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倒是說說我做錯什么事情了?”
“你伙同外人對自己的親姐姐搞校園暴力,把你姐姐打的血都止不住,這算不算你錯?
你媽媽來學校找你了解情況,可是你作為一個高三的學生,晚上卻根本不在學校,也不跟家里人說明去處,電話也聯系不到你,這算不算你錯?
你分明已經有未婚夫了,卻水性楊花的跟一個男同學在外面過夜,鐘暖暖,你別忘了你是軍婚,你的結婚申請是軍區司令和政委兩個人審批過的。你卻這樣亂來,這算不算你錯?
你媽擔心你,今天一大早就來學校找你,結果你卻把你媽害成這樣,生死未卜,這算不算你錯?
你外婆作為你的長輩教訓你,你卻對60多歲的老人還手,這算不算你的錯?”
謝從蓉早就被鐘暖暖氣毒。
如果不是因為鐘暖暖,副市長的千金如今就還是他們家未來兒媳。
這幾年江城正在大力開發中,不出三年,云上集團一定能成為江城的龍頭企業,到時候和歐家也能算是門當戶對了。
可就因為這個喪門星,兒子和歐明夕那么好的關系竟然說斷就斷。她心里怎么能不氣?不恨?
雖說這樣的批評不能對鐘暖暖造成實質上的危害,可是卻能讓所有圍觀她的人唾棄她。
到時候她再找人去把這些圍觀的人找出來,等以后她要結婚了,作為她的黑歷史,轉交到她婆家手里。
她倒要看看赤陽是什么背景,以赤陽的身份,她婆家的人會不會接受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兒媳。
而且謝從蓉眼力見還是不錯的,她一看就知道站在鐘暖暖身邊的男生氣質不凡,哪怕是佳永的,也不是一般的貴族學生。再配合鐘芊芊那弱弱的模樣,謝從蓉就猜測,這個男人搞不好就是跟鐘暖暖有一腿的那個據說是京城二流豪門的冷少。
她就不信一個二流豪門的少爺能看上一個破鞋。
“看來舅媽你對我的誤會有點深啊。不過既然舅媽你已經提出來了,那我們就一個個來說。
你說我伙同同學校園暴力自己的親姐姐,把她打得血流不止,這是聽誰說的?我姐姐對嗎?可是我親姐姐伙同同學,背地里罵我是賤人,被同學聽到了,讓她給我道歉,她的同伙都道歉了,可她不但不道歉,反而裝表,拒不道歉,于是被我同學用書拍了一下,流了鼻血而已,怎么就變成校園暴力,還血流不止了?
再來說昨天我夜不歸宿的事情。舅媽也知道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而我的未婚夫是軍隊的軍官,那你應該清楚,我未婚夫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透露的,這也是我昨晚沒能接電話的原因。至于我有沒有做不檢點的事,這件事軍區司令和政委都知道,我就不向舅媽一一匯報了。”
謝從蓉冷笑:“鐘暖暖,我知道你口才好。可是你別以為你搬出軍區司令和政委這件事就過了。我們也接觸不到司令和政委這一高層面的大人物,當然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