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唐麟瞇起了自己的眼睛:“可就沒有現在好說話了。”
這下倒是真的輪到安言苦笑了:“是真的沒有,以后要是被你發現有,我自己就不會放過我自己,隨便你處置。”
看安言信誓旦旦的模樣,唐麟這才放過了他:“行吧,看在你這么信誓旦旦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就這樣吧。”
安言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西夜一族的事情,還是要抓緊安排人去查探一下,到底是一個什么情況。”
唐麟不再開玩笑,話題回到了正經事上來。
安言點點頭:“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
剛回答完,心中又是一陣嘆氣。
哎,他剛剛還在說溫展呢,其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和唐麟倒是十分有共同語言,只不過……
唐麟的心思,放在絲路上實在是太重了。安言不由得嘆氣,這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你唉聲嘆氣地干什么?”
唐麟疑惑地看著安言:“發生什么事了?”
看著唐麟疑惑的沒眼,安言突然間笑了笑,然后親吻了一下唐麟的額頭,微笑著說:“沒什么。”
額上的輕輕一吻讓唐麟有些意外,她看向安言,只見對方笑著看著自己,心底不由涌上一陣暖流,她勾上了安言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這一下旋即就放開,安言還沒回過神來,唐麟已經跑遠了。
他伸手撫過自己的唇瓣,仿佛還有她的一抹馨香。
尸伽羅國愛染成的王宮內。
此刻的氣氛有些詭異。
殿內的眾人都沒有再說話,塔娜看著司徒嫵兒,只見對方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正在嘲諷自己。
“你這是什么意思?”
塔娜看著司徒嫵兒,臉上帶上了一抹微笑:“你是想說,我現在,配不上當一個女王?”
“尸伽羅國的女王,難道不應該是事事為了尸伽羅國著想的嗎?”
司徒嫵兒冷哼一聲:“女王陛下,您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尸伽羅國的事情,您自己心里應該清楚吧?”
塔娜的眉頭微微皺起,冷冷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的確,司徒嫵兒這一番話簡直有頭無尾,讓她實在是很摸不著頭腦。
可是,塔娜的表情在司徒嫵兒看來,無異于是一場對自己的挑釁!
憤怒充斥著司徒嫵兒的大腦,心中那種聲音再次出現!
憑什么西夜塔娜能夠成為女王?
她憑什么這樣鄙視自己?
她憑什么用這樣的神情看她?
司徒嫵兒的心情已經被沖動所替代,她看著塔娜,冷笑著說:“既然如此,那么請女王陛下解釋一下,為什么今日沒有穿上我送給你的那條裙子?”
塔娜皺著的眉頭加深了,臉上也充滿了嘲諷:“你送我的裙子,我就一定要穿上嗎?”
她是女王,擁有想穿什么裙子就穿什么裙子的權利,還沒有必要因為一條裙子,刻意討好司徒嫵兒。
更何況……
她不給司徒嫵兒添堵,都已經算是她仁慈了,又何必這么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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