她手臂扣住一人脖子,一個大旋腿直接踢飛三人。
隨后她腳下元炁流動,一個反身把扣住的那人直接踩死。
這時又沖上來幾人。
橋月纖指一動,一婁元炁覆蓋雙手,她一把抓住沖過來一人手腕,用對方的刀躲過一擊,然后她雙手打結骨頭斷裂聲音響起。
橋月奪過對方的刀,又是兩個碰撞,她就把一群人殺倒在地。
“沒用的東西!”
李程彎刀在手中一轉,甩了出去,同時他的人也彈了出去。
彎刀帶著一道光芒,在空中極速前進,橋月來不及躲閃,連忙頂住手中的刀背。
飛來的彎刀擊在她刀身上,擴開一層氣浪。
橋月握刀一躍而起,在身后托出一道優美的黃色光暈,她一刀捅出卻被對方躲過。
同時對方一拳轟來,橋月和他對了一拳。
一層黃光浮現,對方被他一拳打退。
李程冷笑了一聲:“沒想到還挺厲害。”
他和馮勇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后開始對橋月行成夾擊之勢。
馮勇一刀揮向橋月脖子,她橫刀一擋,鏗鏘一聲火花四射!
這時李程的刀也揮了過來。
橋月身子一偏,白光從她脖子一閃而過,她剛躲過李程的攻擊,手中的刀就被馮勇一腳踢掉。
一招得逞,馮勇一拳迎上。
橋月周身元炁涌動,她剛接過正面飛來的一拳,另外一人的腿就踢在她肚子上,把她踢飛。
橋月在空中翻出一個優美的弧度,勉強落地,面對兩人的合擊她明顯有些吃力。
這時兩位堂主眼角同時閃過一抹兇光,又壓了過來。
橋月手掌一抓,黃色元炁在手心流動,她打出三拳應對前者,又踢出兩腳應對后者。
三人亂戰一團,各自身上的元炁都澎湃激蕩。
又過了十幾招,橋月明顯就撐不住了。
馮勇一刀砍向她,她雙手揮動剛扣住對方的刀,另外一把刀就呼嘯而來。
然而他的刀剛要接觸橋月時,卻突然不動了,馮勇還在疑惑他怎么了,但下一刻,李程就倒了下去。
他死了。
一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是凌陽。
見到凌陽,橋月面色是又喜又悲,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不想讓凌陽插手,可是他還是插手了。
馮勇見勢不妙,他踢了橋月一腳借勢一躍便消失在二人視線里。
他走的時候還給二人留下一句話。
“你們等著,我們蒼龍幫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橋月望著凌陽,她道:“真是要多謝你了。”
盡管凌陽救了她,可她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意。
凌陽道:“是我謝你才對,要不是你們借我銀子,我恐怕早就露宿街頭了。”
凌陽見她臉色不對就問:“你怎么了?”
橋月嘆道:“本來我是不想連累你的,可你還是摻合進來了。”
凌陽把劍收回劍鞘,對橋月道:“朋友有難,理當幫之,哪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
橋月長出一口氣:“對不起。”
凌陽打斷了她道:“既然是朋友,就別說對不起,除非你不拿我不當朋友。”
橋月緩緩道:“沒想到我們只有幾日之交,你就已經把我們當朋友了,真的是讓我很感激。”
凌陽道:“把你們當朋友,是因為我覺得你們二人是可交之人。”
提到振然,凌陽問:“振然兄呢,他去哪里了?”
————————
世界不是不變,只是缺少了改變它的人!——老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