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欽聳聳肩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像司徒嫵兒那種狠辣的女人,可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就這么一蹶不振。”
“懲罰肯定是少不了的。”
塔娜淡淡地說,腦海里瞬間浮現了當時司徒嫵兒被昆陀給拽著頭發離開的場面,不由得有些后怕:“昆陀對身邊的人都是這么狠的嗎?”
蘭欽驚訝地看了塔娜一眼:“到底是什么讓你認為昆陀這個人不狠了?”
這也能叫狠?塔娜一定是沒有見過昆陀真的對人狠厲的樣子,那才叫嚇人。
塔娜尷尬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我是覺得,司徒嫵兒怎么說也是他新任的夫人,同床共枕的人,對這樣的人,總不應該下手太狠才對。”
塔娜的想法倒是沒錯,只不過對象搞錯了。
對方畢竟是昆陀,昆陀什么時候對人心存善念了?
“你不要搞錯了,那個人可是昆陀,對我這個親生兒子都是巴不得要殺了我,怎么可能對一個女人輕易放過?”
蘭欽嗤笑一聲:“如果這個人沒有利用價值,不管她是不是和昆陀同床共枕過,同床共枕了多少天,都不妨礙昆陀殺人。”
塔娜雖然能想到這個結局,但是說實話,她依舊有些接受不了。
昆陀……實在是太狠毒了一點。
“那司徒嫵兒會死?”
塔娜皺著眉頭道:“那可不行,如果司徒嫵兒真的死了,我的樂趣都沒有了。”
蘭欽好笑地看著塔娜:“司徒嫵兒有什么樂趣能帶給你的?”
塔娜十分自然地說:“當然有啊,她丟臉,我就高興了。”
比如今天。
蘭欽笑著搖搖頭:“司徒嫵兒應該不會死,一方面,是因為她的狠辣很符合昆陀的胃口,另一方面……”蘭欽看向了塔娜,目光有神地說:“她自己也并不想死。”
塔娜一愣,的確。
司徒嫵兒如果求生的意志力真的這么薄弱,怎么可能從流軍營之中逃出來,最終投靠到昆陀的身邊?
現在唐麟不但沒有被她給打壓,反而變得越來越強勢,她怎么可能甘心去送死呢?
就算要死,當然也會選擇拉著她們一起死才行。
“一頓毒打當然是免不了的。”
蘭欽渾身都很放松,他將自己的身子舒展開來,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流暢了:“只不過就看司徒嫵兒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從這場毒打之中活下來了。”
“你怎么知道一定會有一頓的毒打?”
塔娜奇怪地看著蘭欽:“他經常打人?還是身邊的人?”
對于昆陀這樣的人會鞭笞人,其實塔娜一點都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昆陀居然連自己身邊的人都要鞭打嗎?
“當然知道,從前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可沒少挨打,就連我,都是從小被他給打大的。”
蘭欽云淡風輕地說著,仿佛這是一件毫不相關的事情。
塔娜看著蘭欽,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開口問道:“你……經常被昆陀給毒打?”
“從小就這樣了,我習慣了。”
蘭欽的語調很淡定,或許,真的是因為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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