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嘆了口氣:“太子殿下的眼界,還是太窄了。”
其實照他看來,遷都不遷都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只是父親和安言都覺得,遷都會更利于肅明國的發展。
他后來仔細分析過,如今他們的都城雙城,在肅明國的西部,而國王想要遷都的金珊城,則在肅明國的東部,并且還靠近海岸,不管是和東部的路上交通,或者是和西部的水上交通都很便利。
從商業繁榮的角度來看,金珊城更適合發展,而雙城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可以繼續發展的空間已經不大了,尤其是作為織錦官,安家的錦緞和大瀚的絲綢,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遷都對于安家,也是有利無害的。
只是想到大瀚,就會想到安言剛才的笑容和語氣里的喜悅,這讓安旭既好奇又擔憂,若是父親知道了,還不知道是個什么反應。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插不了手,雖然安言對他比對旁人親近一些,可是卻也從不會允許別人插手他的事情。
結果到底如何,他也只能靜靜看著。
第二日肅明國的早朝上又吵翻了天,這些日子,不少大臣家受到了暗殺,暗殺的者功夫高強,幸而王上早有防備,有安排的高手保護,才讓朝堂損失不至于那么嚴重。
眾位大臣吵得內容,一時追捕兇手,嚴懲幕后黑手;二是有人發現,王上安排的那些人并不是王宮侍衛,想要知道那些人的真正身份。
安謙,也就是安言的父親,傷愈之后第一次上朝,在眾人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緩緩開口:“各位大人還真是悠閑,兇手逍遙法外,卻著急知道自己人的身份,難道王上連自己的私衛有多少,姓誰名誰家住哪里都要和大家一一匯報?”
眾人被堵的無言以對,別說國王,就是他們,也有可以培養私衛的資格,只是不同的官職,能擁有的人數不一樣,而且,沒人會將自己的私衛公開,逼問王上的確不合適。
當然,也有些人心里打鼓,那些真的是王上的私衛嗎?
另一個大臣開口:“安大人還真是所言極是,若沒記錯的話,安大人才是第一個受害的吧?在家里休養那么多天,還謝絕同僚探望,讓我等好生擔心!如今身體終于痊愈,卻又阻止我等,不知安大人是何居心啊!”
那語氣端的是義正言辭,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就連坐上的國王,也看了過來。
安謙只是淡淡一笑:“婁大人所言差已,當初我身中劇毒,是宮中太醫也親自診治過得,正是昏迷不醒,若不是小子給尋了解藥,見婁大人怕是要等到另一個世界了,至于阻止各位,難道不是遵從祖宗規矩嗎?還是婁大人心思太大,連王上的私衛也想染指?”
“你,你……”婁大人氣急,指著安謙說不出話來。
“呵……”一聲輕笑傳來,身穿明黃色繡著太陽紋錦袍的年輕男子開口,“兩位大人稍安勿躁,朝堂爭論乃是常識,語氣逞口舌之厲,不如商討一下如何解決問題吧。”
眾人雖然神色不同,不過對這話還是贊同的,一時間倒是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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