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臉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相像不見得就是母女。而且伯母和暖暖仔細看也不是多像,和鐘叔你的容貌更是不沾邊。
如果真是親生的,為什么分明三樓還有更好的房間,卻把暖暖安排在二樓,跟保姆和雜物待在一起?鐘叔,該不會暖暖真不是你們的女兒吧?”
江姝婉已經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鐘奎軍心里也在打鼓。訕笑道:“赤陽,你說笑了。暖暖是通過‘寶貝回家’這個網絡平臺找回來的。當初平臺聯系我以后,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暖暖進行DNA血液鑒定。暖暖雖然長得不像我,但卻遺傳了我的夫人,更多的是遺傳了我已經過世的母親,也就是她的奶奶。所以她真的是我鐘家的女兒,這件事毋庸置疑。
至于她為什么會住在二樓……這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好。在得知暖暖被賣到大山上,這么多年都是在山里度過之后,怕她毛手毛腳的把樓上的一些貴重物品弄壞,所以就把房間給她安排在了二樓,想等她習慣了以后再搬去三樓住。”
一陣短暫的沉默后赤陽道:“畢竟我是外人,不方便跟鐘叔、伯母還有鐘芊芊待在一個樓層。勞煩伯母再麻煩一下,幫我把暖暖旁邊的房間打掃一下。”
“這個……”江姝婉面露不愉,一副不想動的樣子。
鐘芊芊站在一旁,用牙齒死死地咬著嘴唇。她的這個小動作,代表著此刻她非常委屈且很生氣。
鐘暖暖唇角微微一勾,對赤陽說道:“要不然……你回戰役署吧。”
話音落下,一屋子寂靜。
赤陽看向鐘暖暖,那委屈和不舍的眼神,簡直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讓人恨不得將他抱進懷里使勁兒擼一把,以慰藉他受傷的心靈。
鐘奎軍立刻反對:“那怎么行?赤陽喝了酒,他身邊又沒有警衛員跟著,戰役署距離這里還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怎么能這個時候讓赤陽一個人回去?”
“我送他啊!爸爸你知道我會開車的,這么晚了也不會有人查我駕照。”
“你開車送他?然后再自己開回來?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這怎么行?”鐘奎軍嚴父臉。
“我送了他為什么還要回來啊?反正明天我又不上學,今晚我就在戰役署睡了啊。”
鐘暖暖的話一出口,赤陽沉下去的地獄臉瞬間明媚起來。想到能夠抱著軟乎乎的小媳婦睡覺,赤陽就覺得血液都開始沸騰了。這簡直比睡在鐘家還要讓他期盼啊!
赤陽心情好了,鐘芊芊的心情卻暴躁了,氣得腦門充血。。
這么不要臉的話,她都不知道鐘暖暖是怎么說出口的!
“暖暖,你還是個學生啊!你……你怎么就……”
江姝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向赤陽,致歉道:“對不起啊赤陽,暖暖3歲被該死的人販子拐走,17歲才找回家里來,這些年她都在農耕區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