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柜里還有她的衣服。
鐘暖暖根本不敢朝赤陽那邊看,趕緊的找了件長袖t恤和一條寬松的褲子就給他送了過去。
赤陽單手接住,鐘暖暖已經轉身進入了臥室,把自己捂到了被子里。
看了一眼臥室里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媳婦兒,赤陽眼中滿是笑意。
拿著換洗衣服一看——
這些都是他給她買的衣服啊!而且還沒有),讓他怎么穿?
可是媳婦兒現在已經羞得要報火警了,肯定不能再勞動她。
最后,赤陽只能將媳婦的長t恤圍在自己腰間,自己走到臥房將換洗衣服拿上,然后再去浴室換上。
穿好衣服后,赤陽去廚房熱了兩杯牛奶,端到了臥室。
“暖暖,起來喝杯牛奶再睡。”
“嗯。”
鐘暖暖已經快要被悶死了,聽到聲音,趕緊坐起來呼吸新鮮空氣。
此刻,他已經換下了那身筆挺的軍褲和嚴肅刻板的軍襯衣,穿上了一身白色的休閑服,整個人就像月亮般潤澤。少了幾分平常的剛毅鐵血,多了幾分儒雅俊逸。
清冽的氣息夾雜著清爽的皂香縈繞在她鼻息周圍,好聞得讓她覺得鼻子都要懷孕了。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猶如刀削斧刻。鼻梁挺拔如山,有一種雕塑的美感。那雙深邃的眸子收起了淡然與睥睨天下的冷傲,滿滿都是她所熟悉的寵溺。
被這樣溫柔地注視著,鐘暖暖感覺方才的尷尬與窘迫立刻就煙消云散了。
對噠,這是她男人!這男人全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是她的。別說看了,就是摸也是可以的!
為什么她要那么囧呢?
伸手將牛奶接了過來,故作鎮定地咕咚咕咚大口喝著。
喝到一半就被赤陽握住了杯子,順便也把她的手給握住了。
“慢點喝。”
晚上吃了那么多,現在又突然大口喝牛奶,赤陽真心怕她今晚積食會睡不好。
“……”鐘暖暖瞄了赤陽幽邃的目光一眼,有些不自然地點頭:“好。”
見她放慢了喝奶的速度,赤陽這才開始喝自己手里這杯。
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他便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藥,然后從里面倒出來了五顆藥。
正要吃進嘴里,手就被鐘暖暖給握住了。
“赤陽哥哥,你吃的什么藥?”
話是這么問,可是鐘暖暖卻十分清楚,赤陽吃的是。
而且是m國去年剛研發成功投入市場的強力。
對于失眠者來說,新研發出來的這款藥一般只需半顆就足以幫助睡眠,而她在m國的時候親眼看到過有人把這種藥當成一般的服用,一口氣按照之前的藥量吃了3顆,結果第二天神志不清的去醫院輸液。
所以在m國,要是沒有特殊渠道,這種藥已經被禁止裝賣給患者,一般情況下都是去醫院拿著處方,每次限購10顆。
看著赤陽手中一次性倒出的五顆藥丸,以及只剩下的小半藥,很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大劑量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