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刺激異能暗殺有聲屋
超刺激異能暗殺誘sheng5
即可找到本書.
張洛本想問魏延的是,雖然周泰不一定是(阿爾卡納)的一員,但他總歸是代表了某個未知的強大公會。
而現在周泰又一重身份則是管先生的(中間人),既然如此,魏延又是怎么確定管先生和周泰不是一伙的呢?
不過話到嘴邊,張洛又收了回去,因為他已經想到某種原因了。
根據魏延之前的回憶,管先生只有在周泰在場時才肯回答別人的問題,這基本是一種自查式的被監督狀態。
在結合周泰(中間人)這個有些尷尬的莫名稱謂,本身就帶有幾分監視的意味在里面。
二者一相結合,張洛基本可以判斷管先生確實和周泰所代表的勢力不是同類。
正如張洛方才所說,既然己方的目的只是詢問管先生幾個問題,那么自己未必就一定要和周泰產生沖突。
因為憑魏延提供的信息足以判斷,雖然管先生處于被監控的狀態,但還是被允許回答問題的,否則也就沒有魏延提到的管先生曾經幫助過他的事存在了。
但問題的關鍵現在在魏延身上,此前他并不知道管先生所處的狀況,而現在的他知道了自己的恩人可能需要幫助,以張洛對魏延的了解來看,他會選擇袖手旁觀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張洛沉聲問道:“所以,這次除了向管先生咨詢幾個問題,你是否還有其他的打算?”
魏延聞言沉默了許久,慢慢地答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雖然我現在就想把管先生解救出來,但我也知道,這會兒的時機不對。”
魏延說著嘆了口氣道:“(九榮神)已經足夠麻煩了,現在實在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你是這個意思吧。”
雖然很難為情,但張洛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即便張洛曾說過,他的目的就是以維護心中的正道為己任。
但張洛并不是個莽夫,飯要一口一口地吃,事要一件一件地做,一味地貪多,最終撐死的只能是自己。
得到張洛的表態后,魏延話音一轉道:“現在我可以暫時把救出管先生的事放到一邊,但有一個條件。”
“你說說看。”張洛很自然地道。
即使是同伴之間,稍稍地退步也是有必要的,一味地壓制盟友的意見,最終只能帶來雙方都不能承受的惡果。
“我不出手的前提是,管先生不會向我求助。”魏延說著望向張洛的眼睛,嚴肅地道。
“如果管先生懇求我幫他逃脫的話,我是絕不會退縮的,畢竟管先生救過我一命,希望你能理解。”
“當然,如果管先生有性命之憂的話,別說是你,就是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張洛的話看似和魏延說的是一個意思,但實質內容還是相差甚遠。
這倒不是說張洛熱衷于玩文字游戲,而是在清楚地交代自己的底線:即如果不是管先生真有性命之憂,張洛是不會出手的。
張洛之所以會做出這個承諾,不但是為了回應魏延,而且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
張洛確實有一個問題非得問問管先生不可,這個問題太過深刻,即便是魏延極其信賴的管先生,張洛也不能確定他是否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但話說回來,有些事情總得試一試才知道結果,沒有嘗試,或者半路放棄的,就連抱怨都沒有資格。
見該說的話都已說得差不多,該表的態也都表過了,張洛便離開魏延的病榻,回到自己的護理床上,一骨碌便鉆進了被窩。
這一天來,張洛著實累得不輕,趕了一早的路,打了一天的架,接著還得照看負傷的兩個隊友和打探分析從周泰那得到的情報。
超負荷的運轉讓張洛的腦子都有些失靈了,所以往下一躺,張洛幾乎立刻就要睡過去了,簡直要創造了他有史以來最快入眠的紀錄。
不過徹底睡著之前,張洛總覺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被自己忘記了。
終于,一拍腦門,張洛突然對魏延道:“嗯,對了,管先生也許明天就到太陽酒館了。”
魏延也剛剛蓋好被子,聞言立刻坐起問道:“具體是什么時候?”
張洛答:“不清楚,但是到時周泰會派人來通知我們。”
魏延眉頭一蹙道:“他知道我們在這里?”
張洛失笑道:“老兄,你真的以為這么大個小鎮能藏住我們三個大活人嗎?”
魏延略一愣神,隨即也搖頭笑道:“說的不錯,既來之,則安之,你先睡吧,頭半宿我值夜。”
“哦,也好。”張洛略稍稍思忖,隨即點頭同意,之前在野外露營地時候,他們也是這般輪流值夜的。
既然魏延覺得不放心,那就依著慣例換班休息也好。
“對了,還有件事,周泰是個異能使者,雖然你應該知道,但我
超刺激異能暗殺有聲屋
超刺激異能暗殺誘sheng5
即可找到本書.
超刺激異能暗殺有聲屋
超刺激異能暗殺誘sheng5
即可找到本書.
還是要告訴你。”
張洛微閉著眼,有些迷糊地道。
魏延回了一句:“這是當然,一個大型公會的成員幾乎可以百分百推定為異能使者。”
“不是這回事,我聽你說了他的名字就知道,他絕對是個異能使者,和他是不是公會的成員沒有關系的。”
張洛的意識已經徹底昏沉了,說話的語氣也想喝醉了一樣。
事實是,這一晚上以來他確實喝了不少的酒,能挺到現在才睡過去已經十分難得了。
魏延聽罷張洛的話后很是奇怪,因為他已經注意到,張洛似乎有著只憑借名字就能斷定一個人是不是異能使者的本事。
帶著疑惑再叫張洛,可他卻已經睡著了,并且罕見地打起了呼嚕。
魏延見狀搖頭一笑,把這件事就此放過,說到底,這也是張洛的秘密。
他愿意和自己分享他的判斷,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自己再刨根問底地窺探,實在沒有必要,也不符合他魏延的行事風格。
念及于此,魏延也就不再打擾張洛的美夢。
從床頭的柜子里翻出兩件衣服套在身上,魏延輕手輕腳地再次來到診所的門外,重新在臺階上坐好。
在小鎮深夜昏暗的燈火下,魏延眼望著無盡的夜色,默默地道。
“郭女王,我馬上就要知道你的真面目了。”
張洛本想問魏延的是,雖然周泰不一定是(阿爾卡納)的一員,但他總歸是代表了某個未知的強大公會。
而現在周泰又一重身份則是管先生的(中間人),既然如此,魏延又是怎么確定管先生和周泰不是一伙的呢?
不過話到嘴邊,張洛又收了回去,因為他已經想到某種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