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諾觀察下,見索微心情不錯,遲疑著出聲:“只是好奇少爺為何喜歡雪萊婭小姐?”
索微身邊的人,不管是男子女子,都是長相好看的。
雪萊婭小姐確實長得不錯,可是見慣美人的少爺,不可能那么膚淺。
“我怎么知道呀,我就喜歡她。”索微將腿收上去,抱住膝蓋,軟聲道:“從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喜歡她。”
烏諾一愣。
那個時候少爺……不是想教訓雪萊婭小姐嗎?
難道是他想錯了?
初箏那天離開,被狄拉那蠢貨報復,將她帶到了十萬八千外。
狄拉不知道是領悟到什么,撒潑打滾就是不帶她回去。
初箏還真不敢對它做什么,畢竟是好人卡的龍,還契約了。
所以她只能把狄拉暴打一頓,然后自己想辦法回來。
她的馬車剛進城,就被烏諾帶著人攔截住,帶到斗獸場那邊。
“雪萊婭小姐請在這里稍等片刻,少爺很快就來。”
烏諾說完退出房間,并順手帶上了房門。
初箏一開始沒在意,但是等了半天索微都沒出現,她有點不耐煩,想開門出去看看。
手指剛碰到房門,就是一陣刺痛。
初箏:“????”
魔法?
不是,就這也想關住我?開什么玩笑?看不起誰呢!
好人卡膽子肥了啊!
索微此時正在魔法協會里,他沒骨頭似的倚在椅子里,手肘搭在桌子上,指尖轉著一枚金幣。
上首坐著魔法協會的會長,他對面坐著魔法學院的院長,后面依次排開,都是叫都出名號的大佬。
索微那邊就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
“索微,我們需要你對這件事做出一個說明。”
“說明什么?”索微手掌壓住轉圈的金幣:“我做了什么危害大陸的事嗎?”
眾人:“……”
還……真沒有。
之前那事,他可是救了那么多人。
“冒充魔法學院院長寫信組織學生去遺跡,難道不是你?”
索微松開壓著金幣的手,捏著金幣掂了掂,展顏一笑:“不是我呀。”
“怎么可能不是你……”
“你為什么說是我?是有人證明,還是有什么證據嗎?”索微乖巧的詢問。
“可是這件事……”
首座的會長示意那人不要說話,他沉聲道:“格里在哪里?”
“死了啊。”索微頓了頓,又著重道:“這次真死了。”
“你從他哪里得到了什么?”
“什么都沒得到。”
“不可能!你當我們眼瞎嗎?”對面第五個位置的人直接拍桌子怒斥:“你費這么多力氣,什么都沒得到,你騙誰?”
索微無辜攤開手:“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幫了你們這么大的忙,你們不感激我,現在還這么審我,這可不太好哦。”
一番談判下來,索微沒表露任何異常。他們要求檢查他的身體,索微也很配合。
結果自然是沒發現什么。
而索微背后還有個埃爾維斯家族,他們也不敢把他怎么樣。
“就這么讓他走了?”
“不然你有什么辦法留下他?”
索微走出魔法協會,熾熱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皮膚似乎都要燒起來了。
好熱呀……
索微幾步上了等在路邊的馬車,馬車里早就備有冰塊,很是涼爽。
索微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馬車一路疾馳,回到斗獸場,可是還沒進去,就見烏諾臉色不太好的出來。
“少爺,雪萊婭小姐離開了。”
索微一愣:“我不是讓你留住她的嗎?”
烏諾:“……”
他盡力了啊!
“狄拉回來了嗎?”
“回……回是回來了,可是它看上去很不開心。”烏諾想了下,又趕緊道:“狄拉已經被他們發現,會有些麻煩,要不要先送走?”
畢竟狄拉是條魔龍啊。
那群人能放過它?
“沒事。”索微不怎么在意:“以前他們都打不過狄拉,現在還能打過了?”
烏諾:“……”
行吧。
初箏回到自己住處,傭人和管家之前被她放了假,現在還沒回來,房子里空蕩蕩的。
查爾斯派人守在她住處外,初箏將人‘打’發回去,回房間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起來的時候已近黃昏,天氣沒那么熱。
這幾天外面鬧得沸沸揚揚,那些學生都沒什么事,不過心理創傷有點嚴重。
唯一有事的就是愛爾莎和妮娜。
她們最初踩中的那個陣法是關鍵陣法,現在還有一條命,可是情況不好。
不僅不能使用魔法,連再次測魔法天賦,都只是最末等的天賦了。
兩位天子嬌女哪里能曾受這樣的打擊,正在各自家里發脾氣。
現在兩家都是想盡辦法,想要恢復她們的天賦。
初箏就奇了怪了,當初她們怎么就那么巧合,正正就踩中那個陣法?
索微干的嗎?
可那個時候他都不在場。
初箏正想著好人卡,就從窗戶瞥見大門外站著個人,夕陽的余暉將他的影子拖得細長,淺金色的頭發鍍上一層暖色。
他一個人站在那兒,正無聊的用腳踹著地面的,不時又用手扇下風。
初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下樓打開大門。
索微臉色微紅,汗水順著他臉頰往下滴落,衣裳都濕了一片,大門打開,他濕漉漉的視線就望了過來。
那眼神讓人……
初箏視線偏開:“你站這里做什么?”
“找你呀。”索微呼出一口氣:“我好熱呀,可以進去嗎?”
初箏側開身讓他進門:“站多久了?”
“唔……午飯后就來了。”
初箏古怪的打量索微幾眼,他看上去是挺禮貌,可真到那關鍵時候,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會那么懂禮貌的人啊。
“不知道自己進來?”她這門也不高,而且他想進來不用費什么勁吧?
“你沒讓我進去啊。”索微聲音軟軟的,還有些委屈:“你為什么不等我回來?”
初箏意味不明的問:“關著我等你?”
“唔……”索微低下頭:“我只是想見你。”
信你個鬼。
初箏推開客廳的門,給他倒了水,客廳不算熱,索微抱著杯子喝了兩口水,又軟聲軟氣的問:“我可以洗澡嗎?”
“樓上。”
“你帶我去,我不知道在哪里。”索微直接拽著初箏袖子,乖巧的看著她。
初箏:“……”你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