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暖暖繼續道:“我想知道她們在做什么,所以就從后院翻墻上來了。爸爸你也知道我從小在農村長大,爬這樣一棟別墅對我來說沒難度。
上來以后,我看到趙姨在二樓樓梯口給姐姐把風,而我的房門此刻卻大開著,門上還插著一把鑰匙。上次赤陽的房間門被打開,貌似就是媽媽給了姐姐鑰匙吧?所以這次,又是媽媽悄悄把鑰匙給姐姐慫恿她進來做壞事的?”
江姝婉的臉一菜。
這個家除了鐘奎軍書房的門,其余家中各處房門的鑰匙都在她那里保管著,如果她說不知道,那就說明這鑰匙是芊芊偷的,到時候可能會罪加一等。可若是說知道,那就是她故意把鑰匙拿給芊芊,她和芊芊就是同謀。
江姝婉覺得,鐘暖暖不僅和她媽一樣賤,她還賤出了新高度。因為她比她那個腦子不太夠用的媽要聰明多了。
鐘暖暖也不需要江姝婉承認什么,畢竟鑰匙就在門上掛著,這是既定事實。
“我推開房門,正好看到姐姐打開我的衣柜,手里拿著剪刀,準備把赤陽送我的那件750萬的高定禮服給剪爛。我看她要動手了,就走到她身后叫了她一聲,結果她被我嚇到了,發出了一聲尖叫。”
江姝婉搖頭:“暖暖,芊芊怎么說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可以這么污蔑她?別的我們就不說了,因為你很聰明,你的說辭,媽媽找不出漏洞。可是這衣柜在你門的側面,別說你一個大活人了,就算是一只貓進來,有眼睛的人也都能看到吧?怎么可能還有機會讓你走到她身后,嚇得她跟撞鬼似的?”
“江姝婉,你是不是想吵架?”鐘奎軍威脅。
可這次江姝婉好不容易找到漏洞,自然不會放棄給鐘芊芊脫罪的機會,辯駁道:“暖暖是我的女兒,我現在覺得她已經長歪了,難道不可以管教一下嗎?你聽聽她剛才說的那是什么話?芊芊能有那么蠢?分明就是她拿著剪刀想要對芊芊不利,或者說是想要嫁禍芊芊,所以才把芊芊嚇成這個樣子的。”
鐘暖暖微笑:“我知道媽媽肯定是站在姐姐這邊的,畢竟你是小三,占有了爸爸以后,會心生愧疚,所以就寧愿自己的女兒受欺負也要保護好別人的孩子嘛。我懂的。正是因為知道媽媽肯定要站在姐姐那邊,所以我趁她發愣的時候給她攝了像。視頻為證,爸媽要是不信,可以看看啊。”
說罷,鐘暖暖就把手機給打開,從里面調出一個視頻來。
鐘奎軍只是晃了那么一眼,還沒看清楚,鐘暖暖的手機就被江姝婉給搶了過去,然后立刻把視頻給刪掉了。
“什么視頻?哪里有什么視頻?暖暖,你怎么含血噴人啊?”
鐘暖暖接過手機,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江姝婉一眼,然后搗鼓了一下,把手機遞給鐘奎軍。
在看到鐘芊芊手執剪刀,死死盯著那件高定禮服,眼中全是蝕骨恨意的那一刻,即便是身為軍人的鐘奎軍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