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赤陽點頭。把當時的詳細情況說了一下。
因為當時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飛機上那三道殺神似的身影,所以赤陽對此并無絲毫隱瞞。
冷晉鵬聽了以后沉默半晌,“那你說……那三個身手很厲害的狙擊手會不會和這邊幫助我們的人是一個組織的?”
“有可能。但不管我怎么問,桑吉也不愿意告訴我他們的身份。”
冷晉鵬擺手:“那就別問了,是朋友總會相見。若她們對我們這邊有什么企圖,也總會來找我們。這次的事我們得記下那位桑吉將軍的恩情,如果沒有他,我們的人恐怕都得折在L國。事情鬧大了,上面的也會怪罪下來。”
“嗯。”
他是要記住桑吉的恩情,不過于他恩情更大的,卻是他的媳婦兒。
雖然還沒有百分之百確定,可是赤陽已經把這份恩情非常豪爽地轉移給了他家暖暖。
對于這份蜜之確信,鐘暖暖是不知道的。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為了感恩,原本應該陪著司令通宵,一個一個的去聽那些少將們的口供的赤陽,已經嚴詞拒絕了司令加班的要求,撇下司令一個孤寡中年喪偶男,揚言要先回家陪媳婦,不然媳婦會想他。
此刻的鐘暖暖完全不知道說好不回來的赤陽馬上就要回來了,因為好久不動手,一動手就有點激動,睡不著覺,正想著要不要做點什么打發無聊時間的時候,便聽到窗戶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鐘暖暖在黑暗中睜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臉期盼地等著這些人進門。
她現在一個人真的好無聊!
那個從窗戶進來的人踩著貓步走到大門口,輕手輕腳把門打開,然后一群人就跟著竄了進來。
哇擦,人還不少呢,有七個!
進門的人把門關上之后,還把門給反鎖了。然后一個負責去陽臺放哨,一個負責去廚房窗戶邊放哨,兩個在次臥門口放哨,順便看著客廳這邊的動靜,剩下三個便朝著鐘暖暖所在的臥房走來。
“咔噠——”
臥房的門被輕輕地打開了,發出了一陣聲響。三個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去,拿槍的那個人毫不拖泥帶水的對著床尚就扣動了扳機。
可是扣了半晌,那人卻發現扣不動。
另外兩個看他舉著槍半晌都不動,皺眉朝他投去了一個“你在搞毛”的眼神。
那人把槍收回來,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
在同伴的驚訝下,伸手從槍口扯出來一根細小的銀針。
取出銀針之后,那人又把槍口對準床尚,扣動扳機。
依舊扣不動。
另外兩名殺手一臉曰了狗的表情看向那人。
見那人還特么在搗鼓他那只已經過氣的破手槍,忍無可忍的拔出腰間的尖刀,走到床前,一把掀開被子,然后就企圖砍下去。
可是誰來告訴他們,為什么床尚沒人?
被子下面根本就是空的!
三人意識到了不對,剛要戒備,一個長頭發的人頭就從臥室天花板方向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