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眼的凈化中間過程,不過從查克拉的感覺來看,還是日向一族的查克拉,只能理解成這個凈眼是天生的,根本進化不到轉生眼”
寧次控制著日向野的身體,站在鏡子面前,找了一件父親的衣服和披風穿上了。
“這個東西和自己的身體一樣,只不過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這具身體,隨時骨化。”
他現在的模樣,儼然就是寧次長大以后的樣子,雖然用的是日向野的骸骨,可是利用秘法生出來的肉,全部都是寧次自己的基因細胞。以及如今骨頭里的造血干細胞。
這些都是大蛇丸給出的理論知識,只不過剛開始就往這個方向研究的他,根本不得要領。
“給你起個什么名字好呢,寧次二號?”
他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盤坐著的小寧次,利用意識進行控制。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做一個好學生。”
“明白”他重新盤腿,開始修煉。
“擁有意識和記憶卻沒有靈魂,只能被動的進行靈魂贅述的事情,而且,我可以自由切換靈魂和遠距離觀察。”
寧次二號閉上了眼睛,緊接著盤腿坐著的小寧次忽然睜開眼睛,盯著自己的雙手。
“成功。那么接下來,就是屬于我的高光時刻了!”
三天后,寧次被放出來,他的額頭故意畫上了咒印,緊接著他去了秘卷閣。
因為有家族統一,所以他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來到了三樓的那個角落里,重新找到了那本寫滿了理論的書。
果然不出他所料,書里面寫著提純查克拉的辦法,只要不斷提煉查克拉,理論上是可以最終達到返祖的層次的。
可問題在于,提純的辦法十分危險,首先要融化掉所有細胞內的查克拉,然后才能進行提純,
就如同打鐵一個道理,鐵必須燒紅了,鍛造以后,才會變形,并且剔除雜質。
“等等,這里面不僅有提純的理論,還附帶一個提純以后的高級忍術,《五行天》?”
在《查克拉提取法》里,最后一頁,記載著一個s級忍術,《五行天》
按照上面的記在,如果查克拉提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身體會自行補足缺少的屬性,而這里必須要用到日向一族的白眼,因為只有白眼再錘煉之后,才能看清楚空氣中吸納的微粒,轉換成屬性查克拉,這里面稍有一點錯誤,整個身體就會發生爆炸,就好像氫氣裝滿了一個塑料罐一樣,遇到明火,注定會爆炸。
“難怪把它歸到垃圾堆里,這么邪性的東西,前輩你也真敢寫呀,誰能像我這么富有,有兩個身體可以揮霍的,這本查克拉理論手札,記載的東西實在是太殘暴了,嚇死個人。”
大概一般人看到這兒就不會再看下去了吧,可從上面的記錄來看,這還沒完。
還要通過白眼內視調控,讓五五種屬性完美的搭配在一起,而這五中屬性分別是,火,土,風,水,雷。
當五種屬性完美的配合到一起的時候,就可以引導查克拉控制單一屬性。
雖然上面說的不清不楚,但總得感覺,就是只要配合好五種屬性,那么忍術《五行天》也就算成了。
“這個理論大師有點東西呀,竟然連《五行天》的結印手勢都畫出來了,準不準,別真的練廢了”
寧次想了想:“反正時間還來得及,我就每天呆在這里,一點點提純。”
此時此刻的外面,日向日足一直站在一層,望著三樓的燈光。
“他會一直記恨我吧,那就讓他記恨吧,畢竟這就是他的命運,也是家族的命運,為了家族,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日向日差身死以后,他的兒子又被刻下了籠中鳥,有一部分日向族人都覺得很惋惜,日向寧次其實是族中公認的天才,可是卻被這樣無情的壓制,甚至談判的條件還包括,不得隨意走出族中。
所以整個暑假,寧次一直都蹲在秘卷閣的閣樓里,餓了的時候,會走出來買點東西,然后又走進去。
其實所有日向家族的成員都知道,雖然叫做秘卷閣,可是里面大多都是低級忍術,初級忍術,一些高級忍術,A級和S級這樣的忍術,根本不會出現在秘卷閣里,一般都是口口相傳。
而日向家族唯一一個A級忍術,也是引以為傲的高級忍術,就是八卦掌:回天。
不過萬事也有例外,在秘卷閣古老的書籍中,寧次同樣發現了一個很少有人關注的忍術,它不具備戰斗能力,但它具備飛快的速度,如果真要作為等級劃分的話,它絕對是高級忍術里的A級忍術:《掠影》
十分復雜,一本足有成年人小腿高的厚書記載著這部《掠影》忍法,從結果來看,只要學會了《掠影》,就可以擁有十倍的移動速度。之所以叫《掠影》,就是在夸張的講述,移動時,影子還在,而身體早已經在一瞬間消失了。
“總感覺好像還少了一半似的。”
寧次搖了搖頭,至少是個A級,可不能就這樣被埋沒了,反正每天都在秘卷閣。
接下來的日子里,寧次每天按照手札里講述的提純查克拉之外,還會學習忍法掠影,只不過書真的是太厚了,光是看一遍,沒有個一年半載也不能仔細看完。所幸他也不著急,并且每次看完以后,他都不會把《掠影》這本書放在原來的地方,上面用一些老舊的書蓋起來,避免讓別人發現。
最后一直到臨近開學的頭一天,寧次終于走秘卷閣里出來了。他開始按時上學,按時放學,他在三年級,不是最帥的,所以很少有人打擾他。
而他,每天都會從秘卷閣超一段《掠影》然后上課時候,無聊的時候再琢磨琢磨。
這期間日向家族也回歸了往日的平靜,只是日向雛田對寧次更加恐懼,畢竟他忘不了,那天寧次被種下籠中鳥的時候,那夸張記恨的眼神。
她站在一旁,明明隔的很遠,都已經快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