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只見一直都在用撲克牌殺人的黑桃q,左手夾著一個粉紅色的頭盔,右手端著一柄重型機槍,對著他們就是一片屠殺式的掃射。
槍聲熄滅,基本上都死光了,除了那個把槍丟給她的黑衣男。
黑衣男知道自己死定了,渾身劇烈顫抖,眼淚鼻涕混雜在一起,指著鐘暖暖,顫聲控訴道:“你……你無恥!”
說好了用撲克牌殺人的,結果他們都已經準備好看到他放撲克牌,他們就四處打滾了,可是這個無恥的人竟然沒有用撲克牌,而是直接用了機槍!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哈?”
鐘暖暖懵逼的叫了一聲,看著已經尿褲子的黑衣人,她覺得肯定是自己太兇殘,把他嚇出毛病來了。
最終,鐘暖暖決定放這個人一條生路,畢竟她是一個已經金盆洗手了的人。
十分鐘不到,整個會所的持槍人員就已經死光了。
可是軍火庫呢?
她記得上輩子這個會所的軍火庫是她爸鐘奎軍發現的,因為他的重大發現,最后還和赤陽一樣立了個頭等功,終于成了他心心念念的大校。
鐘暖暖開啟了透視異能,認真地看著腳下,很快,她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坐了一部電梯下到了底層。
順著那部電梯朝上看,鐘暖暖發現,有一部電梯是整個鑲嵌在墻體里面的。
然后又看了看墻里和墻外,發現有一個地方是機關控制的,只要觸發機關,就可以打開。
然而偌大一個雜貨房,她哪兒知道機關在哪兒?于是乎,隨便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個鐵錘,對著墻體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使勁一錘。
墻體在暴力襲擊下,坍塌出一個洞來。
然后鐘暖暖的身體以柔軟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扭曲著鉆了過去。可是她的粉色頭盔卻怎么都拿不進來。
沒辦法,只能將頭盔放地上,自己下去了。
電梯下去了就沒有再上來,估計被那個男人動了手腳。從背包里拿出一雙手套,踹開電梯門,順著繩索輕松就滑到了底層。
打開電梯頂部,然后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甬道很長,走了片刻才聽到那男人說話的聲音。
“老大放心,我們的軍火庫并沒有受到攻擊,那人估計是道上的,跟我們有仇,所以才二話不說就要人命。這個暗道只有我知道,連我最親信的人我都從來沒有說過。剛才他們在槍戰的時候,我就趁機悄悄溜了進來,沒有被人發現。……對對!……好,我知道了。我就一直守在這里等老大到來。好好,我不掛視頻。”
話剛說完,男人的喉結就出現了一張撲克牌。
哪怕自己干的就是黑道上的勾當,平常看慣了死亡。但是正在跟自己說話的屬下突然就這樣在自己眼前爆亡,關鍵是,他才剛剛花重金購買的軍火,就這樣徹底暴露在了敵人的眼皮子底下,這讓毒蛇的心神都劇烈一震。
下一刻,視覺轉換,一張黑桃q的撲克牌面具出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