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拯救這個世界的辦法,也許就在他們身上,我一直在才想一個問題。”
友川大叔轉身走到門口的小吧臺處,從里面拿出兩個白色的小球,講一個放進杯子里,一個放在外面。
“我們的世界就好像杯子里面的球形世界,如果外面球的世界想要進入我們的世界,就必須要有某種介質。”
友川大叔為了配合視覺感官,特意從工具箱里面找到小鐵錘,試圖敲打白球外面的杯子。
“而因為有這種媒介存在,他們才能試圖打破世界的壁壘,進入我們的世界線。”
友川大叔“啪”的一聲,真的打碎了杯子。
“按照我的猜想,這種媒介很有可能是某種控制世界壁壘的器物,具體我還說不好,這就好像,你想要穿越時空的話,就必須要有一個能夠穿越時空的載體機器,也就是時空穿梭機。”
滿天坐到吧臺前的座位上,拿著兩個球,并且重新將白色的球扣起來,另一個白色的球放在外面,不去管它,而是指著杯子,說:
“也就是說,這個媒介就好像我們中國的修真小說一樣,他更像是法寶一類的東西,因為有了這種東西以后,才能夠破開杯子一樣的壁壘,來到我們這個源世界?”
友川大叔點點頭,笑道:“沒錯,你的這個舉例更加合理,應該就是法寶一類的東西,而這個法寶一類的東西我覺得不是一個,至少也得是三個,因為想要穿越壁壘,必須要有絕對穩定的情況下才能實現。”
友川大叔,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玻璃杯子的杯壁,說:“我猜測,軍姬肯定是利用了法寶這種東西,產生的共振,然后成功進入了我們的世界。”
滿天詫異道:“那不就是說,穿越世界壁的法寶,其實根本沒有在軍姬身上嗎?”
“很有可能,畢竟想要軍姬只有一個人,一個人拿著三個寶物,根本劃不來空間啊,她怎么進來?這三個寶物,一定是還藏在我們世界的某個地方。”友川說。
小男孩不解的看著友川大叔問道:“真的只有三個嗎?”
“不一定是三個,但是可能性很大,因為只要有三個,我覺得就足夠打破世界壁壘,那么反過來說,只要我們提前找到這三個法寶一樣的東西,就可以修復世界壁壘,就好像破碎的杯子,中心粘粘到一起,然后把不屬于這個世界的雜質,提出干凈。”
友川大叔說著,轉身走到廚房,拿起掃帚,將落在地上的玻璃碴清掃干凈,回頭對兩個人再次開口說道:
“你們一定要找到更多的作家,他們寫出來的主角,或許能成為這次拯救世界的關鍵。”
滿天在客廳踱步思索,說:“看來,我們必須要成立自己的小團體,趁著軍姬自己也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拿到這三件法寶。”
“滿天,友川大叔,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這三件法寶起個名字,總是法寶法寶的叫著也不太合適。”
小男孩坐到沙發上開口說道。
滿天和友川大叔對視一眼,滿天回頭笑著問道:“那你覺得叫什么名字好呢?”
“我剛想的,就要星之匙,好不好?”小男孩一臉期待的開口。
友川大叔搖頭道:“其實沒有必要,如果想知道這三個寶物都是什么的話,可以去本市最大的圖書館,那里肯定會記載有關于這種神秘東西的傳說。”
小男孩失落的耷拉下腦袋,滿天安慰道:“其實叫什么都好,隨自己喜歡就行,可我們眼前要做的,就是集結同伴,然后尋找法寶的坐標。看來,必須得去圖書館一趟了。”
“我們走吧,小葉。友川大叔一起嗎?”
友川搖了搖頭,露出溫柔的為笑道:“我還是覺得自己在家里比較好,比較安全,而且我是一個死宅來著。你們快走吧,時間晚了的話,圖書館就要關門了。”
友川大叔說著,轉身走到魔王撒旦身邊,從書架上拿出兩本漫畫書,放到他懷里說道:“都給你,留著路上看吧。”
三個人在友川大叔的目送中,從樓下出來,徑直朝著圖書館的方向拋去。
他站在自家客廳的落地窗前,望著幾個人離去的背影,笑容滿面。
“你不該把一切都告訴他們,”
一位身穿白衣的男人從墻壁的畫像里走出來,他手里握著沙漠之鷹,槍口對準了友川大叔的后背。
“他們都是好孩子,這個世界,也比你想象的更不錯,我也要謝謝你,給了這個世界選擇的機會。你果然是個和我一樣聰明的家伙。”
“砰!”槍聲響起。
友川大叔轉身的那一刻,心口中了一槍,隨后便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我說過,我不會認同你的觀念的,只是念在你創造出我的份上,才會賣給你一個人情,不過那些人,終歸成不了什么氣候。”
一處黑暗的塔樓上,時鐘的擺動已經停滯,分針與時針永遠呈現出一個九十度角
軍姬坐在塔樓的邊緣,望著露出一半,沉浸地下一半的夕陽。
“你知道嗎,世界上最需要我們的地方,就是這里,可我們卻有時候會被這個世界無緣無故的拋棄。”
身后又有腳步聲傳來,并且對方開口說道:“那群好事的作家,已經發現了秘寶的事情。”
“哦?小老鼠們終于學聰明了嗎,不過沒關系,所有的主人公都是站在我這邊的,他們將徒勞無功,現在我就要親自帶人打壓他們的氣焰,并且將他們徹底一窩端掉。”
軍姬站起身,陽光已經從一半變成了獨留下的四分之一,她已經對這種不美觀的夕陽失去了興趣,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很久沒有開會了,看看這一次,到底能聚集多少人。”
圖書館的電腦室,滿天查閱著資料,身旁是小男孩小葉,而他的書靈,則在大門口等兩個人,他身上帶了三本漫畫,圖書管理員不讓進,而且他也不愿意扔掉,最后只能在大門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