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博遠剛才心慌氣短,眼前發白的情況,就是因為鄧紅英下的那些藥的后遺癥。
加上他是酒后中了那藥,行事行到一半受到了驚嚇,抱著鄧紅英從車上一路跑到了三樓。
若是換成普通人,這時候早已經有個好歹了。
但是韓博遠平時的身體素質好,身子骨硬朗,只是出現了心慌氣短的癥狀。
韓博遠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只以為是喝酒的緣故。
這時候如果韓博遠去驗個血,肯定能在血液里面驗出來除了酒精之外的東西。
但是韓博遠并不知情,只是靠著墻休息了一會。
等著那種眩暈沖擊感退卻之后,才慢慢的坐到了長椅上。
里面的人一直不出來,韓博遠擔憂的心始終不能放下。
鄧紅英安排好的那個醫生是今年剛轉正的,是鄧紅英的親信。
這會從里面偷偷的看了韓博遠一眼,之后回去了。
“鄧主任,他好像眩暈了一下,現在在椅子上坐著。”
“嗯,幫我留意著,他如果去驗血什么的,記得把報告先給我看看。”鄧紅英說著。
韓博遠就這么坐在外面等著,等了半個多小時,里面的醫生才把鄧紅英從里面推出來。
“您是鄧主任的丈夫吧?”
“是,我是。”韓博遠急急的過去了。
“我剛才了解情況了,這是夫妻生活造成的流產是吧?”
韓博遠只覺得這時候臉上火辣辣的,這些醫生都是鄧紅英以前的同事,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韓博遠難堪極了。
“是。”韓博遠低著頭,硬著頭皮說著。
“哎,我說你也太不當回事了!鄧主任懷這一胎本來就十分的艱難,年紀這么大了,懷像又不好,懷孕期間肯定是要禁房的!你......你讓我怎么說你呢!”
面對著這個年輕的醫生,韓博遠這時候只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
可是這時候不知道鄧紅英怎么樣了,她躺在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韓博遠擔心她。
“紅英她怎么樣了?”
“人是沒事,可是遭了不少罪,留了很多血,這時候很虛弱。而且,剛才的手術也傷了身子,以后得仔細養著,能不能要孩子還不一定,如果養的好了,將來說不定還能再懷孕......可是鄧主任都快四十了......哎,好不容易懷上了,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說著又埋怨的看了韓博遠一眼,韓博遠什么都沒敢說,知道這時候鄧紅英沒事就行。
韓博遠給她辦了住院,這一晚上一直守著她。
等著天蒙蒙亮的時候,鄧紅英醒了。
“博遠......”
韓博遠這時候正睡意朦朧,聽到鄧紅英喊她,立刻激靈的醒了。
看到鄧紅英醒了,韓博遠很激動。
“紅英,你醒了,嚇死我了,你總算醒了......”
鄧紅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了看周圍,這時候問著韓博遠:
“博遠,怎么了,我怎么在醫院?”
昨天晚上鄧紅英喊了聲疼,之后就“昏倒”過去了,后面的事情當然不知道了。
韓博遠這時候滿臉羞愧,緊握著鄧紅英的手,自責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