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梳理一下劇情,現在的情況是雪莉被打暈了,然后角木蛟下令直接打死,不要留下一點雪崩之巔的存在。然后雪莉現在就是靠在冰墻上,蛟珠已經碎成了粉末,可以說只要猴子再來一棍子,雪莉就會直接死在這里。
可是呢,雪莉作為目前最主要的人物,怎么能死在這里呢?至少也要弄個提前暗示來示意她要死了吧,總不能莫名其妙弄死雪莉,然后來句不要停下來啊!這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作者安排了來救雪莉的人。
諾拉突然從一旁的墻里竄了出來,然后彎刀擋下觜火猴的棒子,另一只手上的刀轉了個劍花,然后趁著自己劍花上的黑羽,抱起雪莉就化為一掠黑煙消失在空間里。
諾拉當初不是被危月燕帶走了嗎?為什么突然出現在了這里,讓我們把視角拉回到她離開的時候,進行一次二倍快放。
當天被帶走的諾拉懷著憎惡的心情,對雪崩之巔這個造成精靈一族沒落根源的家伙百分之一百的憎惡來到了拉普市,在這里和危月燕進行修行。危月燕想將自己所學的看家本領,魔音的第一層交給諾拉,但是精靈一族先天不足導致學習進度緩慢,用了很久都僅僅掌握了兩種音調而已。
等到時間推進到了亢金龍從天上飛下來,想要找到牛金牛的遺跡的時候,危月燕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自己先一步偷襲亢金龍,讓亢金龍在整個城市的人類性命和星宿的生死中糾結,這個方法可以說是十分的妙。
敵在明我在暗,簡直是偷襲的最佳手段。本來危月燕想著戴上諾拉一起出動,但是此時的諾拉過于弱小,短短的魔音可能反而破壞了她原本設定好的音頻,于是將諾拉丟在了修行的宮殿中,自己只身出來作戰。
而這,也是她成功或者失敗的開端。她千算萬算,就是沒能算到角木蛟會親自到這里來,也更沒有想到自己會來不及撤離戰場。
但是更讓她欣慰的是,被戰斗吸引出來的諾拉,成功的得到了危月燕用最后的意識遞過去的鮮血。危月燕很滿足了,自己能夠傳遞了鮮血和大量的魔音書籍。
星宿的傳承永遠是另類的,他們只有在自己隕落的時候才能用精血傳遞給別人,而且必須要在意識還存在的時候,讓繼承者喝下血,再繼續學習他們的功法即可成為新的星宿。這種意識消失之前的構造也讓他們必須時時刻刻帶著接班人,防止自己因為沒有接班人傳承斷掉。
諾拉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她不是獸,而是精靈,她體內的黑暗精靈血脈和星宿血脈融合到了一起的話,沒人能確保會發生什么,歷史上總共四次傳承,沒有一次是這樣隨意的。
而她,做出的這個舉動,改變了世界。
黑暗精靈的血脈和星宿的精血在角木蛟捏碎了珠子的那一刻開始融合匯聚。兩種異于常人的血脈融合到了一起,會發生什么樣的變化呢?
諾拉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因為作者只是靈機一動想的這個方案,根本沒想好要成為什么。
然后諾拉在得到了傳承的那一刻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和危月燕說的一樣,自己想要贏,想要成為星宿的話就必須有雪崩之巔的力量,也就是角木蛟最害怕的寒冷。她要一步登頂!借助雪崩之巔的狂暴能量來贏所有人!
而這,讓她在危月燕力量加持下高速趕來,正好撞見了觜火猴渾身火焰沖向宮殿的時候,便偷偷跟了過去。而雪莉要被殺了的這一刻,是她最后的糾結,她的內心在爭斗,到底是看著雪崩之巔被殺還是救下來呢?
“看著殺了吧,正好報仇了!”
“沒有雪崩之巔,就不可能成為星宿之首!”
“救得了嗎?三腳貓功夫自己都保護不住!”
“不試試怎么知道?”
“想從兩個星宿手里救人就是在癡人說夢!”
“萬一成功了呢?危月燕好歹也算是恩師了!給了自己那么大的力量。”
“失敗了,就徹底沒了。”
“那也要對得起危月燕!”
想到這里,她不再等待,發動了自己的黑影能力。她不想失敗在這里,畢竟危月燕說過的,不想淪落為倒數,而師父危月燕死了,現在就是她的出場。從現在這一刻,她就要成為新的危月燕,無論面對著什么都要去成為。
逃出不知道多遠,她停了下來,抬手整理出一張卷軸,然后用打火石點燃了卷軸。這份卷軸就是投名狀,她選擇以繼承者的身份加入星宿行列。而雪莉,就是她投名狀的基本。
只是她是不會讓雪莉的能量落到自己之外的人手里的,她要牢牢握住這個能量。
“哦?你就是危月燕的繼承者嗎?”身后突然傳來萬里的聲音,諾拉雙眼睜圓,不明白為什么這里會有萬里,萬里不是應該去了鳳凰城嗎?
萬里從身后樹上跳了下來,活動著手腕說:“沒事的,我輕點弄死你。”
諾拉靜靜的不動,實則手上的雙刀已經準備好拔出了。萬里離她越來越近,她忽然起身拔刀砍去,竟是一刀將萬里整個上半身削斷了。
她吃驚的看著萬里上半個身體落在地上化成了一灘黑水,然后下半身縮小成了一只老鼠。看到這只老鼠的形狀,牛金牛從樹后走了出來。這兩個人就是之前攔下萬里的牛金牛和虛日鼠。牛金牛徑直走過諾拉,現在的諾拉能夠被正眼看的就只有一個危月燕繼承人身份罷了。
他抓起昏迷的雪莉,然后告訴虛日鼠:“自己說清,我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呢。”
虛日鼠點點頭,偶爾正經了一次后趴到諾拉胸口說:“小姑涼啊歡迎加入我們,可惜你的實力太爛了,要是能快點學會魔音的話,就可以直接進入我們星宿了。”
“那么,雪崩之巔。”
“要用敬稱!”虛日鼠不知道做了什么,反正諾拉感覺一瞬間自己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虛日鼠則繼續擠壓著她的胸口。虛日鼠躺在胸口上說:“要知道啊我們大本營可是離這里很遠,你要是學不會的話,我們不僅不要你,還要讓你當誘餌,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