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也可以研究研究這“口吐蓮花”的秘術,以后就能發動超遠距離的術法了。”凌云向幾位姑娘推薦道。
“拒絕,太惡心了。”
“拒絕,太無恥了。”
“拒絕,太無聊了。”
三個人一致的答案讓凌云和禹木都有些“黑線”。
禹木干咳兩聲,尬笑道:“這武技雖說看著還不太成熟,但是思路不錯,確實有一定的開發空間。”
“有什么用……幾根飛針而已,有什么好學的,你不是當場就學會了?”婉兒噘著嘴,顯然也不喜歡這門技法。
“我只是把針用掌力推回去了……想要掌握一門秘法哪這么簡單……”
“那更沒用了,一巴掌就被扇回去了,我可不想被扎一身洞洞。”
話說到這份上,禹木覺得幾人確實是不瞧不上這功法,也便不再多說。
其實禹木對岳黎濤的這種技法很感興趣。
不過可惜了,自己天生沒有使用術法的命。
聊天之際,擂臺上只有一組武者還沒有比完。
禹木也不急著回去,干脆當起了觀眾。
“臺上那倆人是誰啊?”
“我這兒有剛送過來的名單,容我看一眼。”凌云從屁股底下抽出一塊帛布,捧在手里,“7號臺是……”
婉兒插嘴道:“別找了,是玉鼎學院和破軍學院,兩個學院都屬五大學院,這才會戰這么久。”
“對,川之國玉鼎學院的韓軒和焰之國破軍學院的宇豪,你記得蠻清楚嘛。”
“我也是川之國的好么……”婉兒對凌云這么木魚腦袋有些無語。
五大學院的水平如何,這是眼下禹木最關心的事情。
賽祭臺上,韓軒和余豪兩人不分伯仲,誰也占不到光,拳來腳往,累得兩人都大口喘著粗氣。
說來也巧,兩個人都是以家族拳法見長,拳風又都相對綿柔。
也就是如此,兩個人才會打到現在都分不出個勝負。
“韓家的柔步鶴拳和余家的吸血蛇拳,兩套拳法都屬柔拳,看來要拼體力了。”
“一個鶴,一個蛇,輸得肯定是余豪啊!”
“但單就一個拳法的名字定勝負,你是來搞笑的么?”
柔拳和其他拳法不同,講究真氣的醇厚綿軟,練至大成,據說能卸掉一些外力,立于不敗。
但兩個打柔拳的人,都是借力打力,怕是天黑都打不完。
別說觀臺上的觀眾了,就連演武官都忍不住開始打哈欠了。
賽祭臺上,余豪突然伸出右手,舉過頭頂。
六芒祭中單手舉起是請求演武官宣布比賽結果的手勢。
余豪這時候舉起右手,突然又放了下來。
張開嘴吸了一大口空氣,然后慢慢吐出。
打到現在,韓軒早就累得夠嗆了,呼吸已經開始有些不穩。
也連忙運轉功法調理起來。
但是……
他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對面的余豪已經絲毫不喘了,整個人腰板挺得很直,除了身上的汗漬,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正在經歷長時間戰斗的人。
“別虛張生事了,你剩多少體力我還不知道?要不你就是作弊,吃了恢復體力的丹藥!”韓軒指著余豪喊道。
余豪全然不在乎,悠哉地說道:“哦?我作弊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我若是作弊了自有演武官宣判。”
“不可能!你打了這么久,明明體力已經快耗空了,怎么會瞬間就恢復如初了?”
余豪活動了活動手腕,輕聲問道:“你以為‘吸血’二字是擺設么?”
話罷,余豪穩步向韓軒走去,就像眼鏡蛇伏在獵物旁一樣。
韓軒盡力在調整氣息,等待余豪的攻擊。
此刻的他身體很沉,一步也不想多動。
好在柔拳本就是后發制人,以慢打快,只要找準時機,也不至于輕易落敗。
韓軒心中算計之時,余豪的拳頭終于迎了過來。
“什么?”
萬萬沒想到,余豪拳頭直接變爪,將他拎了起來。
韓軒在他手中,就像個孩子一樣,完全失了方寸。
余豪右臂呼得壯大,浩瀚地力量就像一堵墻壓在韓軒身上。
“轟!”
韓軒一口血吐了出來,身上再也沒了力氣。
一場柔拳之爭,最終竟是以類似摔跤的方式結束,這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演武官,還需要我再舉一次手么?”余豪背對演武官,跳下賽祭臺,頭也沒回地走向后面的準備區。
演武官一時之間也沒想到會這樣就結束了,連忙宣布:“7號臺,破軍學院余豪勝!”
“第二場參賽的學生請到后邊抽簽!”
托了余豪的服,禹木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向著后場走去。
走到門口,禹木看到兩個武者正在正在一旁爭執。
這兩人都是川之國國家學院的學生,禹木在川之國曾經見過其中一人。
“棄賽吧,別參賽了,領隊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他才不管我們死活呢!”
“說什么呢,棄賽?那我們國家學院的臉往哪擱?”
“不行,大師兄一下臺就陷入昏迷,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棄賽,這里邊一定有問題!”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了,有問題我會投降的,看把你嚇得,行了,我先過去了,你不愿意出場就算了。”
瞧這樣子是勸退無果,禹木見那人一個勁兒在地上跺腳,走到他跟前,使了個眼色:“小哥,咱們是不是川之國見過?”
“你是……我想起來了,你是東方世家的人,拍賣會上見過,你怎么代表嘉雨學院參賽?你不是川之國的人么?”
“這里邊彎彎繞繞挺多,先不說這個,你那兄弟是怎么回事?”
“別提了,我們大師兄一下臺就昏迷不醒,最后就留了一句:快走。但是領隊不聽,堅持要我們參賽,我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快走?”
禹木左手托著右手肘,右手托著下巴。
他這大師兄要是怕自己的師弟師妹們受傷,說出這話還好,但要是別的意思……
“你是不是還得參賽,快過去吧,我還得跟領隊說說,先回去了。”
那人也不等禹木答應,一溜煙往觀臺跑去。
他一說話,禹木的思路也被他打斷了,晃了晃脖子,心想是自己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