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沉這人不愛過生日，也從來沒有關注過什么生日，難得這次上心，把季小凡的生日記下來。
想著那時候剛好是假期，帶著她出去玩一段時間。
期末考試之前，所有的學生都心浮氣躁，無心學習。
他們這個班，百分之八十都是文科，理科的很少，也就是說，等著到了高二的時候，他們就要分開了。
雞兒是肯定文科，四眼也是文科，6定銘韓景沉季小凡是理科。
而且，有很大的可能，6定銘和季小凡韓景沉是要在一個班里面的。
雖然不提倡什么重點班，但是學校不點名是重點班，還是會把尖子生弄到一個班里面，優秀老師也會安排到那個班里面。
考完試那天，季小凡準備去趙佩佩那里看看的時候，接到了季冉的電話。
既然這段時間一直在鳴縣，在那邊盯著財務。
那個楊廠長不是什么仁義的人，有人盯著比較好。
每個月季冉都會給季小凡報賬，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出過什么岔子。
這天，季冉給季小凡打電話說了最近的情況。
“小凡，這個姓楊的不老實，從過完年到現在，我眼看著每個月的銷售額一直掉，這個月更離譜，賬面上幾乎沒有進賬，勉強維持住開銷，問過他是怎么回事，他說是產品更新換代快，有人做出了更便宜的，搶了我們的市場，所以銷售額掉。直到前幾天我才現，什么搶了我們的市場，根本就是姓楊的搞的鬼。”
季小凡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所以，聽著季冉的電話時，也沒什么意外的。
“姑姑，你慢慢說。”
“是這樣的，離鳴縣不遠的一個縣城，現在開了個陶瓷園，那邊是政府給劃得地，還撥了款，大力扶植的一個產業，現在是我們最大的對手，你給的那些新花型圖案，那邊跟我們這邊幾乎同步上市，而且價格比我們這邊還低一些，我從過完年就一直留心著，以為是我們這邊管理層有內奸了。直到前幾天才現，那個廠根本就是這個姓楊的搞出來的，是他小舅子負責的，他這是用你提供的花型掙錢，又不想分給你錢！”
季小凡聽季冉說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個姓楊的竟然玩這么一手，還真是想不到。
有合同限制，楊氏陶瓷廠的銷售額是必須要分給季小凡一半的，不然算是他違約。
現在他竟然想出這么一招，還真是奸猾的很。
“姑姑，你跟他清算一下，我們撤股。”
“就這么撤了？那不太便宜他了！”季冉十分的不服氣。
她來這里的時候也聽說了，原本這只是一家小小的廠子，當時都經營不下去了，被南方的廠家擠得沒飯吃。
現在擴展到這么大，姓楊的那個人算是徹底翻了身，竟然做出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情，季冉心中不平。
“這個姓楊的，不會做人，他的路只會越走越窄，不用我們動手，他也會自掘墳墓，不必管他。”季小凡說著，這時候補充了一點道：“對了，姑姑，之前我跟您說，讓您留意一下客戶，把客戶信息都留起來，這事您有做吧？”
“嗯，我記著呢。”
“那就好。”季小凡算著這天呢，現在姓楊的自斷后路，季小凡也不必再跟他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