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怎么了?暖暖呢?”
“赤陽哥哥你回來啦?冷叔叔!”
鐘暖暖端了一盆水出來,看到的就是赤陽和冷晉鵬嚇得蒼白的臉。
剛要解釋,老爺子就開口了。
“你們倆怎么毛毛躁躁的?這個問了我,我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個又問我。你們要我回答誰啊?”
見老爺子一臉的傲嬌,又并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赤陽和冷晉鵬才放下心來。
鐘暖暖知道赤陽很在乎老爺子的身體,所以趕緊解釋道:
“我剛給爺爺拔完火罐,把堵塞在他經脈血管上的淤血拔了一些出來。不過里面還有淤血,三兩下是拔不完的,以后我每個星期給爺爺拔罐一次。”
鐘暖暖邊說話,邊把水放在地上。
這水是專門燒開的水,然后拿到水池去冰了許久。拔罐以后,毛孔粗大,所以對水質的要求就特別高。
鐘暖暖用帕子一點點的將老爺子腿上的血跡擦干凈,這才笑瞇瞇地對老爺子說道:“爺爺,您站起來走走。”
老爺子趕緊伸腿下地。
剛才他就覺得腿上的鼓脹感減輕了不少,走路完全沒有一腳踩下去小腿都要爆炸的充血感覺。
赤陽見狀就忍不住伸手去攙扶,生怕老爺子摔了。
誰知以他對老爺子速度的了解,最后竟然慢了一拍。
老爺子在他手伸過來之前竟然輕而易舉的站了起來。
在赤陽和冷晉鵬幾乎鼓出眼珠子的目光中,老爺子在屋子里走過來又走過去,最后,老爺子干脆直接走出了大門。
“爺爺!”
見老爺子還要下樓,赤陽趕緊上前攙扶。
老爺子見狀,忙把赤陽伸到他胳膊下的手給打回去。
“我要自己走!”
“爺爺,小心摔!”
鐘暖暖走到赤陽面前,牽住他的手道:“赤陽哥哥,你信不過爺爺,難道還信不過我嗎?”
原本各種擔心的赤陽,聽了鐘暖暖這么一句話,立刻就閉嘴了。
畢竟他那么嚴重的腦溢血都被他家暖暖給救回來了,別人要住院一個月,輕則癱瘓,重則死亡的突發疾病,他就輸了四個小時的液,便生龍活虎了。
所以對于暖暖的醫術,赤陽深信不疑。
既然暖暖都這么說了,他也就沒有再上前攙扶了。
一旁的冷晉鵬見狀,又被默默地塞了一把狗糧。
老爺子一個人愣是沒要拐杖,也沒扶著樓梯扶手,像個平常人那樣下了半層樓,然后又從樓下走上來。
上來以后,還在冷晉鵬面前踢了踢腿,緊接著便是眼神大亮。
“暖丫頭,這簡直奇了啊!不痛了!也不脹了!整條腿感覺像是回到了20年前!別說下樓了,我覺得就是跳起來都沒問題。”
說罷,老爺子就準備蹦跶了一下,被暖暖阻止了。
“爺爺,雖然您心在感覺輕松了,可是您這條腿畢竟已經長時間沒有活動過了,所以哪怕走路輕松,也不能跑跳。不然容易傷到筋脈。”
“好好好。那我就不跳了。”此刻,老爺子對孫媳婦的醫術已經是深信不疑。當然他家孫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