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凡聽著季冉的話，忍不住笑了笑。
“楊偉民算什么，跟他比，還不至于。我們開是要開的，只是不能在這邊，得往京城東南邊的那個省，不能臨近京城，不然，做不長久的。”
“為什么？”季冉不明白。
季小凡不知道怎么跟季冉解釋，以后的環境保護，包括京城要發展，像這樣污染環境的工廠全部都要關的。
“成本低吧。”季小凡只簡單的說著。
季冉一想也是，這邊的土地比較貴，去附近的省份，成本會低一些。
“那行，我這兩天就去打聽，我在那里一年，也學到了很多東西，楊偉民下面的那些銷售經理我都很熟，只要我們開起來，說不定可以把他們挖過來。”
楊偉民對人很苛刻，只要條件開得好，季冉有把握能把人給挖過來。
“先不急，姑姑，你英語可以嗎？”
季小凡記得季冉是上過中專的，是季家學歷最高的人了，所以當初安排她去電視臺的時候才容易一些。
“還行吧，一般般，可以聽懂。”季冉說著。
“這樣，你出國一趟，我給你地址，你去了解一下那邊的排污系統。如果我們開了，排污得做好，先把排污搞定了，到時候其他都好說。”
季冉聽到季小凡說排污，很是詫異。
“弄排污做什么？那個東西又貴又沒用，沒人用的，你看看周圍多少工廠，誰家用了？”
季小凡一笑，“現在不用，以后有他們哭的時候。”
“以后再說以后吧，現在剛開始弄，到處都需要錢，那套排污系統弄下來，成本等于我們建廠的一半了，到時候廠子沒建起來，資金再斷裂了。”
季小凡知道，現在說弄排污，肯定很多人不理解，因為如今沒有人重視這個事情。
“小凡，你是不是怕到時候上面檢查？這么很簡單的，我見楊偉民處理過很多次，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吃頓飯，一個紅包就搞定了，而且，納稅高的廠子，上面一般都不管的。”
季小凡搖了搖頭。
“跟這個沒關系，排污是早晚要處理的，早一天弄個早一天造福周圍的人。廠里面排出來的那些廢水你也見了，那種顏色，嚴重氣味，嚴重的超標。時間久了，滲透到地下，到時候再想處理，可就難了。現在一早把污水還有廢氣處理好，解決后顧之憂。我們是要掙錢，可是這錢要掙得干干凈凈。”
季冉看著季小凡，突然覺得，她從來沒有看懂過這個侄女。
季冉從楊偉民那兒回來后，就住在明珠花園，季小凡回去之后跟韓景沉說起了這件事，想要自己建一個陶瓷廠。
韓景沉聽著季小凡說的挺起勁的，忍不住睨著她。
“你那么拼干嘛？抱好我的大腿，讓你一輩子吃喝不愁，就算你生一個足球隊，我也養得起，你就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
季小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獅子座的男生大概都這樣。
“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