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瑩瑩毫無城府,在黃家輝的拉扯下,很被動地被拽進來小樹林。
她既然有勇氣來了,就希望向黃家輝問出一個子午寅卯出來。其實,她也是擔心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行蹤。所以,當她被硬被拖進來時,并沒有做出什么掙扎,更沒有呼叫,頂多就是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態。
當進入小樹林的中間時,秦瑩瑩終于掙脫了他的手:“黃家輝同學,我們就在這里談吧。已經沒有人能發現我們了。”
黃家輝透過夜空中投射下來的月光,望著身材窈窕的秦瑩瑩,忍不住嬉笑道:“瑩瑩,你的身材真美。在這個靜謐的森林深處就像是一顆絢麗奪目的明珠一樣,豈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秦瑩瑩臉色有些發燒,不禁責怪道:“我是來聽你說譚耀林的事情,并不是聽你拍馬屁的。”
黃家輝依舊嬉皮笑臉,趁機把手搭在了秦瑩瑩的肩膀上:“瑩瑩,他譚耀林算是什么東西,在我們班里數他的成績最爛,哪一點能配得上你?”
“黃家輝同學,請你不要貶低譚耀林好不好?我是否選擇他那是我的事,不會受你所左右的。”秦瑩瑩一邊說,一邊用胳膊撥開了他的搭在自己肩膀的咸豬手。
“那是,但我必須提醒你,他譚耀林在老家讀中學時,簡直就是劣跡斑斑。在他的檔案里,記錄著他打架斗毆的不良記錄。像他脾氣這個暴躁的人,將來會對你憐香惜玉嗎?”
秦瑩瑩頓時一愣:“你怎么知道他的檔案?”
“哈哈,他目前是我頭號的‘敵人’。難道我不該想辦法了解他過去的一切底細嗎?”
秦瑩瑩的俏臉繼續發燒:“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底細的呢?不會是故意忽悠我吧?”
“我怎么會忽悠你?我是親眼看過他的檔案。”
秦瑩瑩有些不屑:“就憑你一個學生,能夠看到其他同學的檔案?”
“哈哈,你是不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呀?那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跟教導處的王主任是老鄉,而且平時關系還不錯。在我的要求下,他調查了譚耀林那家伙的中學檔案,并且讓我親眼過目了。那個譚耀林在老家的學校里簡直就是一個人渣,經常闖禍。”
秦瑩瑩還是不敢相信:“你···你不會是信口雌黃吧?”
黃家輝立即保證:“瑩瑩,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假如你不相信,那我哪一天把他的檔案借出來,并讓你過目好不好?”
秦瑩瑩的心緒很煩亂,便點點頭:“那好。我是眼見為實,耳聽是虛。”
黃家輝又試探問道:“瑩瑩,假如我講的情況屬實,那你會考慮我嗎?”
秦瑩瑩搖搖頭:“我還沒考慮好跟譚耀林的關系何去何從呢,怎么會考慮你?請你不要把關系給扯遠了。”
“瑩瑩,這還有什么考慮的?他就是一個校園垃圾,怎么能配得上你呢?你要是嫁給他,豈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呸,你才是牛糞呢。”秦瑩瑩這時突然對黃家輝心生反感,想轉身離開。
不料,她的一只胳膊被黃家輝一邊拽住:“瑩瑩,我對你這么好,可你干嘛非跟我過不去?”
“放開我!”瑩瑩有些羞怒了,試圖擺脫黃家輝。
不料,黃家輝的手就像緊箍咒一樣,牢牢地握住秦瑩瑩的胳膊不放。
“黃家輝···你想干什么?”
“瑩瑩,請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哪點不好?”
“哼,就憑你挖空心思詆毀譚耀林,就讓我很反感。我也不看那份所謂的檔案了。我們以后互不相干。”
黃家輝有些惱羞成怒了,感覺自己是手一放開,那以后再想握住她,就是千難萬難了。于是,他不但沒放手,而是用力一拽,秦瑩瑩的嬌軀立即跌向了他的懷里。
“你要干什么?”
“瑩瑩,你就依了我吧。”
秦瑩瑩害怕極了,拼命地掙扎,但卻無濟于事,驚恐之余,才發出了呼救:“救命···”
黃家輝此時緊張的程度并不比她小,但她對他來說,就是到手的獵物了,怎么舍得輕易放棄呢?
他早就擔心秦瑩瑩會大喊大叫了,所以當她剛發出求救,就立即被他用手捂住了嘴巴。
秦瑩瑩被他的大手完全封住了口鼻,不僅無法呼救,就連呼吸都很難進行了。
她的念頭一閃,就覺得自己恐怕無法再走出這片小樹林了。就當她的絕望時,黃家輝的身體突然被分開了,那只手也撤了下來。她的呼吸一通暢,便大口大口地喘息幾口。
于此同時,她發現自己跟前挺立著一個壯實的男人,看身形酷似譚耀林。
“耀林!”秦瑩瑩仰臥在地上,就像遇到救星一樣,發出了驚呼。
此人正是譚耀林,原來他擔心被那對來樹林偷情的‘狗男女’發現,只好藏身在距離他倆幾十米處的一顆小樹后,但可以聽到他倆的對話。通過他倆的對話,他終于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對黃家輝恨得咬牙切齒。
可是,還沒有過多久,秦瑩瑩就跟黃家輝鬧翻了。并且黃家輝要對秦瑩瑩非禮
譚耀林豈能忍受?本來是第一時間沖出去的。但不料腳下突然拌蒜,一不留神就摔個狗啃泥。并且摔得他門牙掉了兩顆,滿嘴流血,眼冒金星,這真可謂是欲速則不達。但他徹底暴怒了,立即沖過去照著黃家輝后背狠狠一下子。
黃家輝做夢沒有想到自己背后會遭到偷襲,當他被迫松開秦瑩瑩,回頭一看,襲擊者正是譚耀林,這更讓他魂飛魄散,也同時產生錯覺——怪不得秦瑩瑩敢單身來見自己,原來偷偷約了譚耀林。這下可糟糕了。
他的這樣念頭一閃而過,目前是逃命要緊。
譚耀林眼看他剛才是怎么欺負自己女朋友的,豈容他從自己眼皮底下逃掉?
當黃家輝剛剛啟動,就遭到了譚耀林雷霆般的暴打。
黃家輝雖然也是一個男人,但身體單薄,跟膀大腰粗的譚耀林根本不是一個級別。況且他倆一個是震怒之下,而另一個是做賊心虛。這場搏斗從一開始完全呈現一邊倒。
黃家輝一次又一次被譚耀林掀翻在地。
也許譚耀林懶得彎腰去按住黃家輝暴打,而是等對方爬起來說,再愜意地把他再掀翻在地,享受著對方一次次摔倒砸地或者身體碰撞小樹的樹干的快感。
黃家輝自然是不想坐以待斃,每次摔倒都奮力爬起來,還想伺機逃出小樹林呢。
當他又一次摔倒時,正好擦著秦瑩瑩的身邊,差一點沒砸到她的身體上。
秦瑩瑩經歷了一生從未經歷如此的驚嚇,早已經癱坐在地上,一直持續喘息。
當黃家輝的身體突然倒在自己的身邊時,一種強烈的復仇感涌現在她的腦海里。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手上無力,無法達到教訓對方的目的。于是在地上一摸索,居然接觸到一塊磚頭。
她在羞憤之下,不假思索地砸向了黃家輝——
再說黃家輝倒地后,稍微喘息一口,便想翻身再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秦瑩瑩手握的磚頭也到了···
那塊磚頭不偏不倚正砸在黃家輝的后腦海上。鮮血頓時從他的頭皮里滲出來,濕潤了一片頭發,并滴答到了脖領子上。
黃家輝用一雙絕望的眼神瞪了秦瑩瑩一眼,然后仰頭栽倒了。
秦瑩瑩在手起磚落的過程中,那塊磚頭已經脫手了。她的表情也完全嚇呆了。
原來,她并不是要刻意擊向對方要害的部位,只是隨意砸向對方身體來泄憤,卻沒有想到會這么寸,居然一擊要害。
情緒憤怒的譚耀林也驚呆了,瞬間恢復了理智,俯身推了一把黃家輝,但沒有反應,他再一抹對方挨磚頭重擊的頭部,頓時手感是黏糊糊的。
“瑩瑩,他的腦袋讓你給開瓢了!”譚耀林不由發出了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