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沒辦法掌控自己的身體,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在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便是臉先著地。
身體的重量加上飛撲到地上的力量,讓洪菲絮的臉成為了身體的剎車。
等她整個身體停下來的時候,臉都已經順著地上的青石路被擦破了。
洪菲絮暴怒,疼得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可是等她爬起來以后,南宮暖暖已經和賽琳娜、丹其上了車。
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剛好遇到汽車噴了她一臉尾氣。
洪菲絮:……
“菲……菲絮,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
卞茵見狀趕緊跑上前來把洪菲絮給攙扶起來。
“該死的鐘暖暖!”
洪菲絮雖然出身金貴,但多年特種部隊的操練,也讓她有了一身的忍痛技能。
痛雖然是可以忍,但是心里這股氣卻是怎么都忍不下來。
“你臉都流血了,好多皮都擦破了,走,我帶你去上點藥。”
洪菲絮陰沉著一張臉,跟著卞茵去換藥了。
“原來她就是你說的那個把你們首長魂都勾沒了的狐媚女人。”
見洪菲絮一直陰沉著一張臉,卞茵說道:“廢墟,真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跟我說了赤陽那么多的事情,我感覺赤陽是一個認定了一件事就會一條路走到黑的人。他既然已經認定了這個狐貍精,你再去爭,赤陽肯定會不高興的。”
洪菲絮冷笑,“不高興?起止是不高興?他現在已經跟昏君沒什么兩樣了。上次我媽分明在部隊門口看到鐘暖暖和一個開蘭博基尼的男人搞曖昧,轉眼跟赤陽告狀之后,赤陽不但沒有甩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反而是把我給調離了。”
“什么?把你……調離?”
洪菲絮看著卞茵,自嘲地笑道:“知道為什么我情緒那么低落的要找你了吧?赤陽就跟個昏君一樣,這個女人說什么他都相信。那天我媽看到這女人在門口和一個男人亂搞,就去告了她的狀。也不知道她在赤陽面前吹什么枕頭風了,今天我的調令下來了,竟然讓我去江城!那個剛剛才剿滅了奸細,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出任務的地方。”
卞茵苦笑地看著洪菲絮,“我們還真是難兄難弟啊,都栽在一個女人手里。這女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什么來頭?”洪菲絮冷笑:“她來頭可大著呢!你知道嗎,這次江城的奸細案件落幕,她爸鐘奎軍就是奸細之一。這么多年,他們云上集團一直在幫著KE組織洗黑錢。”
卞茵一副恍然大悟的嗤笑,“難怪我手下的小護士問她姓什么,她死活不愿意說。感情是奸細的女兒啊!那她怎么還會和赤陽在一起?部隊都不阻止,不正省(音)的嗎?”
“正省?赤陽是誰?他家是干嘛的?誰能審得了他?”
“所以這女人就可以一直這么猖獗下去了是吧?”卞茵憤憤不平地說道:“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惡心。她肯定是托了赤陽的關系,今天是軍醫大的校長親自帶著她來醫院的。”