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剛剛,不就是在威脅自己嗎!
居然還說的那么冠冕堂皇的!
王驚鴻是真的氣不過,卻也根本只能自己在這里生悶氣,畢竟她嘴皮子上的功夫也不如人家安言,說也說不過他,只能讓自己被安言給欺負。
“溫展的性格真的太好了!”
相比較之下,溫展簡直就是一個天使好嗎!
他雖然不愛說話,說起話來真的有時候十分氣人,但是他又不是故意的!不像安言,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可憐的唐麟,也不知道跟安言在一起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
王驚鴻一個人坐在門外的石凳上為唐麟的命運哀嘆,看了一眼門,想要知道一下門里的動靜,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當然是不知道,在唐麟面前,安言簡直乖巧的不像樣,偶爾當然還是會耍耍嘴皮子功夫氣一氣唐麟,但是也只不過是偶爾。
夜半三更的時候,愛染城的宰相府內,偏院。
蘭欽早就已經等候在這里,等到落霜來到的時候,他都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她找我什么事?”
蘭欽心情不好,所以口氣也很不好。
“夫人說,有要事要找您,但是并未告訴我。”
落霜也很苦惱,這些都得司徒嫵兒自己告訴她,如果自己去問,就會顯得自己有問題,為了防止讓司徒嫵兒起疑心,她只能得到一些片面的消息。
或許給她足夠的時間能夠從司徒嫵兒的口中將話給套出來,但是顯然時間不夠,所以自己也只能暫時先將這個計劃給擱淺了。
蘭欽點了點頭,然后跟著落霜一路到了司徒嫵兒的房間里。
司徒嫵兒的房中一片漆黑,但是蘭欽并不懼怕,畢竟司徒嫵兒被昆陀給鞭笞的事情他知道,也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做什么。
“你終于來了。”
司徒嫵兒虛弱的聲音從床上響起,蘭欽抹黑在椅子上坐下,他漸漸適應了黑暗,能夠在黑暗之中看到一些東西:“說吧,找我什么事。”
“你為什么要和西夜塔娜求婚?”
司徒嫵兒突然間抬頭,看向了蘭欽:“明明你都已經答應了我的聯盟,為什么扭頭就去和西夜塔娜求婚了?”
蘭欽嗤笑一聲:“很難理解嗎?西夜塔娜才是我們尸伽羅國的女王,如果能稱為女王的未婚夫,我能夠得到的東西,只會更多。”
“可你知道,西夜塔娜的手中并沒有權利,權利都在昆陀手中,你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司徒嫵兒循循善誘:“你要的不是一個名分,你是一個男人,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你要的應該是權利!昆陀手中的權利如果能給你,難道你不會更開心嗎?”
蘭欽笑了,他看向了司徒嫵兒:“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司徒嫵兒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是不是真的有好處,好處能夠大到什么地步,我難道不會分辨?”
“昆陀的權利對你來說,難道不是好處?”
司徒嫵兒著急了,直接坐了起來,忍著背上的傷痛看著蘭欽:“你是檀那家族的少主,但你卻沒有實權,你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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