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后,徐盛帶著林玥蘭、朱從語走到了主區外。
看著燈光、夜色、花草互相侵染的美景,兩女心情小有飛揚。
沒有楊詩袖在,真自在!
朱從語笑嘻嘻地道:“阿盛,那對雙胞胎女仆很有潛力!”
林玥蘭略微皺眉。
徐盛笑道:“曼京美女很多,是燈紅之都,有錢男人的天堂。現在疫情震駭全信國,無數人在等著拯救,我準備挑那么幾十、上百養在莊園。”
“你們覺得怎么樣?”
朱從語神色頓了頓,才不信徐盛會這么做,又笑道:“挺不錯的主意,就是不知道詩袖答不答應?”
林玥蘭乖巧地跟在另一邊,撇頭看向徐盛。
徐盛:“你答應嗎?”
朱從語心臟一縮,又猛地跳開,保持著笑顏,“我哪有資格管你?”
徐盛問林玥蘭:“玥蘭姐你答應嗎?”
林玥蘭猶豫了一下,“若是詩袖答應……并且不是就此沉溺。”
難道你還能讓楊詩袖答應?
徐盛轉向朱從語:“從語姐,你的確切答案呢?”
朱從語:“跟玥蘭一樣啰。”
徐盛嘿嘿笑了笑,“詩袖挺大方的,說短暫沉溺可以,別長期沉溺就行。”
兩女瞬間繃緊了心臟,又猛地放開,驚道:“她真這么說?!”
徐盛:“真這么說。”
林玥蘭緊張地道:“但……她怎么會?”
徐盛:“你們覺得她今晚那催生花種的能力怎么樣?”
林玥蘭:“……很厲害。”
徐盛:“她其實不只能催生花種,還能令花株枯萎。這與她的修煉有關,她以花香為媒介,將心神融入在各種不同的花株上,靜心去慮,感悟花的生命狀態,貫之一之,最終凝結了力量之核。”
林玥蘭:“這是什么?”
徐盛:“力量與感悟的凝結之物,有不同的形態,比如我是一枚太陽,是我在觀想大日滄海圖的過程中以精神力固化下來的東西。”
“那是一種大突破。”
兩女心搖神馳,在此才知道與楊詩袖差在哪里。
林玥蘭:“很厲害!但這與答應你那樣有什么關系?”
徐盛:“就是在這種修行中,她的心性與花也越來越接近,然后領悟了自然之心。”
“在這種心境下,男女之事是一種自然的訴求,如同花株生長到一定程度必定走向綻放,只要雙方自愿,未妨礙、傷害到他人,都可以認可。”
兩女瞪了好一會眼。
朱從語在幾秒后說道:“在她看來,自己男友與其她女人疊在一起也是自然的,可以淡然視之,不會去嫉妒?”
徐盛:“你可以這樣理解。”
剎那間,兩女心臟砰砰直跳,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徐盛,玉容上顯出一片緋紅。她們的心緊緊的、顫顫的。
過往渴望著的、壓抑著的情感在這一刻一齊爆發了出來,燃燒在心中。
兩秒后,徐盛說道:“有這樣的女友挺奇妙的。”
驀然,朱從語急步一跨,撲來一陣清冷而明爽的香氣,果斷地撞進了徐盛懷里,探嘴,封!
林玥蘭瞪著眼睛,張開嘴。
怎么可以?
還有我在啊!
林玥蘭心里有點惱,有點酸澀,看了幾秒后邁出一小步,伸手猶豫著,終究沒將朱從語推開。她死死地盯著,等了兩人二十幾秒,見朱從語還不罷休,狠心擠到了徐盛左邊……她不能再等了。
一分多鐘后。
朱從語抱著徐盛右臂,“我有點不信。”
“我們就這樣回去,看詩袖是否真能淡然視之!”
林玥蘭瞪著朱從語,暗道:你這女人在說什么?即使真那樣,也一步步來啊!
徐盛:“……好啊。”
這對楊詩袖來說也是一個小節目。
林玥蘭猶豫了一秒,沒有放開徐盛的手臂。
如此,三人回到了起居樓。
狀態變成了徐盛左擁右抱。跨進屋內時,兩女有點僵硬。林玥蘭更為緊張,若非有個朱從語在作伴,她已真的想跳開了。
沒看客廳沒人后,兩人放松了。
朱從語在心訊中問楊詩袖在哪。
徐盛張嘴答:“她在臥室。”
朱從語:“去!”
三人便到了臥室門前。
朱從語擰門,她要求徐盛保持這左擁右抱的狀態。
林玥蘭又緊張、又愧疚、又羞亂,又膨脹著期待和興奮,這種感覺太糟糕,已處于隨時想逃的邊緣,但一種不退縮、有伴的心理讓她堅持了下來。
門開,三人走近。
楊詩袖不在臥室,而是幾秒后從浴室走了出來。在她未出現前,朱從語、林玥蘭提著心臟,在她出現了之后,兩女凸出了眸子,微微張開嘴。
楊詩袖是無衣狀態。
正以一塊稍寬厚的毛巾拭著長發。
她自然而從容地邁著腳步,在三人三步外停住,微笑道:“你們聊完了?”
朱從語、林玥蘭雖然驚奇著,目光沒有離開楊詩袖,竟有一種入迷之感,聽了這話清醒過來,又生起幾分不服。
不就是各方面細節都完美了一點點嘛。
真奇怪,以前沒覺得楊詩袖身材這么好?
哺育之物似乎也比觀察的更豐大,更有氣質!
徐盛放開了左擁右抱,說道:“我跟她們簡單地說了一下你的自然之心,淡視了我與其他女人的事,她們不太相信。”
楊詩袖微微一笑,“還達不到完全的境界,看對象和行為度而有不同。”
朱從語奇道:“剛才我們那樣,你沒生氣?”
楊詩袖:“一點點。”
朱從語斜跨一步,又抱住了徐盛,探嘴……被徐盛擋了下來。
徐盛:“從語姐,你想做什么?”
朱從語眸中閃爍著光芒,“我覺得詩袖的自然之心很奇妙,很想了解,想看看詩袖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詩袖,可以嗎?”
楊詩袖:“我沒問題。”
林玥蘭繃著心臟,木然立著,神色也是木然的,只是臉上蒸出熱氣。
她感到很不自在,想離開——與朱從語一起離開。否則朱從語若取得了什么大進展,而她卻錯過了,必定悔恨。
徐盛已察覺到了朱從語的瘋狂:她想獵人一樣,看到了最好的時機……是的,朱從語就是這樣想,她的目標堅定、意志堅定,如今有了時機,自然要抓住。
對此,雖然要“表演”,徐盛也不打算拒絕。
他想給兩女一些觀望、思索的時間,給她們一個從容而舒適的過程,但本心上并不希望兩女離開。兩女若不想等待,他也樂得如此。
下一刻,朱從語探來了腦袋。
兩張唇緊緊地貼在一起。
楊詩袖向徐盛傳訊:“好像你的節目發生了一些變動。”
徐盛:“是啊。”
楊詩袖:“那就演下去吧。”
傳了心訊,楊詩袖看向不太自在的林玥蘭,輕聲道:“玥蘭姐,如果需要,可以去先去沐浴下。”
林玥蘭很想走,但又想關注進展,盡管心里酸澀著,猶豫了一秒,先跑去了浴室——這間臥室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