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憑借身高優勢力壓瘦高前鋒摘下籃板,轉身甩給外線王博。王博不運球直接干拔2分出手!球又中,14:13,在最后關頭我們實現了反超!
雖然“牌友球友朋友隊”喊下了暫停,但回來后,約老師的進攻仍沒有起色,我要么貼緊,要么耐心等待約老師出手,防得約老師沒有脾氣。
在連續被防守成功后,約老師選擇傳球給外線,但1米75的小后衛與1米76的王博實力相當,纏斗中占不到任何優勢,再加上年齡偏大,腳步移動和運球手速處于下風,王博基本處于吊打模式。
而再看瘦高前鋒,他的攻擊力也一般。大玉憑借身高優勢控制瘦高前鋒的出手范圍,放一步讓他中投,主要防他的突破,瘦高前鋒連續急停跳投不中后,沮喪的直搖頭。
朋友隊開始正式崩盤:約老師進攻受阻,傳球給外線小后衛或者被斷,或者被拖延;瘦高前鋒的跳投效率不高,基本沒有大的作為。
而反觀我們,由于對方防守能力極差,進攻上我的中距離開火完全處于瘋狂刷分模式,時而急停干拔跳投,時而憑借身體碾壓,時而突破后空中塞給大玉形成亦突亦傳模式,大玉再空位得分。
比賽的局面開始一邊倒。21:17,最終在我們的連續刷分中,比分快速反超,并在10分鐘內得到21分了結比賽!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身邊有大玉、王博,而約老師的身邊沒人給他進攻上的支持。海選賽的最后一輪結束,約老師和朋友隊的三對三之旅結束。
比賽結束后,我主動過去向約老師問好。約老師原來真的是一所體育學校的教師,剩下三位都是他平時的球友和牌友,可以說只有他是專業級的,也只靠他的個人能力撐起全隊打到了海選賽最后一輪。
“你打得不錯!有身體有彈跳,中投看來也練過,假以時日其他進攻手段訓練好,再進一步挖掘的身體潛能,你會更優秀!”約老師帶著認真的表情對我說。
“謝謝老師,那你覺得我適合打職業聯賽嗎?”
“嗯……,怎么說呢,身體條件是夠了,但技術還需要提高,職業聯賽大家都是奔著工資去的,球隊老大的競爭非常激烈,比你在學校和我們打這種業余比賽要殘酷很多,但看到你的身體和天賦,我覺得一定有希望!”老師就是老師,出口成章,字字珠璣。
“要什么技術啊,其他人完全拉開,我三步籃直接騎扣對手不就結束了嗎?”沒有向約老師開玩笑,我心里真是這么想的。
“你開什么玩笑?!職業選手是你隨便騎扣的嗎,他們雖然有人天賦不如你,但平時的刻苦訓練和技巧打磨,能彌補天賦差距,到時照樣打的你滿地找牙!”
“行吧!老師再見,跟你也聊不下去了,反正我就是要吊打所有人,而且一定能吊打所有人。”我如祖國花朵和特侖蘇般純真潔白的說,“還有老師,我覺得你很厲害,應該去參加職業聯賽。”
“是嗎,唉,錯過了!現在年紀大了,身體條件也差了,只能靠經驗彌補,年輕時沒選擇對,要是選對了,也許現在都進國家隊了,哈哈哈哈哈,祝你成功吧,再見!”
“再見,約老師!”
“我不姓約,我姓張。”
“好的,再見,張約老師!”
慶祝歸慶祝,寢室還是要回的。我們4個人吃完晚飯,上了會兒網,舒坦的回到寢室,回到自己的狗窩。
海選賽已經結束,現在該收收心了,但比賽賽程安排很緊,海選賽結束后,通知隔兩天后,就開打三對三正賽,基本沒有多少休息時間。
正賽也是每隔兩天打一天,如果能打贏晉級,每天打兩場比賽,一共打六場比賽。整體賽事安排緊湊,對體能儲備要求很高。
這期間院隊的集中訓練,基本上也沒辦法參加了,準備讓作為隊長的章健去周旋溝通一下,看看能否避免參加集訓。
雖然集中訓練可以讓章隊去溝通周旋,穩住教練,但是課還是必須要去上的。大一上的專業課比較多,課堂上各路老師都會點名,所以必須去上課,否則學分沒法掙,也沒辦法畢業了。
比賽完第二天上午,我跑去上西方經濟學的專業課。大一主要是微觀經濟學部分,上課的老師是學院里年輕有為的青年教師,戴著一副讀書不高的金絲眼鏡,留著像打了蠟的油光頭發,長度偏長而有藝術家氣息。
青年教師很有抱負很有志向的樣子,立志要當校長,甚至是教育部長。這位眼鏡兄每次上課總要賣弄一下自己的英語功底,主要原因是前不久自己花錢去美國游歷了一周時間,與幾個大學校門合了影,說明自己已經是海歸人士了。
青年教師慣用的提升自己身價的一句話是:“在經濟學院,誰有我的英語好?!出國講學除了我,還有誰能去?!”
當然,他的課講得很生動,也很復雜,我基本處于半聽不懂的狀態。我學習西方經濟學微觀部分的主要套路是不斷看書,上課基本不太聽青年教師忽悠。
西方經濟學的課,我都會坐在張子涵和趙夢琪后面,坐在女神后面是有好處的:一方面可以滿足女神端茶倒水,按摩捶背的需要,當然,目前女神還沒有這種需要;另一方面,又不至于坐在女神旁邊引起其他男生的公憤。雖然2米的身高和獸類的身板,只會引起同學們敢怒不敢言的狀態,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毆,我覺得其他同學都不占優勢。但你知道我是個崇尚和平的男生,是一個最不喜歡吊打、碾壓、暴力虐筐的人,我喜歡隨和低調,笑不露齒,哇哈哈哈哈哈哈……
王博和我坐在張子涵和趙夢琪的后面,在大一階梯教室里認真聽講微觀經濟學。
“哎,這幾天怎么沒看到你人呢?”張子涵側著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