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芊芊,對于之前的事情你可能有所誤會。既然今天你父母也在這里,我覺得應該將這件事好好說清楚,免得你一直誤會下去。
當日鐘指揮使請我來參加宴會,并意圖將你介紹給我的這件事,事先我并不知情,若是知情,我會拒絕來參加宴會。不過宴會當日,鐘指揮使將自己的意圖提出來以后我便當場拒絕了,我認為我的做法是正確的,情感表達也是清楚明白的。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總拿當初你父親的企圖來說事。他的企圖不代表我的意愿,我更不可能因為他的企圖就讓你和我扯上任何關系。
上次你在我喝藥的水里下春ccc藥,看在暖暖和你父親的面子上我饒恕了你,但這些,已經是我能容忍你的極限,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若再有僭越的舉動,哪怕你是女人,我也絕不會手下留情。”
赤陽表情嚴肅,聲音更是冷冽如刀。鐘芊芊被赤陽一通毫不留情的警告說得面色慘白,而赤陽卻已經面色不善地掠過她,看向了鐘奎軍。
分明鐘奎軍的年紀比赤陽大得多,可是赤陽身上鐵血的氣質和掩飾不住的貴胄之氣,卻是讓他的目光在接觸到赤陽目光的時候,不自覺地就矮上了一等。
雖然他是鐘暖暖的父親,但在戰役署,他卻只是個上尉,是個民兵團負責人。而赤陽卻是戰役署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校,特殊戰役隊的司長,級別比他還要大一級。
在戰役署,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提赤陽所在的戰役署還是特殊戰役司。所以在面對赤陽的時候,他怎么也提不起長輩的威嚴。
“鐘指揮使,鐘芊芊是你的女兒,暖暖也是你的女兒。如今暖暖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作為父親,我希望你不要厚此薄彼,讓暖暖夾在你們中間太難堪。”
在外面,赤陽一直叫鐘奎軍鐘叔。此刻卻是連鐘叔都不叫了,直呼其職。
鐘奎軍雖然覺得難堪,卻也不得不尷尬地笑著應下,隨即面色不善地看向鐘芊芊。
“芊芊,你還站在赤陽的車子跟前做什么?還不快過來!丟人現眼!”
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打臉,鐘芊芊已經夠沒臉了,如今再被鐘奎軍這么一吼,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哭著跑向瑪莎拉蒂,鉆進去,關上車門,再也沒出來。
“暖暖,這事兒是芊芊做得不好,回頭媽想辦法教訓她。但她畢竟是你姐姐,又沒親媽了,也怪可憐的。你別跟你姐姐生氣啊!”
江姝婉臉上的笑容有些龜裂,卻還是微笑著打了圓場。
“放心吧媽,我不會跟她生氣的。”鐘暖暖微微一笑。
“真是媽的乖女兒。”江姝婉摸了摸鐘暖暖的頭,囑咐道:“赤陽,路上開車小心點兒,注意安全。”
“放心吧伯母,我會小心開車。”
瑪莎拉蒂緩緩駛離,從后視鏡里看著那對站在一起的男女,鐘芊芊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