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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她終歸不是我烏剎國的人。”
事既然已經敗露,索伊干脆也不再隱瞞,將自己的心態表明的清清楚楚:“國王陛下,您若是執意如此,恐怕會失信于烏剎國的民眾!”
沙伊提冷笑一聲:“你只知道她來自大瀚,卻根本不知道她的份,但是我知道。”
沙伊提居高臨下地看著索伊,眼中帶著十足的惋惜:“索伊,我為烏剎國新任的國王,難道不會以我們國家的利益為重嗎?如果她上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難道就會為了簡單的救命之恩,就對她妥協那么多事嗎?”
對于一個國王來說,對唐麟的妥協,絕對算得上是多的。
索伊聽到這里,才敢抬頭,看向沙伊提:“國王陛下,她是……”
“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沒必要知道。”沙伊提的眼中帶著濃濃的失望:“索伊,別人不能理解就算了,可你跟著我這么久了,居然也認為我這是知識單純因為私人感在胡鬧!”
“國王陛下,臣不敢!”
“你敢。”
沙伊提冷笑著說:“你今的所作所為,就是在告訴我,你敢。”
索伊抿了抿嘴唇,不敢說話。
“自己去領罰吧。”沙伊提冷冷地拋下這一句話,然后揚長而去。
索伊跪在地上良久,才慢慢起。
他自嘲一笑,確實。跟在沙伊提邊這么久,卻唯獨這件事上,他判斷失誤了。
沙伊提的確是重重義,但是骨子里流著的,是烏剎國的血液。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因為任何事,影響整個烏剎國的利益。
領罰,就是打軍鞭。鞭子他不怕,他最怕的,是失了沙伊提對自己的信任。他在沙伊提邊多年,卻獨獨在這件事上面栽了跟頭,眼中的寒光驀然間一閃,然后朝著宮墻的某一個角落里走去。
唐麟是真的困了。
但是安言卻是真的被嚇得睡不著了。
他反復又仔細地確認了一下,唐麟真的沒有受傷,這才放心:“我今晚就在門口,你一定不會再有事了。”
困倦之中的唐麟簡直無語,人都已經走了,加上他們動靜鬧的這么大,這個人既然能反應過來怕自己給他設局,就證明不傻,怎么可能還殺一個回馬槍?
但她實在是沒有心和安言鬧,直接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十分困倦。
安言無奈地嘆息:“你還真是心大啊。”
唐麟胡亂地點點頭,一直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干脆利落地關上了門,自己趕緊回到了上去睡覺。
不是心大,是這種危險,和自己在沙漠中碰到的危險不能比,至少這里的人都不敢明著來,而明著來,她現在有那么多保護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再有危險?
安言卻是真的不敢放松,被唐麟關在門外一點也不生氣,干脆在門口坐了下來,單手支著腦袋,合眼稍微休息一會兒。
但凡有點動靜,他都是能聽見的。
兩個守門的宮女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敢上前,讓安言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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