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人托我交給大人的。”莉霧點頭示意。
“好……”
禹木剛將信封接過來,莉霧便起身說道:“東西已經帶到,我就先走了,希望還能再見到騎士大人。”
“額,那個,好吧……”
“騎士大人”這個稱號禹木越琢磨越覺得奇怪,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騎士了呢……
瞧莉霧的意思,應該是從賞金社得知自己的消息的。
只不過,應該并沒有人知道自己住在這里才對。
想到這里,禹木喃喃道:“不會是多弦吧……”
這個帶著自己進了這座陌生城池的姑娘,給自己買了一個“一級賞金”的頭銜以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信封拿在手中,很輕。
摸著好像里邊除了一張紙沒有別的東西。
正要將那張紙打開的時候,禹木抬了抬眼,干咳兩聲說道:“索菲,你還想在外邊偷看到什么時候?”
“原來被發現了……”
索菲不好意思地走了進來。
禹木瞧著她走路的樣子,腳上的傷應該沒有什么大礙了。
“你傷還沒好利索,沒事兒的時候別亂動了。”禹木囑咐道,“你要是把傷口弄開了,小心真當個小瘸子。”
“你少嚇我,我才不會瘸呢!”索菲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還是怕怕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晃著腳丫,瞟著禹木手中的那封信問道,“剛才的漂亮姐姐給你的?”
“嗯,怎么了?”禹木挑了挑眉毛問道。
“你還說你剛來沒幾天,漂亮大姐姐一看就是皇家的侍衛,怎么這么一大早就找上你了,還不是你勾搭的?”索菲壞笑道。
“你不是才十三嗎?怎么這么能八卦,我又不認識她。”禹木無奈嘆氣,“我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行了,別嘆氣了,快看看,你的侍衛小姐姐給你寫的什么。”索菲在一旁催促道。
“這不是她給我寫的,是有人托她帶給我的。”禹木解釋道。
“不都一樣嘛,別說了,快打開看看。”索菲的小眼神中滿是激動。
禹木還真沒想到,索菲這么小的年紀居然這么八卦,拆開火漆印,里邊是一張粉色的白紙。
不得不說,這里的紙張工藝還真是超前,居然能將紙做的這么白。
索菲見禹木一直不將紙打開,雙手插在胸前,搖頭嘆道:“我說暮雨大人,你好歹也是一級賞金獵人,拜托能不能拆個信都這么扭扭捏捏的。”
“成……”
禹木心想自己不過是驚嘆一下這里的技術而已,索菲居然這也要催。
如禹木所料,信不是剛才的莉霧寫的,署名是另一個名字。
在這邊寫得東西有些多,對禹木來說,讀起來還真是有些費勁。
擰著眉頭看了半天,禹木也只是了解到大概是在說賞金獵人的事兒。
“你看個信都要這么久嘛?”索菲勾了勾手指,“給我,我來看吧。”
“你識字?”禹木抬了抬眉頭問道。
“拜托,我談談五級賞金獵人,會不識字?”索菲氣道。
說完這話,索菲突然大笑起來:“暮雨,你不會是因為不認識上邊的字才看這么久的吧?我可要笑死了……你一個一級騎士居然不認識字!”
“注意點你的形象,我不是都說了嘛,我是第一次來這里,這里的文字我還真看得不是那么懂。”禹木聳了聳肩。
“你還真是個文盲啊!”索菲捂著嘴,實在是憋不住了。
“行了,你不是要看嘛,你念吧。”禹木將信遞給了索菲。
這么八卦的索菲,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將信接了過來。
索菲粗略掃了一眼,還真不是情書。
不過,這里邊的信息也足以讓她震驚了。
“暮雨,這是你們隊長給你的。”索菲指著落款說道,“你們隊長叫思雯,聽名字也是個美女耶,你認識嗎?”
“我是被帶進賞金社的,又是別人幫我注冊的,我哪兒知道自己隊長是誰,說實話,我現在也想見見我的大隊長,問問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禹木受傷地說道。
“她說,戰隊作戰會議改時間了,讓你即可前往賞金社開會。”索菲念道。
“所以,我現在就能見到她了?”禹木問道。
“依照信里的意思……是的。”索菲兩眼冒光地指著信的后邊說道,“你不出任務的時候,每天都有一千枚銀幣作為生活資金!你可馬上就要變成土豪了!”
“我這隊長不會就是花錢給我買級的人吧?”禹木捉摸著,“擁有‘騎士’稱號的人,要跟隨隊長進行一切同級別及以下的任務,我們這大隊長每天又給我發這么大一筆錢,我怎么覺得這是在花錢買命呢?”
“應該……不會吧……”索菲其實也一直在考慮這個事情,聽他這么說,小聲嘀咕道,“要不我們還是跑路?”
“跑什么跑,我就開個玩笑。”禹木將那張紙放在桌子上,起身松了松肩膀,笑道,“有錢賺還不去,那不成了冤大頭了嗎?”
索菲瞅著禹木這副“玩命賺錢”的樣子,下了地,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樣子。
“那走吧,不就是賞金社嘛,又不是沒去過。”
“我去開會,你去干嘛?”禹木將索菲拎了回來。
“拜托,你現在可是一級賞金獵人,不需要一個跟班嗎?再說了,你大字不識一個,難不成去了以后讓隊長給你讀文件?”索菲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
“對,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文秘了!”索菲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