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孫夫人的話給他敲響了警鐘。
韓文淵已經知道了鄧家發生的事情,知道鄧紅鑫貪了景家的遺產,知道鄧紅剛靠著韓家做的那些事情。
還有鄧紅英,從一個婦產科的小護士,到現在的婦產科的主任,這中間的路有多么的順當,只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如果沒有韓家,就憑著鄧紅英這輩子也不會出頭,鄧紅鑫還是做著小買賣,而鄧紅剛也只是個社會的混子,根本不可能有后面的家業。
韓家給他們鄧家帶來了這么直觀的好處,這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韓文淵會忍不住想,會不會當年母親在的時候,鄧紅英就對韓博遠有覬覦之心?
如果照著這個方面往下想,韓文淵更深一層的想,母親的死會不會......
韓文淵這些天就在調查這個事情,鄧紅英從小到大一直在自己面前灌輸著一個思想。
那就是當年是景鳶勾引韓博遠,韓博遠婚內出軌,楊蕓又是那種重感情的人,一直郁郁寡歡。
而景鳶更是在楊蕓生產的緊要關頭,過來耀武揚威,直接氣的楊蕓提前生產。
之后楊蕓就在生產過程中出了事故,這件事韓文淵從小就倒背如流。
可是隨著韓文淵的調查,他發現,當年景鳶對韓博遠并不感興趣,而且韓文淵找到了小時候家里的一些傭人。
聽著那些傭人說,景鳶跟韓博遠的感情很差。
韓博遠一個月在家的時間很少,就算在家,景鳶也不熱衷往韓博遠身邊湊,都是一個人靜靜的待在院子里,很少親近韓博遠。
看樣子就是心里沒有韓博遠的標新,后來韓文淵也發現,這個景鳶,在嫁給韓博遠的時候,心里是有別人的,所以才不情不愿。
既然是這樣,就根本沒有插足家庭一說。
她心里都不把韓博遠當回事,又怎么可能會去插足家庭呢。
韓文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幾天他就在調查當年楊蕓在世的一些情況。
不能聽信鄧紅英的一面之詞,當年的真相沒有人知道是什么。
韓文淵把楊蕓的照片放回了遠處,目光陰鷙的說著: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樣,您都應該是這個家唯一的女主人,什么景鳶還有鄧紅英,統統靠邊站。如果真是鄧紅英當年害了您,我一定會報仇的。”
等二天一早,韓景沉沒有晨練,而是早早的換了一身的運動衣,去敲季小凡的門。
讓她早點起來準備一下,趙佩佩看著韓景沉已經換好了衣服,便問著他:
“景沉,你跟小凡這是準備去哪兒?中午在家嗎?”
“我帶她去爬山,中午不在家,趙阿姨,你別準備我們的飯菜。”
韓文淵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韓景沉的話。
“就你們兩個嗎?”趙佩佩一邊擺著早餐一邊說著。
“還有我們班的幾個同學,趙阿姨,一起嗎?”
趙佩佩擺了擺手,“我就不去跟你們小年輕湊熱鬧了,我昨天看著市場上的蘿卜賣的便宜,買了好多回來,今天準備切條曬成蘿卜干,冬天炒肉或者包包子都特別好吃。”
韓景沉沒吃過趙阿姨說的這種,季小凡倒是興致盎然。
“趙阿姨,記得多曬一點,好久都沒吃到了,還是小時候跟我們的時候我媽會曬一些。”
鄧紅英起來就聽到她們討論什么蘿卜干的事情,心里發嘔。
韓家是什么地方,是這邊圈里的上等人家,被這兩個鄉下女人說的話拉低了檔次,跟農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