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時候韓景沉問起來的時候，孫正陽沒有說是季小凡。
“兩個服務員。”
韓景沉哦了一聲，坐了下來。
再說季冉，回到酒店后，越想心里越不順氣。
她盯著這件事很久了，現在半路被人截胡，氣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季冉拿著自己的包要出去，她老公問了她一句：
“你去干嘛？”
“悶得慌，出去轉轉。”
季冉心情十分的郁悶，轉到了之前準備簽合同的那家餐廳，在門口站了一會，隨后看到之前要合作的那個人跟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季冉認出來，那個女人是跟在沈正陽邊上的。
這時候他們的合作已經達成，合同也已經簽了，女人出來送客。
季冉心中有些惱火，他們這些人不講道義，隨意降價，搞亂市場。
他們給的那個價格，根本就不合算，可是為了搶生意，他們什么都做得出來。
季冉走過去。
“漢姆先生，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漢姆先生這時候正準備上車，看到季冉后，聳了聳肩攤攤手說著：
“抱歉季女士，雖然我們之前合作過很多次，但是這次的生意我不能交給你們，我有更劃算的合作人。”
“漢姆先生，我是帶著十分誠意來跟您合作的，我們公司很重視跟您的合作，給您的價格也是最低了，我們的利潤也壓得特別低。我敢說，沒有比我們更低，如果有，也一定是劣質的，不管是質量還是口碑。”
季冉剛說完，身后響起一個帶著譏諷的聲音。
“季小姐，你這樣做就不道義了吧，哪兒有人背后這樣詆毀別人的。”
原來是剛才那女人看到季冉拉著漢姆說話，這時候去而復返。
不說這個，季冉還不火大，說起這個，季冉心里的火再也壓不住了。
“道義？半路截胡是道義？胡亂的降低市場價格是道義？可笑不？”
女人冷笑一聲，“做生意，本就是各憑本事，你們自己留不住客戶，怪我們嘍？”
女人說完，想到剛才跟她一起來的女孩。
“剛才你旁邊跟著的女孩是跟著你過來談生意的吧？我給你指條明路，倒不如讓她派上用場，模樣長得不錯，應該合理利用才對嘛。”
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不管什么行業，都有一些潛規則的交易。
既然一聽她這話明顯帶著侮辱季小凡的語氣，當下便惱了。
想都沒想，一耳光甩了過去。
女人被打的一懵，很快反應過來，沖著季冉扭打了起來。
季小凡回去后換上睡袍，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好幾個未接來電。
她看了看，是程佳業打過來的。
這次跟著季冉一起出來，一是想過來看看這邊的市場，二是想散散心，三是因為程佳業。
那天晚上，程佳業的再次告白，程佳業這些年的等待，季小凡不是不知道。
看著那樣執拗的程佳業，季小凡仿佛看到了同樣執拗的自己。
明知道那么多年過去，就算再等待也不會等來結果的事情，可是偏偏就這么一直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