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全是他為KE洗(hh)錢和之前幫著他們藏匿槍支彈藥的證據。
這些證據就是當時放在他保險柜里面的。之所以當時沒有銷毀,是為了拿著這些東西向上面的人要錢。
畢竟有些事情在不得不做的情況下,錢還是要拿的。
可是他沒想到,有一天,他保險柜里面的東西竟然會被鐘暖暖偷去,而鐘暖暖,他的女兒,竟然這么狠心,完全不顧念父女之情將他出賣了。
看著鐘奎軍從狡辯的嘴臉變成死灰的嘴臉,南宮暖暖很是受用。“你以為自己不說實話軍隊就拿你沒辦法?不審問你,只是因為鐵證如山,已經沒有了審問的必要。”
鐘奎軍踉蹌了幾下,腿軟得實在是站立不住,于是只能坐到了床上。
“那次我回家,看到書房的燈是開著的,那時候是你在我屋里?”
“是。”
南宮暖暖回答得輕飄飄,但是卻氣死人。
“那時候我就應該再多找找,直接掐死你!”
鐘奎軍的話帶著濃濃的恨意,南宮暖暖卻是無所謂地笑了笑,說出了比鐘奎軍還要狠的話。
“你應該慶幸你進屋的時候我已經走了。不然在我看到你真的要對我下殺手的時候,我也絕不可能對你手下留情。別忘了,在我的手中,你還走不過一招。對我來說,你連個渣都不如!”
鐘奎軍惱羞成怒,一拳砸在床尚,“放肆!這就是你跟自己父親說話的態度?還自稱是什么公爵之女,難道Y國連基本的禮儀也不會教你嗎?哼,也難怪,像你這種吃里扒外的東西,Y國皇室又怎么會真正重視你呢?對他們來說,你不過就是個野種!鐘暖暖,別忘了,不管以后飛得有多高,我跌得有多慘,你都姓鐘!”
“誰說她姓鐘了?”
一個蒼老卻如洪鐘般的聲音從房門外響起,讓鐘奎軍一怔。沒想到外面竟然還有人。
那名抓捕鐘奎軍的軍季偉同志對著門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激動地叫了一聲——
“老首長!”
鐘奎軍驚訝,老首長?這江城哪兒來的什么老首長?
還沒完,之后,那名同志又對著后面叫了一聲——
“大首長!”
這下,鐘奎軍差點兒被嚇跳了起來。
大首長???
大首長!!!!!
整個Z國敢用“大首長”這個名字的,敢以大首長自居的,好像就只有一個人。
這個人是——
南宮術!
鐘奎軍瞪大了雙眼,看著走進來的人。
第一個是個威嚴的老人,他不認識。畢竟像他這種級別的軍官是沒有資格認識元首級人物的。
可是大首長的樣子他卻是見過。因為當初冷晉鵬調到江城軍區來的時候,大首長還來江城這邊視察過。
而他雖然站得遠,但卻是把大首長的模樣深深刻在了自己心里。
之后進來的,還有從來只在環球財經的雜質上才會出現的帝宮集團的董事長南宮勤。南宮勤之后進來的,是經常在國家臺出現的外交部部長南宮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