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凡撇了撇嘴,就知道他死鴨子嘴硬,撞見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原來我們的沉哥也會坐公交車啊。”
韓景沉忍不住斜睨了她一眼,“公交車你家的,許你坐不許我坐?”
這時候前面開車的警員聽到他們兩個在后面嘀嘀咕咕的,沉聲的說著:
“都老實點兒,不許說話。”
韓景沉還沒進過警局呢,現在被這個警員呵斥一身,張口便要回懟,被季小凡給摁住了雙手。
季小凡按住他雙手的時候,韓景沉嘶的吸了一口氣。
季小凡聽著聲音不對,翻過他的雙手,看了看只見韓景沉的手背上,五個指關節處,全部都帶了傷。
季小凡這才想起,他揍那人的時候,有一拳被那人躲開,韓景沉,打到了地上,指關節上的傷口應該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等著到了警局的時候,警察在前面走著,韓景沉跟那個豬頭相繼下了車,季小凡落在身后,趁著警察不注意的時候,胳膊肘重重的搗在那個人胸口的軟肋處。
打完之后,季小凡裝作沒事人一樣,跟在韓景沉的左右。
那個人吃痛,慘叫了一聲,前面的警員轉過頭來,看到他捂著胸口的樣子,皺眉沉聲問著:
“怎么了?”
“這丫頭片子陰我!”那豬頭指控著季小凡。
警察看向了季小凡,季小凡一臉無辜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樣子。
警察這時候走到那豬頭的面前,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警告的說著:
“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去,再找借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那人先是被季小凡重重地搗了一下,又被這個警察踢了一腳,有冤無處訴,這時候氣的不行。
警察繼續在前面走著,季小凡轉過頭看著他,挑了挑眉,一臉你奈我何的樣子。
豬頭被季小凡這樣氣得快要炸了,想他在京城的公交車上,橫行了多少年,從來沒有人敢為難過他。
就像那些小姑娘,知道他在摸她們,也沒有人敢吱聲,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到了這對兄妹的手上。
等著進去之后,有兩個警員在分別問著她們話,韓景沉什么也不說。
季小凡心想,正好韓景沉那態度,只怕說了也是得罪人,干脆她來說好了,季小凡把今天那人摸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警方。
那人問季小凡叫什么的時候,季小凡如實回答了。
問到韓景沉的時候,韓景沉沒有說,季小凡怕警察會為難韓景沉,替他說了。
等著搜索了兩個人的檔案時,警察一看韓景沉的資料,以及他父親的職位,便站起來去叫他們分扃的扃長了。
而那邊審問豬頭的那個警察,把他的資料調了出來,看了看他的證件照,以及比對了一下,確定了是同一個人。
只是他越看心里越疑惑,覺得眼前這個人,有點眼熟,但是在哪里見過又想不起來。
謹慎起見,他把電腦里存的那些份通緝犯的照片都拿出來,比對了一下,并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